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被另一人紧紧抓住,有些无力的挣扎着 ,指尖先是一点点绷紧,随即又禁不住颤抖起来,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形,衣衫摩挲声音更盛, 水声混杂着低低喘息声,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
待到顾之素终于挣脱开来,身上的衣衫已经全开了,隐约可见光裸的胸膛,以及里衣之下 的淡红,他低头扫视了自己一眼,眉宇间含嗔带怒,易容的面具也被取下,那副艳丽的面容在 月光下,犹如噬人的妖Jing一般,美艳绝lun让人不敢直视:“……辛长安!”
辛元安施施然的躺在原处,目光深深的望了他许久,方才极轻的叹息一声,不管他之后要 说什么,又强自将他搂回自己胸口,两人安静相拥了一段时间,顾之素才平息了方才怒气,想 到这几日见到的南疆大汉,以及那个蹦蹦跳跳的女童,抬手自胸前摸出一样东西,不等辛元安 低头仔细看,就抬手用红绳将之给他绑在颈上,压低了声音切切嘱咐道。
“南疆蛊毒防不胜防,仅靠月晦的药物,估计难以完全抵御,我不会在此地待太久,月晦
和日厄帮不了你,你孤身一人应当更小心才是,我在明都内考虑甚久,终究将这东西要来给你
”
〇
辛元安抬手握住他的手,摸到那东西的轮廓,疑惑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微微睁大了眼睛 ,半是惊讶半是怀疑的道:“这难道是麒麟金锁?慕容氏的——”
顾之素唇角含笑,想到自己临走时,慕容意递来的回信,之中就夹着此物,还让他惊了一 跳,他本以为自己就算要,怕是慕容意会考虑,或许还有拒绝的可能,毕竟此物乃是慕容氏, 十分重要的传家宝,谁知慕容意知晓他要去南疆,二话不说就将东西给了他。
这一枚麒麟金锁,乃是还未分出南昭慕容氏,以及琅琊慕容氏之前,由慕容氏家主嫡长子 ,所继承的东西。
慕容氏以前的族长嫡妻,乃是擅用蛊毒的苗人,特地将其可防蛊毒的金镯,融成孩童佩戴 的金锁,将之传给了自己的嫡孙,南昭慕容氏的第一代族长。
“这块金锁如今挂在慕容意身上,要不是如此我想要拿到,大抵是不可能的,也是借了慕 容兄的力……按理来说,只有南昭慕容氏每代嫡长子,才能一直佩戴此物,可慕容氏族长,乃 是慕容意的大哥,爱惜弟弟所以将之给了他,我临走之前去了封信,求慕容意借这东西给我, 就是为了防南疆的蛊虫,如今终归是见到了你,也就能将此物暂且给你了。”
顾之素任由他握紧自己的手,低头将耳朵抵在他胸口,倾听着那咚咚的心跳声,压低了声 音一字一顿道:“你还要在此处待一段时日,若是你仍是这般假装,总有一日会被发现,蛊虫 这东西几乎防不胜防,你还要与他们虚以委蛇,没有此物我无法放心。”
辛元安愈发抱紧了他,既不想要他离开身边,又知晓此处危险,就算是有金锁护身,万一 被南疆人发现,后果也是不堪设想:“这东西给了我,你呢?”
顾之素眯了眯眸子,良久低叹了一声:“虽然我很想见南疆族长,不过若是因为我,让你 多了一点软肋,恐怕就不好了。”
“我会安排你,尽快离开此地。”
辛元安抚过他乌黑发丝,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瞬间神色一变,松开搂着顾之素的手,霍然 坐起身来,目光骤地冷了下来,一字一顿低声说道。
“有人来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外间就传来女孩喊声,离屋子越来越近:“阿安?阿安你去哪里了! 你是不是在里面?”
顾之素起初觉得这个声音有些陌生,回头看见辛元安神色微微变化,思忖片刻猜出了这声 音的主人:“是南疆圣女,看来她的确很是关心你,一瞧见你不见了,就立刻过来找你了。” 辛元安听他说这样的话,面露几分无奈之色,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屋前大门就是一晃, 紧接着是接连不断,哐哐不绝于耳的砸门声,紧接着门就哐当一声开了,那张前几日刚看过的 娇俏面容,此时正满是难以掩饰的怒意。
顾之素扫了身边辛元安一眼,看到女孩自进门之后,站在床前狠狠瞪着他们,先是不敢置 信后是怒意委屈,眼底闪过一分晦暗之色,唇角却勾起一点笑容来,也不管身后的辛元安躲或 不躲,就挥袖自床榻上站起身来,将自己褪下的外衫重新穿上,动作自然神色淡淡。
女孩被他气定神闲的神色,气的眼睛都红了,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挑着眉看顾之素的辛 元安,眉目之间终于闪过杀意,指着顾之素一字一顿道:“你!果然是你!你居然敢——” 话音未落,女孩看着他脸色不变,施施然从自己面前走过,脸色霎时变了又变。
“你身上的蛊虫呢?不见了? ”女孩先是面容变化,随即发现顾之素没有反应,愤愤然甩 了甩手指,将一只乌虫甩了下去,依旧瞪着他喃喃道,“不见了也好,我还后悔上次的那蛊, 给你下的太轻了些,你居然敢引诱阿安,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辛元安抬手揉了揉眉心,走到了顾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