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逮着机会就胡吃海塞的家伙说话,默默地把写好的稿子递给了萧战秋,然后由暗卫进行快递投送。
“对了教主,”邵亭忽然道,“花长老说你在生辰的时候要吃药,是怎么回事呀?”
萧战秋皱眉:“谁说我生辰的时候要吃药了?花长老。”
花长老无辜道:“夫人听错了吧,老身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邵亭懵逼脸:“你刚才明明说……”
“老身说的明明是教主生辰将近,该吃药了。”花长老继续道,“这是因为教主少时修炼阙魔功,不慎走火入魔,需要每年服用一次抑制的药物,不然会失去神志大开杀戒,只是正好走火入魔的日子就在教主生辰附近罢了。”
萧战秋听了,面露恍然:“你不说我都忘了。”
邵亭无奈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记?!教主你可真心大。”
不过听花长老这么一说,倒让邵亭想起了萧战秋前几天对他说过的一番话,被白道逼得走火入魔……莫非说的就是这个?忽然有点心疼教主是怎么回事?
萧战秋被邵亭用这种眼神看了一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好恶心。”
邵亭:“……”
好了,同情没有了,还是同情同情自己比较合适。
第二天一大早,花长老果然去淮平县最豪华的酒楼定了一桌宴席。
连带着邵亭也被一大早挖了起来,不到中午就强行开席,跟着魔教众人大吃特吃了起来。
作为冤大头的柳澄婴表示不想给一桌自己连一口菜都没有吃上的生日宴结账,强行加入,并且坏心眼地和花长老拼起酒来。
左文渊和右武英早就被萧战秋派出去办事了,萧战秋又不怕喝醉的花长老,花长老发酒疯一事真真是无人可挡。邵亭千躲万躲,仍是没能躲过被灌酒的厄运,好在这回萧教主一看他又有胡言乱语的迹象,便一指头点晕了他,直接抱着人回了王府。
竹笙本来坐在邵亭边上蹭吃的,现在教主和夫人一撤离,他也忙不迭跟着跑了,生怕变成花长老的靶子。
于是使坏的柳澄婴当场自食恶果,哭笑不得地承担了照顾花长老的重担。
同时,回到王府客厢的萧教主脸色也十分难看。
邵亭虽然被他点了睡xue,可这并没有影响酒劲的发挥,加上一路用轻功颠簸回来,刚进屋子邵亭就吐了自己一身,然后砸吧着嘴继续睡了过去,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没有被呕吐物沾到的萧教主本来应该庆幸的,可一看到身上一塌糊涂的邵亭,他的心情就怎么样都好不起来。
让跟着他们回来的竹笙去叫热水,萧战秋则亲自给邵亭脱衣服。
外套直接脱了包起来扔掉,中衣上只有少许被印透的水渍,萧教主便没有急着脱掉。只是对于身上一股怪味的邵亭,萧战秋也没有想过要把他放上床,但放地上又会着凉,萧教主并不想接下来都面对一个病痨鬼,最后只能选择抱在了手里。
于是竹笙带着人送热水来的时候,便看到萧教主身姿挺拔地站在内室,双手远远地举着酒醉不醒的九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锻炼臂力。
竹笙识趣地没有多问,让人放下水便退了出去。
这本来也是萧战秋的意思,见属下这么懂事,正好省了他开口。
三下两下把邵亭扒光,丢进浴桶,萧教主转身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并非打算来个鸳鸯浴,萧教主只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沾到的怪味。
结果一扭头,邵亭的身影就不见了。
萧战秋吓了一跳,连忙大步走过去,把慢吞吞正在往水里滑的邵亭给揪了起来。
水刚没过邵亭的嘴巴,被揪起来后,邵亭便噗噗地吐了两口水,脑袋一歪,继续睡。
这样不是办法。
萧教主抬手解开了邵亭的睡xue。
可大约是酒力发作,邵亭仍旧没能醒来,借着萧教主的臂力,靠在浴桶边睡得可香了。
萧教主并不想“克”死第九位夫人,无奈之下,只好一手扶着邵亭,一手以最快速度把自己也给扒光了,然后跨入了浴桶,把邵亭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好。
邵亭习惯性地往熟悉的怀抱里缩了缩,还用脑袋蹭了蹭萧教主的胸口。
这还是萧教主第一次给人洗澡。本来想快点洗完了事,可夫人在怀,他又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之前一直在为菩提寺的事情奔波禁欲了数日,如今自然没两下就开始心猿意马,有想法了。
萧教主没有jian.尸的癖好,所以就开始揉邵亭的屁股,把人生生揉醒了。
邵亭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直到看到了萧教主的帅脸也没多清醒几分,但好歹是把人认出来了,直接扑上去,给萧教主来了一个热情的么么哒。
大腿上被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住,邵亭下意识伸手握住,脱口而出:“好大……”
萧教主被彻底撩起了火,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