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到了么?”成则衷含笑轻声问,攥住了靳哲已经shi得一塌糊涂的性器自下而上抚摸上去,接着却用拇指堵住了顶端的小孔,“还不可以,再坚持一会儿。”
靳哲濒临高chao,哪里受得了这会儿被强行压制禁锢,油煎一般难熬地扭动着身子从喉间嘶哑而愤怒地叫了出来,发恨道:“成则衷,你……我要弄死你……”
成则衷动作猛烈不断贯入着他,语气却十足温柔纵容:“好啊。”
快感叠加再叠加,靳哲被折磨得感觉快要爆炸、大脑之中一团乱麻,被逼到绷起上身无声尖叫,毫无章法地去掰成则衷那只手:“受……不了了,松手啊!”
“嘘——再忍一下就好……如果你还想明天下得了床。”成则衷捉住他手笑着哄,往他身体里狠狠撞陷了十数下,这才终于放开他。
靳哲终于得以释放,憋得太狠,一股浓长的Jingye喷溅出来的同时他因太过刺激而无意识地锁紧了下身、紧紧裹缠住成则衷入侵他的部分,然后陆陆续续,Jingye才总算吐净,靳哲眼神微微涣散,大腿根都在轻轻抽搐。
大概是shi热体腔内紧窒的吸咬终于彻底取悦了成则衷的rou体,他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也随后射了。
靳哲有些脱力地躺着,觉得世界天旋地转。
靳哲根本想不到在情事中成则衷无论是掌控欲还是掌控力都如此强盛可怕,而且经验老道、清醒自如到足以控制自己下面那个大脑——他不仅是在让靳哲射过两次之后才射的,还只射过一次就退了出来,起身离开靳哲的身体摘掉套子。
然后成则衷狎昵地捏捏靳哲脸颊,顾自下了床:“好了,看在你认错态度尚可的份上,暂且先放过你了。”又弯腰凑在他脸侧耳畔轻声道:“……剩下的,我们以后清算。”语毕冷不丁不轻地咬了靳哲的耳廓一口,舌尖却也堪堪擦过,似激起一股电流——没等靳哲回过神来炸毛,人已经走进浴室去。
靳哲磨了磨牙,气咻咻躺在那儿捂着耳朵,居然意外发现生理上还真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地在心里骂自己,越想越是火冒三丈,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没彻底缓过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听着水声,靳哲的心情最终定格在“忿忿不平”模式上,他起身找到纸巾,抽了几张把自己草草揩净,穿好衣服鞋子,心里Yin暗地揣测成则衷是不是不行,居然只能来一回,就是坚决不承认自己食髓知味,接着便忍着不适硬从床上挣起来。
下第一级楼梯靳哲就差点腿软到就地坐下,忍不住在心里情感充沛地问候了成则衷全家,终于还是咬咬牙撑着墙壁紧抓着扶手艰难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成则衷在花洒下听得那一声不轻的摔门声扬起了嘴角,还是不紧不慢地洗完澡才出来,然后就听得手机里聊天软件响起了一声提示音。
他拿起查看,原来是戎冶来的信息。
“什么时候回来啊?”
“明早船到U国。你在国内了?”
“早回了,都四天了。你那边玩得开心么?”
成则衷本来已经打下“一般,就那样”,顿了顿,嘴角半翘把字改了:“还行,今天还算好玩。”
“……合着就最后一天你玩儿高兴了啊?”
“嗯,跟你一起找乐子比较有趣。”
第48章 秘密的Yin影
其实在亚历杭德罗询问戎冶荣帮是否有兴趣做drug生意而得到戎冶一句明确的否认时,轻松的氛围突然像落到火焰上的水滴一般“嗤”地被蒸发了。
——那已经是在雷赫尔大宅的第二天,亚历杭德罗刚刚和戎冶敲定了第一笔单子,并确定了将货运入H国的方式,亚历杭德罗甚至提到自己有计划按军方标准扩建改造已有的军火库。
可惜接下来亚历杭德罗问了这么一句,戎冶不确定他是有染指东亚市场的意图或是单纯在试探荣帮有没有跟其他毒品集团有关系——虽然是前者的可能性不大。
看着亚历杭德罗脸上淡去的笑意,戎冶以为自己和柴明恐怕不能那么顺利地离开了。
一分钟前他们还在说笑,戎冶手上正抽着的还是亚历杭德罗亲自卷制的雪茄,而现在亚历杭德罗面无表情,他的长子佩德罗也坐在旁边,眼含一分Yin鸷、不作声地看着这名对父亲说了“不”的东方血统的军火贩子。
戎冶和柴明都绷起了神经,但也都没有一丝躲闪回避的神态——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流露焦虑或恐惧。
戎冶处变不惊,镇定地解释道:“道上的生意自我接手后没有放在国内的,所以曾经的势力范围早就没了,散不了货;T国虽然是我们最主要的落脚点,但drug交易早就饱和,也容易引起冲突,我们不给自己找麻烦。”事实上他一直以来的原则之一就是不碰drug生意,但当着雷赫尔父子的面他当然不能说这种带有明显偏见的话。
“那块三角区每年贩运出去多少量的货?你们就在‘井’边,你手下还有不止一个会说M国语的T国人,如此便利你也没动过心?”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