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橡皮泥似的,但是冷了之后会变得很硬。所以他们这边有一个很传统的习俗就是送年糕。孩子满月,要送年糕,结婚要送,搬家要送、过年要送、办丧事也要送。好像过什么日子都能送。送的年糕,各式各样的都有,主要是看用途。
“能给我捏一个皮卡丘吗?”李长安几个看了许久,终于轮到李长安了,他兴致勃勃地问到。
“可以的。”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从小跟着父母学了做年糕的技术,但是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买他们这样的年糕了,家里就两个老人慢慢接着一点活计,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知道儿子辞职回家。
摊主小时候成绩不好,最后上了个职高,学得是动漫专业,出去工作几年没赚到什么钱,倒是又想起了以前的手艺。回来后捡起手艺,开始用年糕来做各式各样的二次元人物。
他们家饿铺子生意越来越差,其实就是因为做来做去造型就那么几个,吸引不了年轻人,会买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但是他进行整改后就不一样了,老年糕的造型继续做,但是在做哪些的同时,也要开拓年轻人的市场。
他父母都是做了一辈子年糕的人了,思路开拓后,凭着熟练高超的技巧,马上就在网上杀出了一片天地。
很多年轻人,买年糕,回去也不是吃的,就是觉得新奇觉得好玩,加之几十块钱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很贵,所以他们的生意很好。
摊主的手速很快,他拿出一块黄色的年糕,热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然后只用一点黑色年糕,很快就捏出了一只买萌的皮卡丘。李长安一次性要了十个,李长安要的皮卡丘比较简单,十个花了三百块钱。旁边有小姑娘看到各式各样卖萌的皮卡丘,马上也要了十个。
其实只算成本的话,这样是要赚疯的,他们这里,一斤年糕在市场上也就两块半一斤,成本连两块也不会有。李长安手里的皮卡丘,可能连十五斤都不会有。但是这个是需要技巧和时间的。十个皮卡丘被放在一边放凉变硬,或滚或倒或傲娇的样子把人萌得不轻。
等年糕稍微放凉了,摊主就把他们一个个地装到盒子里给李长安。然后他们才去和李安宁几个汇合。
李堇逾的双手都是东西,脖子上被挂了不少东西。陈情乖乖地扯住李堇逾的衣服,他的手腕上还缠着小狗的牵引绳。
李长安过去帮李堇逾分担了一些东西,问到:“你姐姐呢?”
李堇逾累得翻了个大白眼:“她去买伞了,也不知道大晚上的买伞干嘛。”
几人没等一会儿,李安宁会回来了,抱着三把油纸伞。
“家里又不是没有雨伞,你还买这么多干什么!”李堇逾抱怨道。
“你懂什么!”李安宁高高兴兴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把油纸伞撑开,立马一副浓淡相宜的写意画就出来了。
这上面画的应该是嫦娥奔月,美丽的姑娘飞向了伞顶明亮的月亮,下面英俊的男子骑着马追赶着姑娘。淡淡的墨晕染开,化作了云雾,也朦胧了画。
李安宁拿着伞一转,上面的云雾好像会动一样。油纸伞的伞柄是暗沉的竹子,骨架很纤细,但是立马有钢筋,纤细归纤细,但是一点也不脆弱。
“好看吧!”李安宁得意地说,“还有更好看的呢!”
“我知道这里有一家裁缝店,可以做各式的汉服,要去看吗?”李长安道。
“要要要!”李安宁很兴奋。
“不过今天太晚了,店主都要关门了,明天我们早点来,然后带你去。他们家铺子旁边还有银楼,可以定制首饰。”
李安宁听着,差点就按捺不住要飞过去了。
“走吧,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睡饱了再来。”
李堇逾一开始也有点玩脱,但是被他姐一奴役,就恨不得早点回去躺床上玩手机了。
席洛阳虽然也对这庙会很感兴趣,但是他比李安宁克制很多,知道要细水长流,慢慢逛。加上今天累了一天,他也是想早点睡觉的。
回去就不慢吞吞的把三轮骑回去了。这条街上有存放东西的地方,李长安把三轮车寄放在这,明天只要带着糖和其他东西过来就行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公交车了,不过出租车回去也不贵,五人一狗加起来也就一百块。
陈情做李长安腿上,席洛阳抱着狗,四个男人在后头挤一挤也没什么。
不过就是上山的时候有点累。李长安开着手电筒,大伙手拉着手一起走。
“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这山上可是有不少坟墓的,夜里又黑又冷,耳边又会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即便是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人,也忍不住缩脖子。
“哪、哪有什么声音啊。”李安宁是不怕鬼的,但是她怕别的东西啊,现代科学还有那么多未解之谜,谁知道有什么东西存在啊。
“别怕,我们这里还有小黑狗呢,即便有鬼,也不敢过来的。”李长安安慰道。
李安宁听他这么一暗示,马上就松了一口气。鬼,她是不怕的,她怕的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