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张嘴就咬。他不躲不避任她的牙狠狠咬过来正中他的下唇而他的舌尖就在这时候准准地钻进了她的嘴中另一手掐住了她的下腭迫她的齿松开……
动作一气呵成她想踢他膝盖被他摁住。她想抓他手腕被他抓住。
她像一只鹿拼命踢打四蹄却徒劳无功最终被他抓死了四蹄被他强有力的齿咬开了嘴唇。
他这股狠劲儿能湮没天地何况是柔软的她?
她透不过气来胸、、膛胀胀的脸也渐红一直红到脖子底下耳根后面。
“别闯祸不要再让人留在你的浴池子里。”他总算松开她了呼吸急急声声打进她的耳中。
御凰雪闭眼睛对于他这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知道她池子里藏了个薄慕倾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忍到现在才挑穿;她奇怪的是他居然会流露出对她的喜欢之色
这几年她也算是看遍了男人三教九流她穿棱来回。仗义的卑劣的豪情的吝啬的痴情的寡情的……他帝炫天到底算是哪一种?
“我明天要回娘家。”她推开他冷冷地道。
“不行。”他还是两个字赏她。
“为什么不行我偏要回去。”她恼了愤怒地:“出嫁后三日回门这是规矩”
“我这里没这规矩。”他眉目恢复清冷手从她裙底收回来躺回原处。
“从我这里下去。”御凰雪洒泼了用脚蹬他的腿他的腰想把他从榻上踢下去。
他就像块大石头她怎么蹬怎么用力他就是纹丝不动。御凰雪气喘吁吁恼恨地摇他的手“你怎么能在这时候用武功?你为什么要扮成大石头。”
他静了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很开怀地低笑。一手掩在眼睛上不让她看到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笑为什么笑”御凰雪又趴过去用力抓他的手但还是扳不动。
“不要再碰过来了我可是男人。”他终于不笑了从指缝里看她低哑地道。
御凰雪刷地扭头看他的腰下。
月白的中裤正顶得高高的。
她慌乱地松手飞快地躲去了榻角捞起了被子飞快把自己包了个严实紧紧缩成一团。
“守着吧给我好好守着。”他在这团圆滚滚上拍了拍低声道:“听清楚记清楚给我干干净净地守着。谁碰你的右手我斩谁的右手打你的右手;谁抱你的腰我斩谁的腰再打你的腰。”
“亲了嘴那不是要割掉嘴巴亲了额头那不是要挖掉骨头。”御凰雪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地道。
“反正你只是挨打而已别人如何你又何必管。”他平淡地道。
公鸡打鸣了薄白的晨曦从窗子里透进来铺了满地。御凰雪从被子里探出头先看他腰下面那月白中裤已经恢
复了平静这才往上看。
这一看不打紧原来他一直就这样看着她四目相对气氛怪异。
“王爷该准备上朝了。”有人在门外声叫他。
他缓缓坐起来抓着她的被子一扯汗味儿从被子里顿时飞散得满屋子都是。
他拧拧眉声:“发发汗也行今天不要泡冷水不要出这个院子。晚些会有御医前来给你看手上的伤口你要是依着老人的祖方用酒水泡了泡。他会问你手指上的感觉你告诉他很痒很麻还有刺痛这样就行了。”
痒麻刺痛这不是她给童妙音用的那种刺荆花虫粉末所造成的感觉吗?
“知道了……”她转开头用袖子抹汗。
“我走了。”他站起来看了她一眼掀开了帐幔。
御凰雪起来依规矩给他行了个礼道了声“恭送王爷”心里悄悄继续接了句“别再来了”。
元和歌早就起来了见门一开马上端着水进来服侍他梳洗更衣。
他用粗盐擦了牙再用香露漱口。歌搬来椅子他坐下元用梳子给他梳理长发束上玉冠。
他的王袍是褐色的紫为贵褐为下他在皇子中的身份从这王袍的颜色上就能区分出来。
一个人能为质十二载他的忍耐力绝不可觑。
御凰雪突然间对帝家儿子们的争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帝麟张狂狠毒母亲家族势力雄厚对皇位虎视眈眈。帝琰母家虽不及嫣贵妃但他因为会做人在朝中得到了一大帮老臣的簇拥。而帝玥就是老皇帝的心中宝和阿宝公主的地位相当十分得他喜爱。
只有帝炫天完全凭自己的能力与那三人有了争夺太子位的资格。而他也是这四人中看上去力量最薄弱的一个。
就凭着他的野心能成事?
“走了。”他扭头看她一眼掸掸衣袖大步走出院。
御凰雪扶着门框久久看着他的背影。
“哇王爷对夫人真好。”元又换了一盆水要服侍她起来。
她摇摇头披头散发顶着一脸汗走到树下的躺椅上坐下。
“夫人不洗吗?”元端着水跟过来蹲到她的面前问。
“不洗我睡会儿。”她双手掩面闷闷地道。她想回去看藏心他们但该死的帝炫天居然不让她回去。
“啊……”元和歌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