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过会儿就好了吧。”御凰雪举着手指跑去桌边用茶水清洗心中直埋怨自己多事为什么要去捉那只破虫子。
“哎呀一定是救五夫人的时候被毒虫子咬伤的。”元见她捂着红肿的手指头发呆赶紧跑过看。
“不过五夫人让人从果壳里把死虫子找过去了应该很快就知道要用什么药才行。”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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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头肿得更厉害了简直像只胡罗卜。
好了就是这些动作。”她转头看向刘画师温柔地道:“您也累了公主也等急了喝点茶回去复命吧。”
“算了叫不来的。”御凰雪摇头童妙音怎么会让大夫来给她看?不定还要趁机侮辱歌几句。
他拧拧眉沉声道:“童舸刀酒”
“用碗用碗。”元赶紧捧来碗想用碗装酒不必让王爷拿嘴当碗。
“经验。”御凰雪拍拍额头此时她已经开始有些头晕了不知道是晒的还是虫子咬的。
御凰雪扭头看她还真让她猜对了童妙音这人果然不简单这点细节都没放过。
这一抹痛得御凰雪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那现在怎么办?大管家出门去了五夫人不准我们出府去大夫还在她那里伺侯着。”元赶紧丢开了草担忧地道。
想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回来。
御凰雪坐了会儿开始想那条虫子的样子黑漆漆的好像有翅膀触角……的虫子怎么这么厉害?
“啊……”元和歌看着从后窗跳进来的男人惊得目瞪口呆那边是仙人掌他怎么会从那里进来?
“躺会儿吧。”元扶她躺下把茶壶搁在她手边拿着扇子给她轻轻地摇。
元又哆嗦了一下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这冷颜公子连退好几步。
御凰雪想想让童妙音知道也好免得怀疑她。
但虫子被她丢出去的时候往她的指尖上咬了一口这回她也有得受了
“到底是什么虫子这么可怕”歌真的没能请来大夫见她的手指成了这样急得快哭了捧着粗盐给她轻轻搓洗。
用茶水泡了半天她好过了许多自以为得法赶紧让元再泡一壶茶过来用井水镇凉了把手指头直接伸进茶壶里浸着。
“退下。”童舸冷斥一声。
帝炫天用刀割开她最肿的手指用力一挤污血涌了出来痛得她一阵颤抖。他放下刀看了她一眼拔开酒囊塞子仰头喝了一口再把她的手指放进唇中用酒含着。
“不必了。”
“拿刀来。”帝炫天眉头紧皱向旁边伸手。
“王爷夫人病了。”歌快步迎出去匆匆福身向他禀报。
御凰雪的手已经全部肿了起来红色开始往臂蔓延脸却泛出了惨白的颜色呼吸轻浅急促。
御凰雪迷糊了会儿又想睡身上又痒手指头还疼难受得直想哭……不知道熬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有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太痛了
帝炫天正用内力把酒往她割开的伤口里送不彻底洗净皮肉这
御凰雪已经很迷糊了哼了一声没睁开眼睛。
童舸从后窗飘落进来递上一把雪亮的刀从腰上拽下牛皮酒囊。
“那、那赶紧也叫大夫吧。”歌急了想跑去找大夫。
做戏做全套嘛她也会
帝炫天拧了拧眉大步走了进来。
“用这强盗草试。”元捧着一把碧绿的草进来了往榻前的脚榻上一坐把草放进嘴里嚼再把汁液往她手指上抹。
御凰雪实在不想再有人来打扰她的清静虫子虽毒但毒性应该不会很大不然她现在应该倒着动都动不了才对。
“对了不如我去请九夫人吧九夫人的父亲是御医她应该懂一点。”元突然拍手激动地道:“而且她为人温柔不像其她几位夫人一样可怕。”
累了一天她现在只想赶紧去泡个冷水澡吃顿饱的再趴去榻上美美睡上一个午觉。
澡洗了啃了半个馒头御凰雪没能睡成。
御凰雪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忍着恶心和恐惧飞快地从树干上捉下一只黑虫子丢到了果壳里再踩了几脚。
他收好画具画纸给御凰雪抱抱拳如释大赫一般地跑了。
热汗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毛孔往外涌晒痛的皮肤此时也开始发难身上到处都在痒。
“好痛。”她拧拧眉
“是王爷来了。”元扭头看了一眼欣喜地道。
元和歌对视了一眼再想不出办法来。
“是。”刘画师早就不耐烦了但因为是给公主画画他不敢有怨言只能在这里熬了几个时辰。
“再去泡个澡?”元见她不时在身上抓声提醒她。
“刀?刀……”元左右看看疾奔步出去举着菜刀跑到了帝炫天面前。
“得叫啊我去了。”歌拔腿就跑。
“夫人也懂医呀?”歌好奇地问。
御凰雪摇头声:“晒太厉害了不能泡不然极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