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优渥的生活、更丰厚的赏赐,也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在宫里,只要不犯法,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也许朕无法给你一个正当的名份,但是朕承诺,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李青酒,你愿意到朕身边来吗?」
面对一国之主如此深情款款的表白与邀约,无论是谁一定都会痛哭流涕、满心欢喜地立刻答应,然後毅然决然地抛下过往的一切、迈向美好的未来。但李青酒听了之後,只是抽了几下嘴角,认真思考著这算不算是烂桃花的一种。
一片浑沌的脑子此刻浮现的依然是已经习惯的服务业应对词。
「那、那个,皇上,您太看得起小民了....其实我们这里有个很适合您的人选,皇上您要不要参考看看?」李青酒跪著退了几步,退到适合人选身边,满脸营业笑容地准备好好推荐一下。
「朕想要的只有你。」
「....」妈妈!我遇到天大地大他最大的变态偏执狂了啊啊啊!
先是王爷後是皇帝,当他是皇室专用的吗?全天下俊男美女那麽多,拜托你们兄弟俩把眼睛上的蛤蜊rou拿掉啊!
就在李青酒欲哭无泪地默默哀嚎著、一点都不想面对的时候,某个总管样的人突然靠近皇帝,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後皇帝就一脸惋惜地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是得不到朕想要的答案了。无妨,朕下个月会派人过来,希望届时你能随他来到朕身边。」
就在徐离宵这麽说完之後,院子外突然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下一秒,徐离宸就带著陈映和林棠出现在他的院子里。
「皇上,在这个时辰来到臣的男宠居所,似乎有些不妥。」徐离宸虽然语气恭敬,但脸色却是有些不悦的。
「欸,朕不过就是来看看你们口中那个棘手的对象。」
「即使如此,有必要将臣的王府侍卫全数牵制住吗?万一此时出现刺客的话该如何是好呢?」想到方才从主院来到这里的路上,所有的侍卫都和皇上带来的宫廷侍卫打得难分难舍,徐离宸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谁叫那些侍卫只听你的话,不听朕的话,一路上挡著朕....」
「皇上,您的安危攸关社稷....」
「知道了知道了,朕这就回去。」大概是达成目的了,徐离宵毫不留恋地带著一群随从护卫走回主院客房。所经之处,难分难舍的双方侍卫们这才终於各自退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不晓得是不放心还是想再叨念什麽,徐离宸随即也跟在皇帝的身後离开了。
主子走了,数十名侍卫也跟著离去,李青酒的院子瞬间有如空城般宁静,方才被挡在外头的阿顺和阿聪终於能够进来了。
「公子,没事吧?」阿聪连忙把晚膳搁在桌上,过去扶张晓月起来。
「嗯。」张晓月一贯优雅地起身,然後直接走到李青酒的躺椅上坐著。
不过另一边的状况就不太一样了。
「公子,你怎麽不起来?坐在地上干嘛呀?」阿顺搀了搀他,却发现他家公子动也不动地坐在地上。
「不要理我,我要好好反省我上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麽缺德事....」李青酒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颗球。
「咦,不是应该先反省上辈子吗?」阿顺提出疑问。
「上辈子没有。」他的上辈子就是一直被追债追债追债,哪有机会做什麽缺德事啊?
「你最该反省的是这辈子的这个月。」张晓月一针见血地说。
「我顶多也就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些不该做的反应,还有画了那张生辰贺图而已啊....」他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刚皇上驾临那麽大阵仗,肯定全北院都听到了,这下子要红得发黑了啊....」
「反正你也出过那麽多事,不差这一件了。」张晓月安慰地说。
「那不一样啊!王爷再怎麽恶搞我,我最多就是在北院里难过一些;但是皇上、皇上欸!跟他有什麽牵扯的话,我有几条命都不够死啊!」
「公子,什麽是恶搞啊?」
「就是....就是故意设陷阱害你、捉弄你,让你的处境很难堪的意思啦!」
阿顺冒汗。继嫖客之後,王爷在他家公子心中的形象又更糟了....
「其实在北院也没我想的那麽难过,因为有月哥一直罩著我。」李青酒转头,打算趁这个机会向张晓月道个谢。「厚!月哥你怎麽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你不是让我们不要理你吗?」张晓月不知何时已经自己开动了,此时正大方地偷吃著李青酒碟子里的东坡rou。
「啊啊啊我的rou!」他爬起来冲过去抢救,结果碟子里的rou早已去了一半。
「你的rou在这里。」张晓月捏了捏李青酒的脸。「唉唉唉,等你去了宫里,我就 捏不到这麽好捏的rou了啊....」
「我不会去啦!」李青酒嘟哝一声,然後护著他的晚餐吃了起来。
张晓月笑了笑没说什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