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傅明礼好笑的看着她。
夏幼幼顿了一下,发现还真不能怎么样,因此颇为泄气:“你知道的,我舍不得欺负你,所以你也不要这样欺负我了。”
傅明礼心都化了,再次后悔没将此事告知她,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角,想到她在知道此事后煎熬的心情,他又叹了声气,应了下来。
“那……你要在这里住一个月了?我能……”
“不能。”傅明礼知道她想说什么,立刻给拒绝了。
夏幼幼不满的撇了撇嘴:“那你一人在这里多无聊啊,会闷疯的。”
“无聊时我便想你,一个月而已,很快便过去了。”傅明礼笑道。
夏幼幼不高兴的看他一眼:“那我呢,我无聊了怎么办?也想你?”
“自然,不然你还想想谁?”傅明礼笑了起来。
夏幼幼垂眸:“可是这样根本不公平,你被照顾的再好也是住在牢里,而我在外面好好的,你想我的时候不会担心,我想你的时候却特别担心,总怕别人害你。”
“不会的,这里都是我和徐延的人,那些大臣和皇后的人都进不来。”傅明礼安抚。
夏幼幼抿嘴:“纵然知道你是安全的,那我就是不放心怎么办?啊,不如我进宫住?就住在司礼监,这样也好每日都来看你。”
“我不让你来就是怕你卷进来,你还想进宫住?”傅明礼失笑,“别闹了,先不说还有徐延那个让我不放心的,就是两位太后也够我不放心的了。”
这两位大概都不怎么喜欢她,他怎么可能让她留在宫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之就是要我留在府里等你了?”夏幼幼颇为气馁。
傅明礼安抚的拍着她的背:“是啊,只要你留在府里,我便安心了。”
……你倒是安心了,她却不能安心了,还是有种不公平的憋屈感。夏幼幼幽幽看了他一眼,思索许久后嘴角微勾,将身子往他身上贴得更紧了一些。
“可是,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啊?”她嗲嗲道,此时说的想,显然不是他们之前讨论的那个。
傅明礼只觉得喉间一紧,忙松开她,平静道:“别闹,这里不是家里。”
夏幼幼无辜的看着他,颇为委屈道:“一个月啊,你就不会想吗?”
傅明礼这下不止喉咙发紧了,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他初尝人事不过是十来天,正是沉迷其中的时候,此刻对着自己倾心的女子的挑逗,只是瞬间便觉得热了起来。
夏幼幼执着的去贴他的身子,一边动手解他的衣衫一边道:“不如你今日将我喂得饱一些,也好解我未来几日的相思之苦?”
“别闹……”傅明礼仍是这两个字,只可惜说出口时声音已染上欲色,听起来不怎么有说服力。
“谁闹了?”夏幼幼捏着他的下巴,踮脚吻了上去,双唇相接时,傅明礼的衣衫尽散,夏幼幼将他推到身后的床上,一只脚跨到他身上。
傅明礼再无阻挡之力,明知道这里不合适,还是紧紧抱住了她的腰,用力一翻转,将她压至身下。
夏幼幼娇哼一声,主动的环住他的脖子。傅明礼的眼睛都要红了,猛地从她身上起来,径直往外走去,夏幼幼一顿,心想难道生气了?
还未过多揣测,傅明礼便将门锁了直接回来了,抓着她的衣领便要一把扯开,夏幼幼忙按住他的手:“别,就这一件衣裳,明天还得穿呢。”
“……”傅明礼不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只得慢慢帮她将衣裳脱了,想了一下又将衣裳挂到了衣架上,免得会出现褶皱。
夏幼幼看着他细致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晃着脚等着:“你还继续不啊?不继续的话我可要走了。”
“你敢。”傅明礼淡淡道,接着便压了上去。
夏幼幼笑了一声,拉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房间里一片火热,将两个人都燃烧起来,房间外的空气却有些凉,周书郊缩了一下,暗道宫里好像比外头要凉一些,略眼馋的看了眼徐延身上的衣裳,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到底在宗人府,他的地盘,上手抢的话有些不合适。
“她是不是该出来了?”徐延打了个哈欠,疲惫道,他今日累了一天,早就该休息了,“不如你去催催她?”
“皇上,不如我们先回去吧,明日再来接她。”周书郊懒洋洋道,他也是困了。
徐延看他一眼,皱眉道:“你怎么这么懒,让你做点事都不肯,算了,朕自己去叫。”
“皇上,”周书郊忙拦在他面前,轻笑一声道,“人家到底是小夫妻,你懂的,既然见面了,自然要多温存一会儿……”
“胡说!”徐延打断他的话,“明礼岂会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嫌害臊?”
……明礼当然是知道分寸的人,因为明礼是个太监啊!周书郊嗤了一声,对徐延的说话不以为然。
周书郊还不知道傅明礼是个正常男人,可徐延却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