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关景祺的事情,是季三少爷把老鼠递给小花的。”
“夏至,你个叛徒,以后没男人要的……”戴季立刻的便从门楼后面露了头,他气的走跳脚,只一个没站稳,便从门楼上滚下来,好歹被戴娘子扶住。
“夏至,戴季有个好歹我决饶不了你,敢情着这上上下下就不是个东西。”戴娘子本来还要骂戴季,冷不防又吓了一跳,这一嘴又带上了九号门这边上上下下都骂了。
夏至这会儿一手抱着西瓜,一手牵着虞景祺,两人一起上楼,景祺的脚边跟着小花。
“哟,敢情着有人觉得自己是个东西呀。”虞宅二楼,翁姑nainai拿了一只布鞋,一边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用劲的拍灰,一边冲着戴娘子里嘲讽的说。
之前戴娘子编排虞景明那些话,翁姑nainai听在耳里,气在心里,只不过她也晓得现在这种情况辩无可辩,好在小花给她出了气,这会儿冷不丁的又听到屋外戴娘子的大骂,那自落到她的嘴里了。
听闲话的一阵窃笑,戴娘子也咬着牙,她骂人不是东西,那翁姑nainai说她是这个东西,这话没毛病,却堵的她没话回。
“行了,大中午的就听你娘儿俩在闹。”隔壁13号门里,戴寿松搬了一张椅子坐屋里出来,一脸没好气。
戴寿松之前想在屋里午睡一下,最近他忙的很,大仓先生要收购利德,吴先生的商易公司开下来了,要跟他借款,荣兴码头仓库那边还缺一笔钱要集资,他上上下下的跑,也是累的很,只刚睡下,外面就吵吵嚷嚷的,也实在睡不着,心里自也有一份火气。
“哟,合着全是我的不是了。”戴娘子气节,只不过一向来,戴家都是戴寿松说了算,戴娘子倒没有那心气儿跟戴寿松发飚,只她肚子里的气一时也散不去,便扯了戴季的耳朵:“糟瘟的东西……跟我回屋……”
最后戴季倒霉,被戴娘子扯着耳朵往屋里拽。
“痛痛痛,耳朵掉下来了……”戴季咧着嘴叫,虞景祺趴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两眼也弯成了月亮。虞景明躺在阳台的竹椅上午睡,半本书盖在脸上,巷子里这么吵,自然是睡不着的,这会儿从书的空隙里看着虞景祺,这孩子心里明白的很。
……
“戴经理,你集资的份额凑齐了没?”巷子里,玫瑰还没有走,这时却冲着戴寿松说。
“还差点,这不是没到时间嘛。”戴寿松将椅子摆在老王头的茶档边上,也要了一碗茶,午岁没睡好,心里烦。
戴娘子本要进屋的,这会儿却不进去了,站在门口,两眼死死的盯着玫瑰和自家男人。
戴季趁着他娘不注意,就往九号门里钻,只要上了二楼,他娘就拿他没法了。
“戴经理,还有最后三天了,别怪我追的紧,你晓得我手头上的资源不比你少,大家跟我也是想喝点rou汤的,你要是一时弄不出来,便把份额给我好了……”玫瑰又笑笑说。
“那可不行,这份额是我好不容易跟伟堂要来的,跟着你的人要喝rou汤,我们永福门这些人就该眼巴巴的看着呀,大家也是要喝rou汤的,这点份额,我这边还不一定够呢,放心,三日内,一准儿全给你交齐了。”戴寿松保证道。
“那成,我也争不过淑华,就这样,戴经理要是实在凑不起跟我说一声就行。”玫瑰说着,便带着茉莉出了永福门,身形聘婷,妖娆的很。
“戴寿松你搞什么鬼,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别给我搞花头啊。”戴娘子这时瞪着眼,脑海里突然就想起虞二爷搞的那事体,一根神经便绷了起来,这世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呀。
“你乱扯些什么?什么话都敢往外冒,若不是为了荣兴码头仓库那点事体,我理她做什么,不要胡思乱想,反而叫人笑话。”戴寿松瞪眼,又说:“还不快回屋洗了头,换了衣服,老鼠身上有病的晓得哇。”
戴娘子心里还有些不安宁,可刚才的老鼠也是把她恶心坏了,一抿嘴,还是回了屋里。
“前段时间拍卖,荣兴不是得到了码头仓库了吗?怎么,还有问题呀?”麻河北坐在自家门口,这时冲着戴寿松说。
“没什么问题,码头仓库荣兴已经拿下了呀,资金分三次交割,已经交了两笔了,还剩最后一笔,大家刚才也听到玫瑰的话了,最后这一笔集资的份额没多少,还是我死活凭着一张老脸从伟堂那里要来的,就象刚才玫瑰所说的,她身边有人想跟她混油水,可我戴寿松在永福门也住了十多年了,这些年吧,说起来靠大家照拂,这有油水的东西,我也想跟大家分享的哇。”戴寿松说的口沫横飞。
“我手头倒是有些资金,可就是有些没底,我可听说荣兴这回为了得到码头仓库,着实下了血本,码头仓库是赚钱,可刚接手,也有方方面面的要打点吧,再说了,荣兴投资的闸北水电都还没开业,要赢利只怕也要一段时间吧,如此一来,荣兴靠什么来支付利息?”
这时,李太太正拉了汪太太过来,还没进虞家的门,就听到戴寿松这话,便站在门口问戴寿松。
戴寿松这段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