”
我听见颜箴小声说,“我已经无偿救了他的命了,怎么又让我帮他治眼?我治病可是有条件的。”
李千山说:“方夫人,令郎眼睛因本王表弟而肓,本王一定将他治愈。”
小声对颜箴说:“要让治你便治,哪来这么多废话?”
颜箴道:“你帮方槐治眼,你可得用什么来换。”
“喂!我都没追究你亲方槐的事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亲他还不是你刺激的,再说我已经喂了他世上仅存的救命灵药救了他一命。他的眼睛我可以治,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除了我娶王妃和……和……那件事,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那就免谈。”
我不想再听下去,拉着娘亲的手,“娘,其实眼睛瞎了也没什么,这样我可以天天陪着娘,哪也不去。”
娘亲一听我的话,立刻又哭起来。
不知道爹爹把那几个一定要赖在我家住的人安排在哪里,最好让他们睡柴房。本来我挺讨厌李千山,不讨厌颜箴,可一听到他们今天的对话,原来我讨厌的人竟然帮我,而颜箴却讲条件,哼,以后我不理他了。
娘回屋休息去了,我的屋里只留着从前服侍我的丫环。
前几日我不能动时,都是颜大夫和李千山帮我按摩四肢和腰腹,生活起居都是棣帮我。今天回到家来,爹爹认出李千山的身份,另给他三人安排住处,棣也被留着做陪,只有娘陪了我好久。
娘走后,我百般无聊,躺得又太久,没有人帮我按摩,浑身上下酸得要命,还想解手。
这些年一直在学宫,什么事都是自己做,学宫里除几个负责洗衣做饭的女佣,其余全都是男子,那几个女佣也只是在吃饭时才能听到她们的声音,几年间几乎不曾和女子接触过。
身边侍候的这两个丫环虽然服侍过我两年,可几年未曾接触过,也不好意思让她们帮我揉腰,更别说让她们帮我拿夜壶了,我连话都不好意思和她们说。
我躺在那里,觉得小肚子胀胀的,忍了好久,让她们帮我叫个小厮过来。
两个丫环却十分热情,直问我想做什么,讨厌啦,人家都不好意思说,让她们叫她们不叫,非说她们也能帮我,呜──人家想尿尿啦。
我说什么也不说,她们也挺为难,说这是内院,又是晚上,小厮不准入内。我都快哭了,怎么忘了这一条啊,看来还是离家太久了。
我让她们帮我叫棣来。这下她俩很痛快地去了。呜──还是我脾气太好她们才欺负我,要不怎么一听到棣的名字就赶紧去了呢。
我等啊等,觉得等了好久,好容易才听到棣的脚步声。
“棣,快点,我受不了啦。”我大声叫起来。
棣急忙跑过来,“我过来的时候你都不知道爹的脸色黑成什么了,真是的,不就是个王爷嘛,还有那个什么世子,爹至于这样子嘛。哼!等爹睡下了,我去骂他们,害得我今天头都不敢抬,可让他们看到了,一个个脸蹩得发青,如果不是爹在啊,他们早笑起来了,哼!”棣没好气。
我哪有心思听他说话哪,赶紧叫他把夜壶拿过来,呜──忍了太久,都快尿不出来了。
丫环嘻嘻地笑起来,说:“槐少爷,您想出恭,给我们说一声啊,有我们服侍您不就成了,这哪是棣少爷干的活啊。”
我几乎羞晕过去,她们怎么跟进来啦???
“嘻嘻,槐少爷还和以前一样呢,脸皮比我们还薄。”两个丫环又笑起来。
我把头埋在棣衣服里,羞愧难当。
“你们怎么回事?我哥尿尿你们也跟进来,你们怎么也不知羞啊?”棣开始训人。
“棣少爷,奴婢刚才没敢看,低着头呢。再说槐少爷是男子,奴婢们怎么占他便宜啊,说起来,还是我们吃亏呢。”丫环笑得我的脸更加发烧,好丢人。
“你们就不该进屋子,谁让你们跟进来的。”棣把刚才受的气全撒在这两个丫环身上。
我赶紧说:“棣,帮我揉揉腰,我的腰好疼。”
两个丫环立刻说:“槐少爷,让我们来服侍你,别累着棣少爷。”
“用不着,我告诉你们啊,谁也不准碰我哥一指头。别以为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就不会收拾你们,你们不听我们的话,我就……我就……我就……”
丫环说:“棣少爷,您就怎么着哪?打小槐少爷早上穿衣啊穿鞋啊洗漱啊梳头啊出去走走啊,不都是我们服侍的嘛,还有棣少爷您,有时候在这里住,早上起来不也是我们帮您穿的衣梳的头,您都忘记了?”
“那时候不还小嘛,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不准你们再碰我们,万一你们向我娘告状,说我们碰着你们哪了,娘一生气,让我们娶你们怎么办?哼!蓝大小姐就是前车之鉴,休想再让我们上你们的当!出去出去,这里不让你们侍候。”
赶走了两个丫环,棣把我趴着放在床上,装模做样的给我按摩。按着按着,他又不知道什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