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土匪首领看着手底下的人吃rou喝酒玩.女人,似乎很满足,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有几个反抗激烈的,被打的奄奄一息,也逃不掉被侮辱的命运。也有的已经不会动了,光着身子被丢在一边,身上还插着刀子。
卫望舒不敢再看,篝火那里简直是人间地狱,不堪入目。
可这土匪首领很平静,平静得看着面前的一切,还有些许满足,就像在欣赏一件古董。
要不是胃里已经吐干净了,这会儿卫望舒还想要吐。卫望舒忍着不适,坐起来,扭过头看着土匪首领说:“黄金,粮食,我都可以给你。”
土匪首领这才看了她一眼,就像在看蝼蚁。
他俯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笑了,说:“黄金、粮食只要我想,都可以抢到。”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出人意料得好听,只是不带任何感情,好冷。
卫望舒瞪他,油盐不进啊!
“那……兵器呢?上好的铸铁。”对这些在刀光剑影下生活的人来说,武器就是生命。
果然土匪首领眼睛一亮,笑意更深了,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的下巴,说:“不妨过了今夜,我们再谈条件。”说罢扬手将她的头发散开。
篝火的光远远地映过来,在卫望舒的脸上分割出了鲜明的Yin和阳,她被土匪首领捏着下巴,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目光却依然清明,没有恐惧,没有献媚,只要暗暗的焦急。双眉微蹙,嘴唇微微张着,有些干渴,看在土匪首领的眼里,却是格外动人。
他俯身就对着她的红唇压过去,粗鲁而不留一丝怜惜。
卫望舒愤怒地张口就咬,立即就尝到了血腥味,忽然地土匪首领扬起手掌,狠狠扇过来,把她打翻在地上。
卫望舒被打得有些晕,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土匪首领就站起来,把她扛在肩上,张狂地笑道:“欠教训!”
边上的少年见此,笑得十分猥琐,土匪首领向后面的营帐走去,路过的土匪都看着他们笑,有人吹口哨,说:“好久没看到那么漂亮的妞了,首领你用完了给我啊!”
边上有人锤他,说:“你就会挑好的!”
引起一群人的哄笑。
卫望舒被倒挂在土匪首领的肩上,晃得脑袋直涨,她双手趴在他的背上,尽量仰起头观察四周。那土匪首领走进最大的一个营帐,将她往床上一丢,她挣扎着坐起来,床太硬,梗得身上到处都疼。
营帐里头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上放了油灯,营帐角落里堆了好几坛子酒。
土匪首领脱下黑披风,再脱下外套,把挂在腰上的大刀解了下来。
卫望舒适时调整了一下姿态,说:“你先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吧,疼。”
土匪首领冷笑,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来,解了她手上的绳子,然后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服,就往她胸前埋进去,一只手抱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屁股。
女人的香味,总是让人神往。
卫望舒假意“哼”了几声,扭动了两下,于是他抱得更紧了,抬头又吻住她的嘴。卫望舒忍着恶心,迅速抽出藏在袖子里的短刀,从土匪首领的背后猛得刺了进去。
那土匪首领反应十分快,一竟把将她推开,于是短刀只入了他的肩头,没入了一半。
这刀说是短刀,其实是很小的一把小刀,跟切水果的刀差不多大小,刀锋不过手指长。
土匪首领愤怒了,后退几步站定了,那双幽绿的眼睛跟要喷出火来一样!他另一只手握着短刀,用力拔了出来,“铿锵”一声甩到地上,血顺着刀口喷到了他的侧脸上,这使他看起来更加Yin狠。
“用这个就想杀我?!”土匪首领怒极反笑,一副要将她吃下去的表情。
卫望舒这会儿反倒是不急了,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又重新把散乱的头发束起,一双媚眼斜觑了他一眼,说:“我与你不同,我不随便杀人。”
土匪首领刚想扑上去抓她,怎知脸色忽然大变,身体抖了一下,竟然单膝跪到了地上。
“你用毒?!”他愤怒地双眼像是要燃烧起来。
卫望舒走到他面前,慢悠悠把刀子捡起来,这回换她居高临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轻笑道:“不是毒,只是麻药而已。我说了,我跟你不一样的。”这人面容冷俊,细看,竟长得还挺标致的。
土匪首领笑了起来,但是声音很微弱,大约这麻药的药性很强。
“不杀我,你别后悔。”这人还是有骨气的,能硬撑着没倒下,也算他意志坚定了。
卫望舒抬起手就给他“啪啪”两巴掌,用力之大,打得她自己的手都疼了。
她轻笑:“还你的。”
土匪首领何尝被人打过脸,这会儿气不出来,反而笑得厉害,虚弱地说:“外面都是我的人,你走不出去的!”
这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你怎么知道她走不出去?”
牛春根出现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