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根本祛除不净。
这种剧痛让御凰雪短暂地清醒过来声尖叫着要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救回来。
“你干什么你还要杀我一回吗?”她坐起来抡着拳打他。
帝炫天扣住她乱挥的手但未来得及吐掉的酒被他给吞了进去。
童舸脸色一沉赶紧问道:“主子不会有事吧?”
帝炫天擦了擦嘴唇摇了摇头。
御凰雪举着红肿的手掌吓得眼睛瞪圆她一直昏睡根本不知道手肿成了猪蹄一般。
“怎么会这样?”她又急又痛用力去挤手指眼泪一涌而出。
“别挤了让酒在伤口里多留一会儿。”他按住她的手沉声道。
“可是很痛啊。”她继续用力挤娇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要挤了。”他一把将她揽过来摁到了怀里另一只手用力钳制住她正在流着血和酒水的手。
御凰雪被他捂在身前哆嗦得更加厉害。
“痛我痛我好痛”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知道你痛。”
“那你让我挤啊。”御凰雪要抓狂了她宁可挨上一刀也不要被酒泡着伤口。
“不能挤。”他转头看她的手低声:“那是灼虫若让毒进了心脏就无救了。”
“该死的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弄进府里来。”
听到无救两个字御凰雪陡然愤怒让她好好地开酒馆不行吗?把她丢进来任人欺负
“再忍忍。”他低眉看她声音渐柔:“痛过一阵子就好了。”
“我一阵子也不想痛我痛够了。”她又开始挣扎愤怒地低吼。
他用力箍紧她直到她再没力气反抗了才把唇抵到她的耳边声:“以后不让你痛。”
“你鬼话骗谁。”御凰雪又开始神智模糊眼前发白含糊地问了一句人软软地往下滑。
“药。”帝炫天伸手让童舸递上药瓶。
托着她红通通、惨不忍睹的手帝炫天把药粉慢慢洒了上去。
元和歌跑过来帮着他给御凰雪擦汗她一身又汗透了。
“王爷得把湿衣服换下来才行。”元把衣裳放到枕边声:“让奴婢们来吧奴婢们手轻不会吵醒夫人。”
帝炫天松开手退了两步看着两个丫头给她解开湿衣。
桌上放着冷掉的馒头今天一天她们三个女子就吃了这个。他拿起一只看了一会儿放进嘴里。
“王爷是饿了吗?奴婢现在就去做饭。今天夫人也没吃什么东西一直晒到了午时回来就头晕了咬了半个馒头就再也没撑住。”歌叨叨着要出去做饭。
“不必了你们退下吧。”帝炫天淡淡地道。
歌怔了一下见他无意多只好和元一起行了礼退了出去。
童舸满脸严肃声:“妙音可能以为她也是麟王送来的jian细我会知会她一声。”
帝炫天看他一眼沉声问:“为什么府里会有灼虫?”
童舸怔了一下反问道:“对啊为什么府里会有灼虫。”
“去查。”帝炫天眉头微拧眸子里杀机闪动。
童舸从后窗出去扭头往榻上看了一眼随即攀上了屋顶。
元和歌一直守在外面不敢去睡。帝炫天慢步出去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沉声:“你们记好了这院子里的所有事不得向外人多一字。”
“是。”元和歌赶紧点头。
“下去吧本王不叫你们不要过来。”帝炫天转身进屋关上了门窗。
御凰雪沉睡着脸上的气色比刚刚好看多了。
帝炫天在榻边站了一
会儿褪衣上榻。
帐幔放下来遮去里面两道身影。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摸到她手腕上的银铃铛眸色越来越柔软。
“御儿……多少年了……上天还真是有意思……”
他笑了笑翻了个身把她抱进了怀里。她身子软软的身上香香的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好姑娘。”他闭上眼睛低喃了一声呼吸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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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
御凰雪被热醒了挠了挠脸颊汗水从脸颊滑落的感觉实在痒。腰上也痒像有东西紧紧禁锢着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满眼月白色往上看月白中衣的领子竖得整整齐齐挡住他的脖子。下巴上微微钻出了些许胡茬唇角紧抿着就连睡着也这么严肃。
可是他抱着她干什么?抱复帝麟、还是想让帝麟来砍了他的脑袋?
她抓着他的手指往上扳扳起一根他又扣下一根折腾几回她猛地抬头看原来他也醒了正沉静地盯着她。
对视片刻她索性松开他的手指又闭上了眼睛。静了许外他的声音传入耳中“今日用茶水洗手指做得很好。”
她眼皮轻颤了几下忆起他用酒水给她洗伤口的那一幕。她还没痛到糊涂失忆他用嘴咬着她的手指烈酒灼得她恨不能那手指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