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还不饿。”李长安笑着拒绝了。
席洛阳也不说话,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说:“你要是把胃累坏了的话,后续的治疗可不止一万两万。”
“哪有那么夸张。”李长安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抽了筷子出来,两人坐在长凳子上,捧着一碗面,呼呼吃得香。
一碗米粉的量没多少,两人头挨着头吃了两口就没了。
李安宁看了他俩一眼,觉得眼睛有点疼,干脆起来买了两个煎饼果子来。
他们这里的煎饼果子喜欢在面粉里加一点点糯米饭,这样下面的屁有焦脆,上面的皮不失软糯,又不粘牙。酱不知道是什么酱,但是酱香中带着丝丝的甜,黄瓜丝和生菜恰到好处地解了炸里脊的油腻,复炸过的油条碎酥酥脆脆,每一口咬下去,味蕾都能体验好几个不同的层次感。
李长安几口就把煎饼果子给吃完了,然后咕咚咕咚地把豆浆喝完。
豆浆是隔壁摊子三叔公卖的。他的摊位算是固定了下来,不仅卖豆浆,还买其他的饮料。水果汁、蔬菜汁、谷物豆浆等等。
他的儿子儿媳在县城租了间店铺做早餐店,每天早上三点起床,一直干到下午。也就赚个辛苦钱。前两天县城重开庙会,三叔公就问县政府贷款了一辆小车,每天在店里把东西全部装好,然后放到泡沫箱里带过来放这里卖。
两夫妻用料实在,还别说,这里赚的钱快赶上他俩开店的利润了。
这会客人少,李长安把糖浆调配好,李安宁抽空算了下一早上的营业额,大部分都是网络支付,加上小部分的现金,上午三个多小时,他们赚了能有三千多块钱。
上午差不多一直是没休息的状态,李长安和席洛阳一共赚了快两千,李堇逾这边套圈也赚了两三百,而且有好多人看着那些木头玩意儿新奇可爱,还专门问李堇逾买了一些,也有七八百的入账,一加起来就有三千多。不过这些都是没有刨去成本的。
李长安也惊了一下。以前他的爷爷出来摆摊,生意虽然也好,但一天也就两三千的营业额,刨去七七八八的成本,也就在两千左右。那时候他们还不止卖这些呢。木头、糖画还有各种小袋装的麦芽糖。
不过他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样子,又想着罗盘上面的字眼。也对,人多了,营销策略也更好了,能多挣也不足为奇。
“等收摊了,一人给你们包个大红包。”李长安豪气冲天地说。
“大哥你放心,就包在我身上吧!”李堇逾虽然吃喝不愁,但是他的手里一直是没什么钱的,这会儿听到钱,他的双眼都要放光了。
下午的生意更好了一些他们这里堵着一大堆人,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看这里人那么多,也会跟着来这里排队。一百个号码纸,上午有一些丢失了,中午趁着休息的时候,李安宁又把它们补好了,还将一百扩大到了三百。
晚饭也没那么优哉游哉地吃了,吃个饭跟打仗似的,分秒必争。
然后等天完全黑了下来之后,乌泱泱地一片看过去,满街都是灯笼。
冬天本就黑得快,这里的污染并不多,抬头还能看见一片星空,再加上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灯笼被点亮,顿时多了很多的感觉。
“安宁,你把手里的三百号发出去后,就别发了,我们收摊吧。”李长安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对李安宁喊。
“怎么就收摊了,这会儿正是高峰期呢!”李安宁冲他喊。
“收了吧。”李长安却是很坚定。
这会已经到了两百六十几号,李长安和席洛阳一起动手,干到三百号很快。
有人听到马上就收摊了,人群中就有些乱,还有人喊:“怎么这么早就收啦?”
“我们明天还在这的。”李长安没回答,只是笑笑,然后为明天招揽生意。
在这里等的要么是已经拿了号码要么是买完了在一边看,也没等了很久最后却没等到的人。大伙又看他们都是一群学生崽子,都很理解,还有客人给他们买了热乎乎的豆浆请他们吃的。
李长安把煤气给关了,然后喊道:“快收拾,收拾完了,我们去逛街。”
少年人没几个是不爱玩的,被这摊子拘了一天,这会听说能去玩,立马Jing神大振。风风火火地收拾完,然后把小车先放在三叔公的摊位后面。老人家一人送了一杯豆浆,然后让他们玩好了早点过来拿东西,早点回去。
山里可不好走,太晚回去了不安全。
道路两边都亮起了很多的灯笼。这些灯笼全是用电的,也不怕会着火。罩衫各式各样的外罩后,看起来就透着一股朦朦胧胧的光。
虽然有些矛盾,但事实就是这样很的。每个摊位上都有至少一个灯笼,每隔三米,也都吊着灯笼,这些灯笼让大伙看得都十分清楚,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朦胧的。
天色暗下来之后,河水也变成了黑色,周围的灯光、天上的星星都被映入了水面。画舫里传来了阵阵有些缥缈的歌声。为了营造感觉,这里是不允许用音箱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