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傅明礼挑眉。
夏幼幼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们昨夜闹得这样厉害, 你猜我此刻会不会已经受孕?”
“……”傅明礼心中一动。
夏幼幼笑眯眯的朝后退了一步:“我先前看过一个检测的方法,便是看房事之后葵水有没有至,若是来了便没有受孕,若是未至便是有孕,还有不到十日便是我葵水要来的日子,到时候我便能知道了。”
傅明礼轻笑一声,温柔的看向她的小腹:“若此法有效,到时候你葵水没有来的话,记得要人捎个信给我。”
“你想得美。”夏幼幼果断道。
傅明礼无言的看向她,便见她十分得意道:“我不会告诉你的,谁让你不让我留下的,你也如我记挂你一般想着我吧!”
夏幼幼斜他一眼,转身朝外面去了,傅明礼苦笑着看她的背影,这才明白这小混蛋为何昨夜那么主动,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不得不说她的报复的法子很有用,至少他要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纠结她葵水的事了。
夏幼幼扳回一城,心里总算舒服了点,笑眯眯的从宗人府出来了,一出门便看到徐延黑着脸走过来,他身后周书郊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还知道出来?”徐延不悦道。
夏幼幼讪笑一声,看着他高高立起的衣领道:“你嗓子还好吗?听起来好像没那么哑了。”
徐延没想到她会主动关心自己,面色微微好看了些:“太医已经给朕用过药了,今日好多了。”
“哟,朕~”夏幼幼打趣的看着他。
徐延俊脸一红,明知道她只是和朋友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忍不住心动:“行了,有这个时间打趣我,你还是尽快回府吧,大臣们此时正是下朝时,你待会儿从小路离开,免得跟他们撞上,宗人府我已经安排过了,不会有人知道你今日来的事。”
“行,多谢了。”夏幼幼笑道。
徐延一看到她笑便忍不住心烦,朝她摆摆手便离开了,周书郊瞄了徐延的背影一眼,疑惑道:“我怎么觉着他对你余情未了啊。”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穿女装的时候用男声说话,很古怪你知道吗?”夏幼幼无语的看他一眼。
周书郊笑笑:“这又没外人,老是捏着嗓子说话很累啊。”
“那就不要女装。”夏幼幼翻白眼道,说完徐延派来的宫人便过来了,她直接跟着便离开了。
从宫里出来的马车慢慢的在路上往城外走,夏幼幼颇为疲倦的打了个哈欠,倚在车窗旁无聊的盯着外头的风景看。只是离开傅明礼不到半个时辰,她便开始想念他了,之后的一个月可怎么熬啊。
周书郊看着她疲惫的模样,好奇心突然又起来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闭嘴。”夏幼幼幽幽道。
周书郊不情愿的闭上嘴,夏幼幼斜他一眼,闭上眼睛开始假寐。不用他开口她也知道,无非是想问傅明礼一个太监,她怎么跟人住了一晚后会这么累。
二人一路无话的回到府邸,大门果然如夏幼幼安排的那般紧闭,他们在叫了几声之后门房才将门打开。
“夫人,您回来啦。”门房看到她后松了口气,她昨夜匆匆离开,着实让府里下人心慌不已。
夏幼幼点了点头,笑道:“家中没什么事吧?”
“夜里刘管事回来了一趟,给老爷取了些衣物便离开了,其他的倒没有什么了。”门房答道。
夏幼幼应了一声:“没事便好,你去忙吧,我先去歇歇。”
“诶,夫人您赶紧回屋休息吧。”门房答道。
夏幼幼看了周书郊一眼,二人在门口便分开了,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夏幼幼以往和傅明礼折腾后,都要睡上一个晌午才醒,今日硬是被叫醒,加上坐了许久的马车,早就昏昏欲睡了,因此刚回房便倒头就睡,一睡便是两个多时辰,等她醒来时,日头已经西下了。
眼睛还没睁开,肚子便开始叫了起来,咕噜咕噜的煞是响亮,她本还想再赖会儿床,见状便只能起身了。
这个时候厨房应是给她备了饭菜,只等她传膳便送过来,夏幼幼刚起来也想活动一下,便换了衣裳朝厨房去了。
在走到离厨房十几米远的地方,她看到厨房的烟囱里在冒白烟,心里一阵好奇,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做饭?难道是给她炖了什么要花功夫熬的补品?
想到厨娘平日最喜欢给自己做好吃的,夏幼幼舔了一下嘴唇,期待的走了过去。
她轻手轻脚的钻进厨房,便看到厨娘正急躁的给炉火扇风,不由得顿了一下。厨娘做饭向来游刃有余,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慌乱的模样。
正想上前去看她做的什么,周书郊便高呼一声从身后跳了进来,厨娘手一抖,直接摔到了地上。
“您慢点!”周书郊忙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厨娘喘息一声,朝他说了句谢谢。
夏幼幼皱眉:“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