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监控没?”
江海州刚问完,有一个服务员就站了出来,“州哥。”
江海州看了他一眼,这个人他有印象,很会来事儿,以前自己还帮他解决过一次麻烦,应该靠谱,“你说。”
服务员看江海州牵着给自己钱的那个小孩儿,而坐在地上如此狼狈的这个他又不认识,瞬间就有了底气。
“是这个人从我这拿了一瓶酒,然后进了厕所。”他说着指了指还在地上坐着的孔骁。
那一瞬间,孔骁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完全定住,他好半晌不可置信的扑腾起来,上去揪着人的衣领尖叫道:“你胡说!你撒谎!不是我拿的!一定是付宽收买你的是不是?”
服务员脸色僵硬,想扒开孔骁死死抓紧的手,一边费力的继续说道:“就是你……拿的,咳咳,我记得很……清楚,烫发,紫色领结,咳……没有错。”
“胡说八道!你他妈还想不想混了,你这个颠倒黑白的畜生!”
江海州挥手,有人把孔骁拉开。
“孔骁,我对你太失望了,你这幅样子真的很难看。”
孔骁跌回地上,通红的眼睛Yin毒的看着付宽,后者面色平静,像个无辜又大度的受害者。只有孔骁心里清楚,他就是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自编自导了一场戏把在场所有的傻逼观众唬的深信不疑!自己才是最他妈冤枉的那一个!
本以为他只是个白莲花,谁知道是个人面兽心的黑心莲绿茶婊!
他喘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停止哽咽,自嘲的哈哈笑了起来。
“我难看!我他妈知道我难看,我给你下跪道歉,我百般迁就你,你说一不二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我他妈怕你不理我,在你面前不敢大声说话大声笑不敢骂人打嗝放屁都他妈憋着大气不敢喘活的连狗都不如!你有什么啊,要钱没钱还他妈是个书都不读的混子,天天打架斗殴跟一群流氓东拉西扯四处地皮乱窜!你他妈不就仗着有张好脸被我看上了?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你什么都不是!将来不是进大牢就是他妈的回村里种地!”
江海州点了根烟,低头看着孔骁:“接着说。”
“我孔骁敢作敢当,这事儿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你他妈不会想到你捧在手心儿的小孩里子是黑的吧?早晚有一天你他妈会让他给玩死!”
江海州没说话,周围的人也都大气不敢喘一下,他们现在才有些后悔起来,八卦的心像被人拧住了。他们宁可看一场打架,也不愿意身处这种争风吃醋掀老底的局面,何况江海州……那不是什么人都敢踩在头上这么骂的,这个孔骁也算值回票价了。
付宽握住了江海州的手。
“嗯?”
“他说的,不是真的。”
江海州笑了,灰蓝色的眸子像猝了毒,闪闪发亮,他声音异常平静,“他说的没错。”
“不是!”付宽眼里有ye体凝聚,“你是,最好的!”
“江、海、州!”付宽一字一顿,“你打架,有分寸,不上学,却读了,那么多书,你以后,会非常优秀,钱,不是问题,你,什么时候,都不缺,不像别人,靠着爹妈。”
他说的又快又急,差点咬到舌头,如果江海州掰开他的嘴就会发现,他这段时间为了练习说话,让自己不结巴,嘴里两边舌根底下全都是血泡。
江海州诧异的看着他,眼里染了笑意,像是有冰晶融化镀在宝石上,他说:“对我评价这么高?”
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他们两个说话,江海州刚被人指着鼻子骂完一通一脸的混不在意,反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付宽身上。
“你是,我的光。”付宽擦去眼角的泪,本来不想哭,不想装可怜博同情,可是别人说到江的不好,比打他骂他自己都难受,在他看来,谁都比不上江海州,没人有资格说他一丁点的不好,孔骁是个什么东西!
“有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的光,我,很、很幸运。”
付宽的双眼异常明亮,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江海州,眼里是他的倒影,清澈又坚定。付宽心想,我的光,你要一直亮下去,哪怕为了我——一个甘愿被你永远笼罩,永远追随你的人。
江海州沉默良久,突然无声的笑了一下,伸手摸他的头,声音有些干涩,他说:“乖。”
他把烟头掐灭,随手甩进便池,轻咳了一声,对着孔骁道:“你也瞧见了,有人觉得我好,我不能让他期望落空。今儿的事就这么结束吧,这两年多,就当我江海州遇人不淑,瞎了眼交错朋友,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他看向付宽,眼里是无尽的温柔,“我本来想教训他一顿帮你报仇,但我自作主张,用这两年多的清零换这个教训,你看怎么样?”
“好。”付宽弯了弯眼睛,“这样,最好!”
江海州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语气有着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剖析的复杂情感,“你啊。”
帮助
“强哥,江海州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