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到这地步也当真极品了。
雪鸢想了想,那些现在这节骨眼上,她不能将那些贱人怎么样,唯一的办法只能深居简出,尽量少往外凑,只希望风波能早些过去。
她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的自信,只要安烈不站出来指认什么,她一脸愁绪的模样必定能让男人们心疼。
回过去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她还有机会。
雪鸢彻底消失在广大群众眼前,她也不折腾什么新房子不画工笔设计图了。
少了这么个碍眼的,安然觉得日子舒坦了不少,木工活已经安排下去。建房子的事有君浅西顾着,他每日最重要的就是帮忙张罗三餐。顺便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等着安祈过来。
安祈说的半个月,过了三四天。安然又收到一条信息。
碰头的日子恐怕要往后推迟,他要来南垣的消息让安德烈家族的知道了,有不少人都想过来。
当然。他们惦记的一方面是借革命军的东风,还有一方面,则是再次攀上安然。
十三宗大比结束之后安然溜得快,没被他们逮住,这回必不能错过。
安祈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来到飞升界之后,安德烈家族许多人就变了。他们不再是过去那些亲密的族人,而是喂不熟的饿狼。安祈并没有将具体位置告诉他们,他暂时也不方便出行,安德烈家族不少人都盯着他,在这个节骨眼。实在脱不开身。
兽人大陆那些过往,安然已经同安烈说过,他也曾经提到,许多族人受宗门腐蚀,已经变了。
安德烈家族不在是他们心中第一位的东西,他们有了更加现实的目标。
谁不想踩着别人往上爬?
在兽人大陆的时候,他们就是整个大陆最牛叉的存在,呼风唤雨,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筹。自然不会搞那些幺蛾子。现在不同了,到了飞升界,大家都要从社会底层往上爬,安然在他们眼中已经不仅仅是族人,而是可以利用的最好工具。
他身上的好东西太多,让人不算计他都不行。
安烈在听说这些之后。心情黯淡了许久。
当初也是这样,说是他主动牺牲绝了家族一桩祸事,实际上还不是他们胆小怕事。他已经寒过一次心,那时候安烈就告诉自己,除了与阿爸之间的血缘还在,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媳妇和孩子,至于族人,断了,早已经断了。
安然不知道安烈的心思,说起这事的时候还是惴惴不安的,他着重强调了当初对几大隐世家族的好,以及十三宗大比的时候族人想要逼迫他等等。聆听的过程中,安烈很沉默,直到安然将想说的话全部说完,安烈才拍拍他的头,道:“阿爸只有你们兄弟二人,早就被逐出安德烈家族了。”
“若小然不喜欢,不同他们来往便是,飞升界就是这样,比起兽人大陆现实多了。”
这些安慰都是多余的,安然只是怕安烈不能接受,他自己心里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虽如此,听到这样的话,他依然乖巧的点点头,硬是挤出了一点难过的情绪。
“阿爸,我不希望你也被算计,他们不好。”
安烈笑了笑,“放心。”
当然放心,就连那后娘事件都解决了,中了春药还能忍着不碰人家大美人,安烈此人还有什么做不到。
“说起来,阿爸你魅力真大,那样的美人竟然对你霸王硬上弓。”
这话题跳转的速度真够快的,安烈愣了愣,然后无奈的笑了。
“你不是说不要后娘?阿爸总不能让小然伤心。”
……
春药门事件爆发之后,那位被安烈选中继任六团团长的家伙更加勤奋,每日刻苦练武,有空就同革命军的兄弟们交流感情,雪鸢的算盘是彻底落空了,时间并没有将此事平息下来,反倒让她的名声越来越臭,她过去有多冰清玉洁高贵优雅,那时高高在上,现在彻底跌落泥淖中。
这些,雪鸢并不知道,她将自己关在竹屋里做着莫须有的美梦。
很快又是半个月,切磋赛就要到了,那房子又修了好几进。
安然并没有继续专注于四合院的修建工作,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擂台的搭建上。
切磋的方式已经确定了,并不完全是比武,而是以抽签来决定。
一切能够用来比试的项目皆有可能。
当然,就算武斗这一大类,也不完全是乱斗比输赢,有招式切磋,内劲比拼,闭气……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安然做了好大一个箱子,里头全是装着乒乓球大小的可打开的小球,里头装着纸条。那擂台并不是钢筋或者竹架子搭的,而是用砌房子的青石搭建,连笙还加持了防护阵,使其坚固无比。
擂台搭好了,各种零嘴,点心,瓜果什么的都备上。
然后又准备了好些rou质鲜嫩的小羊准备用来做烤全羊。
君浅西还守着工程队赶着建房子,连笙等人都来帮忙准备切磋赛的事,革命军里也有许多热心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