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我早就等得心急了,我们快些,再迟了尚言便要睡觉了。”
“哦、哦。”刘成莫名的看她一眼,总觉得他们方才在说的不是这件事,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纠结,带着夏幼幼直接往宗人府去了。
夏幼幼跟在刘成后头活脱脱像个眉目机灵的小太监,刘成身上又带着徐延亲赐的腰牌,二人很容易便进去了,等到了傅明礼门前时,刘成停了下来:“夫人,你告诉督主,就说案子的事一切顺利,要他莫担心。”
“你不进去和他亲自说?”夏幼幼疑惑的看着他。
刘成笑了起来:“夫人代为转告一句便是,奴才还是给二位多腾出些时间相处吧。”说完便自觉往前头的角落里去了。
夏幼幼不好意思的看他的背影一眼,转身去敲了傅明礼的门。
“谁?”傅明礼淡淡的声音响起。
虽然听着不甚高兴,但夏幼幼还是挺想念的,立刻小声道:“我。”
屋子里顿了一下,傅明礼便匆匆去开了门,看到夏幼幼的脸后先是一喜,随后沉下脸:“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夏幼幼说话间便溜进房间,傅明礼抿了抿唇,还是将门给关上了。
傅明礼刚一转身,怀里便钻进来一个温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撒娇:“尚言,我好久没有跟你分开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傅明礼顿了片刻,默默将她的手撒开,转身去椅子上坐下。
夏幼幼被他突如其来的冷淡搞得一愣,莫名的跟过去坐到他对面:“你今日不高兴?啊对了,刘大哥让我转告你,傅家案子一切顺利,要你不要担心。”
“嗯。”傅明礼听完也不见特别喜悦。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傅明礼看她一眼,垂首倒了杯茶,夏幼幼刚要伸手道谢,便见他往自己嘴边送了,只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收回手。
“可我看你好像不高兴,真的没什么事?”夏幼幼又问。
傅明礼静静的盯着她:“没有。”
气氛突然就沉默下来,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
夏幼幼无辜的看着他,仔细的想了一下,好像他还从未因为旁的事像今日这样冷落自己,所以他这是在生自己的气?
她更觉得冤枉,自己都这么久没跟他见面了,能得罪他的机会只有方才这么一小会儿,可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啊。
夏幼幼试探的伸手去牵他的袖子,傅明礼冷淡的躲开了。她表情有些讪讪,又沉默的坐了一会儿,她突然后悔今日来了。
这感情呐,还真是相见不如怀念。
夏幼幼幽幽看他一眼,故作轻松道:“时间也不早了,刘大哥还在外面等着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啊。”
说完便站了起来,小碎步飞快的往外走,手指刚接触到门锁,便听到傅明礼不悦道:“不准走。”
夏幼幼无奈的叹了声气,心底也被激起点点怒火,她这么久才见到他,这人不甜言蜜语伺候着不说,还对自己冷淡上瘾了是吧?
她越想越气,一张小脸也拉了下来,僵站在门口不动。
傅明礼扫了一眼她的背影:“早知道你不想见我,就不该答应让你留在宫里,应该让你去外头随意逛上一个月的。”
“……我什么时候说不想见你了?”夏幼幼皱眉,心底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蹬蹬蹬几步走到他面前,誓要跟他掰扯清楚。
傅明礼直直的盯着她:“若是想见我,为何这么久都不来?”
“还不是因为你要我必须跟着刘大哥才能来找你,刘大哥又出去查傅家案子了,我才一直没能来的。”夏幼幼瞪着眼睛控诉,要不是这样,她早就溜过来了好吗?!
傅明礼却不认同她的说法:“那是因为你还是不想见我,若你真想见我了,又岂会这么认真的守着约定,早就毁约来了。”他早在夏幼幼住进宫里后便开始等,结果等到一个月都要过去了,他还没将人给等过来。
若不是他出不去,定要亲自抓了她质问,也不必被动的等到今日才说这些。
“……”夏幼幼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做无理赖三分。
傅明礼瞥她一眼:“理亏了?”
“理亏个鬼!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话都叫你说了,横竖都是我不对?”夏幼幼恼怒道。
傅明礼冷哼一声,别扭的不肯看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是真的遵守约定,为何会去御膳房偷东西?你就是不想来看我罢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是没办法反驳了,夏幼幼的火气神奇的降了下来,只是,“什么御膳房?我怎么不知道?”
“御膳房这些日子东西经常丢,还总是丢些专供皇上太后的膳食,你觉得除了你和周书郊之外,还有其他人会这么做吗?”傅明礼平静的看着她。
“……那、那也只有你能猜到,其他人又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