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的椅子上,拿手机在手里玩小游戏。更复杂的游戏她不玩,都是一些很简单的,可以打发时间不需要耗神。
游戏玩着玩着还是困了,毕竟她早上六点多就起来没再睡,昨晚睡得也不早。困了就自然趴在了桌子上,枕着自己的胳膊,不一会就睡着了过去。因为姿势不舒服,睡一阵醒一阵,差不多到了中午,她就直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没有继续再睡。
醒了后阮软转身去看床上的廖祁生,他果然睡着了。
人么,困了在哪都睡得着,饿了什么都吃得下,所有的毛病那都是好条件惯出来的。
看他正睡着,阮软就没有叫醒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打算让他再睡半小时。她在脑子里计划,半小时后叫廖祁生起来,和他一起去吃个午饭,劝他回晋安市,然后她自己去摄影店做个发型化个妆,最后去车展,时间应该刚刚好。
计划是这么计划来着,但廖祁生并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走。廖祁生的想法是,现在就收拾行李,下楼到大堂就把房间退了,晚上活动结束以后,他直接带她回去。
阮软当然知道这样最好,可以早点回去,还可以省一个晚上的住宿费。但是她也知道廖祁生有多忙,并不想让他为了自己多浪费时间,他的时间可比自己的时间值钱多了,所以阮软跟他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晚上我也会自己小心一点。”
廖祁生不喜欢在一件简单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看着阮软,坚定地表达态度,“不行,我必须跟你一起,必须亲自带你回去。”
阮软看不懂他了,一直觉得他看上自己只是因为她的样貌,他只是很单纯地想要她这个人。可是现在他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和时间,已经远远不止这样了。
阮软有些捋不清楚,但也确实不想欠廖祁生太多,所以沉默片刻,直接跟他说:“廖先生,我不值得你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心思,我……不会感动的。”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廖祁生看着她,“感不感动是你的事。”
这是一个霸道起来你拿他没有办法的人,或者说以阮软的性格,拿他没有办法。她最后还是收拾好了行李,跟他一起下楼,退了房间,行李放到车里,然后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之后找地方化妆做发型,廖祁生也还是跟着。
到了店里,阮软准备去更衣室换礼服的时候,化妆师看阮软自己拿着没有系带的包包又拿着礼服要去更衣室,就看向坐在一边沙发上等着的廖祁生说了句:“你是助理还是男朋友啊,怎么女孩子家的包都不知道拿一下?”
阮软&廖祁生:“……”
原来还有这种事情……
廖祁生没说话,自顾清了下嗓子,起身过来阮软旁边,伸手要拿她的包。
阮软当然不敢要他拿包,用力抓得紧了一点,看着他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拿着就行了。”
廖祁生也不松手,看着她说:“乖,你看人家都说我了。”
阮软看着他:“……”
阮软没跟廖祁生争下去,把包给他之后,就拿着礼服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换完衣服出来坐到镜子前化妆,化妆师她额头前的头发用黑细的发卡固定住之后,一边给她涂妆前ru,一边跟她闲聊,深吞了口气说:“我看出来了,不是助理,也不是男朋友。”
阮软坐着不乱动,“是普通朋友。”
“也不是。”化妆师往镜子里看她一眼,语气肯定,“是追你的人吧。”
阮软也从镜子里看一眼化妆师,开口否认:“不是。”
化妆师嘴角呷上一点笑,“你还挺害羞。”
阮软可不会跟人说廖祁生在追她,那得多大的脸才敢说廖祁生在追自己啊。她坐着让化妆师化妆没再说话,化妆师给她涂隔离霜的时候看了一眼廖祁生,又跟她没话找话说:“我跟你说,这个一看就不是情场老手,不太懂事,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我看他人长得挺帅的,气质也好,如果外面的车也是他的的话,你就别挑了。”
廖祁生坐的沙发离她们并不远,她们说话他多多少少肯定都能听到一点的。在化妆师说完话后,阮软转头看了一眼廖祁生,发现他在跟人打电话,也就松了口气。
看完廖祁生她回过头来,让化妆师继续在她脸上涂涂抹抹,跟她解释:“真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化妆师脸上还是挂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看着阮软说:“你这个小姑娘真奇怪,是说他追你,又不是说你追她,紧张什么?你长得这么漂亮,自信一点。”
面对廖祁生,阮软确实不自信,她看看镜子中的化妆师,沉默起来,不知道再说什么,也就没说。
阮软的发型做得很简单,不是老气的盘发,妆容也恰到好处。配上身上的礼服,美得很清新很惊艳。
她从化妆镜前起身后,化妆师看着她啧啧称赞,“太漂亮了。”
是很漂亮,廖祁生从沙发起来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今天她穿的礼服相对保守,不像昨天那样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