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往吧。
这一番,俩人都没什么胃口。
商振干脆领着林蔚轻下楼去酒吧,看起来今晚俩人都很需要消消愁。
推门进了A酒店的酒吧,俩人都是熟客,自顾自往吧台走。
这间酒吧平日里就很安静,人少,也够私密。
吧台在大门侧面,大门正对着是长长的落地窗,这间酒店处于商业中心,四周都是写字楼,繁杂的霓虹灯映在一整面落地玻璃上,纷繁复杂,更衬得酒吧里的气氛安逸又放松。
只是今天似乎不太一样。
落地窗边几个人背对着大门闲闲站立,正谈论着什么。
其中一人转过身来,正迎上走向吧台的林蔚轻和商振二人。
……靠,电视成Jing了。
林蔚轻震惊之余脑内还在吐槽。
☆、意外
那人自然是刚刚出现在新闻里的付湛。
——这到底是个什么孽缘。
饶是林蔚轻刚刚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也没料到付湛跟个游魂似的,不用召唤就出现了。
林蔚轻像是被钉在了门口,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低下头,哀叹自己为何在付湛面前总是如此被动。
记忆中的脸似乎很难与不远处的付湛重合,印象中那个灵都长阳王,从年少的桀骜成长为后来的深沉,目光中的距离也与自己从近到远再到漠然。
可面前这个付湛,似乎比长阳王多了几分温和,少了几分冷淡。
像是高耸的,冰冷的,遥不可及的雪山上,终于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花,映着朝日与夕阳,给雪山注入了几分温暖。
那一汪温泉一般的眼望向门口。
似是看见了他,似是还记得他,似是那时营帐中暧昧的烛光下的温柔缱绻。
——抑或是偶然遇见陌生人的温和有礼。
落地窗外投射进来的霓虹在他面庞上打出几分Yin影,付湛的眼神落在林蔚轻身上,顿了顿,平静温和。
林蔚轻却觉得如同火炬一般灼热。
但也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因为那目光不过片刻便移开了去。
“愣着干嘛?”
商振快他几步,见人没跟上,回头望了会儿,当然看见了林蔚轻的反常。
心里有几分不满,商振拉起林蔚轻的手腕,拖着木然的他走了几步,将人按下坐在吧台边。
回头瞪了付湛一眼,看见那人生疏有礼,却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微笑。
林蔚轻有些凌乱,猜测这个付湛究竟是谁。
那个灵都长阳王,不应该是与西方凤主结了姻缘融了灵魄,合力镇守灵都吗?
即便是明明献祭了灵魄的自己能莫名其妙的转世了,可长阳王作为灵都之心,须守四方安宁,绝不可能违背天命离开。
狐疑地侧头望了一眼,付湛显然没有注意他,正与面前几人相谈甚欢。
——难道真是巧合?
林蔚轻揉了揉眉心,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个付湛,没有灵魂。
那具躯壳里几乎空空如也。
旁边几位西装革履的,一看便是付湛公司的人,面上再怎么从容,魂魄中或多或少有些紧张和局促,抑或心中有所盘算。
按理说,没有灵魂支配,那躯壳只不过是躯壳,一个容器而已,纵然能呼吸心跳,也只是活木偶罢了。
这个近年来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付湛,显然不可能是个人偶。
林蔚轻懵逼了。
“真是旧情人?”
商振眯起狐狸一般狭长的眼,揶揄道。
“去你的。”林蔚轻扯起脸皮笑笑,“没看出来嘛?他就不认识我。”
商振耸耸肩,确实,不然没道理连个招呼都不打。
“那该不会是你单相思吧?”
商振察觉林蔚轻今晚的反常,试图把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别呀,放着我这么一朵娇花你不采?”
商振眨眨眼,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等大爷先把自己灌晕乎了,这就来采。”
林蔚轻忍不住笑出声,抬手点了两组shot:“醉眼看美人,才带劲。”
林蔚轻说着还在商振脸上摸了两把,反过来调侃他。
还好,在他面前,商振的灵魂永远是温热的。
调酒师动作很快,两组子弹杯摆在二人面前。
一组六杯,商振才放下第一杯,见林蔚轻已经自顾自干完了六杯烈酒,又抬手叫了一组。
“等等……”商振按住他,无奈道,“慢点,你家那么远,喝倒了我可拖不动你。”
林蔚轻撇他一眼,没说话,从他面前抢了几杯,又干了起来。
商振也懵逼了。
林蔚轻极少像这么灌自己,上次还是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俩人喝了个不醉不归。
这几年,每每商振拖他出来,林蔚轻都是一杯长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