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作怪的手掌。
萧战秋一本正经道:“我要把你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总不会想含着它过日子吧。”
邵亭嗓音嘶哑:“那玩意儿劳资早就弄出来了。”
萧战秋眉头一皱:“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难听?”
邵亭大怒:这是谁害的!!!
萧战秋耿直道:“你还是别说话了,听了伤耳朵。”
邵亭:“……”
要是脑电波能杀人,萧教主早就死了不知道几千几百次了!
萧教主抽回手,在邵亭的闷哼声中,用帕子随意地擦了擦手指,紧接着房门被敲响,萧教主起身,端了一碗热乎乎的白粥回来。
“起来,吃饭了。”萧战秋在床边坐下。
邵亭张嘴,无声地比划口型:劳资动不了了。
萧战秋挑眉。
邵亭以为他不会读唇语,正要复述,就被萧教主一把搂了起来,背对着靠在了萧教主的怀里。
由于没穿衣服,身上的被子顿时落到腰际,露出了满是痕迹的白皙皮肤。邵亭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连忙将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落在了饭碗里。
然后表情就愈发悲愤了。
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我要吃rou!吃rou!”
“都说了别说话了,难听,”萧战秋舀起一勺白粥,送到邵亭嘴边,“我问过媚姬了,她说你这种情况不适合吃刺激性的食物,我已经和柳澄婴说了,这两天都给你准备清淡的饭菜。”
又害劳资肾虚,又不让劳资吃好的补补身体,这是人干事?
话说教主又什么时候跑去咨询媚姬了?而且还是咨询的房事,都不会觉得丢脸吗?
邵亭刚想和教主讨论一下伙食问题,就被一勺子塞进了嘴里。
下一秒,滚烫的粥就被吐回了碗里。
萧战秋:“……”
邵亭吐着舌头,直吸冷气:“你谋杀啊,烫死我了……”
萧战秋看着他露出来的粉色舌尖,眸色一暗,低头,一口将之含进了嘴里。
邵亭:“?!!!”
一直到被亲得有点缺氧,邵亭才被放开,晕乎乎地靠在萧教主怀里。
萧教主则是心满意足地继续喂粥。
这回他没有莽撞,而是先吹凉了一会儿,又用嘴唇确定了温度,才放心地送到邵亭嘴边。
邵亭眼睁睁地看着勺子在教主嘴上贴了一下,随后又贴到了自己嘴唇上,后颈莫名一阵酥麻,面红耳赤地将勺子含了进去,颇有些食不知味地嚼着煮烂的米粒。
如是进行了十几个来回,一碗粥被喂光了。
萧战秋将粥碗往边上一放,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
邵亭眯眼打量了一下,那是一条由三股细红绳编成手链,又或者是脚链,中央悬挂着一枚红豆大小的透明圆球,看上去有点像是铃铛,总体上算是一个比较朴素的饰品。
但萧教主拿这个出来做什么?
“给你的。”萧战秋一句话解答了邵亭的疑惑,“戴上吧。”
邵亭第一反应便是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毫不犹豫地摇头,表示拒绝。
萧教主也不含糊,直接撤回搂着邵亭的手臂,在邵亭摔得四脚朝天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左脚脚踝,将红绳系了上去,还十分有技巧地打了个死结。
邵亭也不顾不上自己还坦着蛋蛋了,忙不迭爬起来,死命扯红绳。
萧教主淡笑道:“别费劲了,这是天蚕丝织成绳子,就连我和刀剑都不可能弄断。”
邵亭头也不抬地喷他:“你家蚕吐红丝啊!”
萧教主抱臂道:“我说的天蚕丝是天蚕蛊吐出的丝,又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蚕丝。”
邵亭又和红绳抗争了一会儿,终于放弃,盘腿坐在床上,拨弄着那颗透明的小铃铛,发现里面似乎还有一个米粒大小的黑色物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别告诉我又是新玩具。”
“此铃名为袭蝉铃,铃铛中的蛊虫便是袭蝉,”萧战秋道,“因为你之前曾在菩提寺失踪,我便让竹笙加急回教,取了袭蝉来,以防你再次走失。”
说罢,萧教主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这口哨与邵亭以往听过的截然不同,是一种很古怪的调子。
而就在哨音响起的同时,系在他脚踝上的袭蝉铃也以一种细微的幅度疯狂震动起来。
萧战秋停下哨音,道:“只要袭蝉还活着,对我的召唤有所回应,不论你身在何处,即便是极北大漠,我也能感知到你的位置。”
卧槽,这简直就是个GPS定位系统啊!
邵亭不知道该震惊于蛊虫的先进程度还是该感动于教主居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他,最后只能用一个拥抱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教主,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哭。”
萧教主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地把被子扯过来,盖住了邵亭的重点部位。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