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爱之人,司空隐不断思考这这几个字,沉yin着接口道:“不如,叫雨护法她们一起,血缘之亲应该也算不是么?还有,需不需要叫上你的父母呢?风焰。”
“对!”风焰被他提醒,击掌道:“事不疑迟,命雷达立即出发!”
宁国圣雪山下一反往日的冷清平静,热闹非凡;山脚下,驻扎着大批的军队,云国随云帝而来的军队一早驻扎在山脚;还有卫国、夏国跟来的军队也都驻在山脚下,等待着圣星之主,四国最新的君王回归。
谁知,过不多久,竟又来了夏国皇家卫队,那是凤汐灵的亲生父亲夏帝在听说了女儿的消息后,随巫族一众急急赶至。巫族除了绝冥和雨护法外,万俟长老、其余三大护法,甚至媚娘子亦尾随前来;接到消息的初影初雪兄妹和玉珊瑚也紧随而至。
再过不久,又来了卫国的另一队大军,与原卫军迅速汇合于山脚,其中兵马大元帅风莫云携夫人上山,其余人则留在了山脚下驻营扎地。
圣星不断吸收着大家的血ye:凤倾玉、绝冥、南宫朔、风莫云夫妇;甚至初影初雪都凑上前来,强烈要求取出自己的心血祭祀圣星。
可是,除了夏帝南宫朔的血ye令圣星发出夺目的紫光,并得以吸收之外;其余人的血ye,包括那与凤汐灵有间接血缘关系的凤倾玉,都不行;有如石沉大海般,他们的血ye被吸收后缈无声息。绝冥不甘地试了好几次,终是没有办法令圣星起得一丝一毫的反应。
看着那空空的两个窍孔,大家陷入迷茫和绝望,到底,是什么人?到底,还有什么人?是她至亲至爱之人?!
大家不禁望向那老了几十岁的孤音老人,他飘逸如仙气质依旧,只是原本光洁的童颜上已变成满面皱纹,老态尽显。
看到大家希翼的目光,孤音轻轻摇头,叹道:“实在没办法,老夫已经耗尽终身的神力,再也没有力量算出任何卦象。”
“什么?”大家眼中不由露出敬佩、景仰、惋惜等等复杂的神色;为了他的爱徒凤汐灵,这绝世老者竟能如此牺牲!
人群中,突然传出青衣沉稳的声音:“如果陆地没有适合的血ye,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西海之颠。”大家被他的话所吸引,全部关切注视,他继续说道:“西儿曾经告诉我,她被困在极西之海的一处迷城内,无法找寻回来的路。整整一年的时间,她都在那里渡过;后来,是雷达找到了她,并将她带回。虽然西儿并未说那一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想来剩下的两滴鲜血,只能往那里去寻找。”
风焰望向冰床之上那人,她耳际那滴珠泪泛着淡淡的蓝光,心中一动,雷达?
他奔出洞外,清亮的哨声将雷达自涯边召唤而至,风焰向雷达打着手势,用那有限的军事术语吃力的与雷达交流着,询问着;大家关怀地围上,只见那只大鹰的脑袋不时上下摆动,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时而发出简单的‘咕咕’字节。
半晌,风焰面带希翼,向大家说道:“雷达说,那个地方在极西之海,路线遥远而危险;不过,它可以给我们带路。”
云旭双眸抬起,射出金色的光华,他在人群中略略扫视一眼,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即着手准备,尽快出发。”
七滴心头之血,在爱人心间划下了一道道伤痕,在心的深处,磨砺着如炼狱般的再生。她能不能复活,又有不能重生?凤凰涅槃的传说,会不会只有史书才有沸扬的记载?
天朝二十五载九月,天下归一,四国拥立圣星之主云旭为天朝大帝,名曰圣西大帝,雄霸中原,权倾天下。天朝得圣星安抚万物生灵,如今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八方宾服。
这把宝座的椅圈上盘绕着十三条金龙,须发直立,张牙舞爪。坐椅的高束腰处四面透雕双龙戏珠图案,其他诸如莲瓣、卷草、火珠、如意云头等纹样遍雕宝座全身。宝座在同样雕满龙纹的屏风衬托下,坐镇中轴线的核心。
瑞霭纷纭,金銮殿上坐君王;祥光缭绕,白玉阶前列文武。沉檀喷金炉,则见那珠高卷;兰麝氤氲笼宝扇,且看他雉尾低同。天子登殿,钟鼓齐鸣,文武侍立。坐于天下独一无二的龙椅之上,云旭命臣下宣读着登基以来第一道诏令。
天朝二十五年九月九日诏:诏后开载:封四王镇守于东、西、南、北四方;分别为东武王风莫云、西明王风玄、南贤王南宫朔、北成王司空越;诏封原夏国云麾将军青衣为镇北元帅,官正一品;诏封原卫国镇国大将军为镇南元帅,官正一品……
同时,诏封原云国皇后巫族凤氏族女为帝后;帝后乃圣星旧主,祀奉天神,世人皆道她乃天上神女,奉出圣星使万民乐业,雨调风顺,兵火宁息;因她有功於天朝百姓,黎庶立祀以报之。今朝歌祀此福神,则四时康泰,国祚绵长,夙调雨顺,灾害潜消。故同时封之为神女娘娘。
四王及众官员,各三呼万岁,望阙谢恩。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线,百啭流莺绕建章。剑佩声随金阙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