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牺牲自己的性命,奉出圣星。惹不是因为你,灵儿妹妹又怎会落至如今的下场?”是风焰的声音,想他这几日胸中积怨难平,故按奈不住,终于还是冲云旭发作。
云旭低头,目光依旧留连于冰床上的凤汐灵,他声音嘶哑而低沉,“是,都怨我,如果我的命能将她换回,云旭愿意立即自尽于此。只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灵儿,想不到,为了我,你竟愿付出生命;最终能得到你的爱,我云旭不枉来此世上走一遭。灵儿,如果真的没有希望将你复活,云旭一定随你而去;好灵儿,黄泉路上,一定要等着我。
“风焰!”青衣走到他们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道:“你若要怨,不如怨我。如果不是因为青衣,那庞轼又怎么可能用西儿的性命加以要挟?又怎会发生之后的事?若说罪人,该是青衣才对。”
“你!”风焰指向青衣,怒气却是无从发作;哪有人象他这样,自愿把罪名担下来的?生怕少了一分的罪么?想到她为了云旭可以牺牲性命;想到她为了青衣可以舍弃自由之身,当上那巫族圣女;如果不是当上巫族圣女,她又怎会变得如此?想来想去,竟是发觉灵儿妹妹对他们,比对自己更要重视一些,爱得更多一些。
想到此,风焰心中又酸又怒,遂发作道:“云旭,你给我出来!不跟你打上一架,风焰实在是难受。”
“好!打就打。哼!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如果不是你将灵儿劫走,又怎会引发后面的事?风焰,你怪别人,可曾想到过自己?”云旭腾地站起,胸中怒气被他挑起,不由气势汹汹地发作出来。
“够了!”听到此,司空隐终是忍不住发作,再淡的性子,也经不住这几个气势凛厉的男人之间那股明流暗涌;他冲入洞内,冰冷的眸光在他们身上扫过,寒气四射,令几个男子全身一凛,洞内的空气被瞬间凝结。
“你们再抱怨,再打斗,再比试;又能如何?师妹会因此而醒过来吗?将来,如果师妹醒来了,知道你们互相残杀,她心里会有多难受?你们可曾考虑过她的想法?而且,我们当务之急乃是齐心协力想尽办法令她复活,而不是在这里浪费Jing力打打杀杀!不是么?”
这淡然如水的男子,这不问世事的男子,何曾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切,都只是为了她。被司空隐当头棒喝,三个男人惭愧地低头垂眸,长叹道:“是,我们该抛弃前嫌,互相合作才对。”
“唉……”随着孤音的声音,四个男人同时望向刚刚进入洞口的老者,不约而同奔至孤音面前。
司空隐突然顿足,于三步之外孤疑地打量着师傅,那原本鹤发童颜有如仙人的师傅,怎会瞬间竟似老了几十岁?难道,竟是过渡耗损神力所致么?“师傅,您这是?……”
孤音并未回答他的疑问,他将那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的圣星放于掌中,晶莹剔透的七巧玲珑心此时光彩全无,就似一颗普通的水晶石,“老夫动用神灵祈愿之术,三天时间,终为灵丫头算出解救之方。只是……”
四个男子眼中燃起希望之光,齐声说道:“要怎样才能求她?”
“取人类七滴心头之血,祭祀于圣星,圣星可以藉此重新吸收天地灵力,并恢复原有的神力;待圣星完全复原后,遂植入灵儿体内,即可令她复活。”
“真的?请您用我的血!”四个男人一起跪至孤音面前。
孤音摆摆手示意他们站起,摇头道:“别急,慢慢听老夫说清楚。”他将圣星平举在他们面前,继续说道:“这七滴心头之血,必须是七个不同之人,而且,必须是圣星伺主,也就是灵丫头她在这世上至亲至爱的七个人。”
“七个至亲至爱之人?”他们心中有些疑惑,如何才能称之为至亲至爱之人?
“对,至亲至爱之人,至于,什么样的人才能算她至亲至爱之人,老夫亦不了解,只能算到此。不过,老夫想,你们几个,应该算得上她至亲至爱之人,一会我们不妨试试。”似乎这几位优秀的男儿,丫头都爱着他们吧。
四人互相打量一眼,默默点头,司空隐开口道:“师傅,是要集齐七滴血一起奉给圣星?还是要如何?我们能不能马上就试试?”
“恩,为师已经准备好了。”孤音取出一根带着软管的细长金针,站到了司空隐对面,“木头,你先来。”
須把乾坤力挽回
司空隐的心头之血被导入圣星之上,只见圣星发出夺目的莹光,直射天际;那晶莹剔透的圣星神奇般显现出七个窍孔,其中一个窍孔,已被晶色的ye体填满,晶光盈溢,光华夺目。
看到自己的血ye果然能为圣星所吸收,司空隐露出欣喜之色,满怀希望地望向另外三个男子。
青衣大步抢上,稳稳站于孤音身前,“前辈,请取出青衣的血ye祭祀圣星。”他与她之间的爱,天地可鉴,这点任谁都不会怀疑。
吸收到青衣的心头之血,圣星复又发出夺目的青色光芒,射入天际后,其中一个窍孔被青色的流光填满,盈溢出翠绿的光芒。
接着,是风焰的血,虽说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