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也不多。
如果说哪里的忍者还能够勉强称得上多的话,那也只有早就因为难以维持而逐渐败落了的汤隐村了吧——虽然听说那里的忍者稍微有点水平的都已经各奔东西,留下来的也渐渐跟普通人无异了。
但这里确实离原汤隐村遗址不远了。
日向由美留下影分|身看着鬼灯水月,自己出门找这里的村民打听去了。
鬼灯水月在迷|药的效果下睡了一天一夜,可是这感觉跟自然睡觉比差远了,小孩觉多,他吃了点东西很快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趴在日向由美的背上,四周的景物正在飞速后退。
鬼灯水月:“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汤隐村。”日向由美简单地说。
“你知道它在哪儿啦?”鬼灯水月说,“邪神到底是什么……”他说到一半,日向由美猛然加速,凛冽的夜风灌了他一嘴,话也说不下去了,只好老老实实地缩回日向由美的背后趴着。
这个信奉邪神的邪教基地在汤隐村外不远处的地下,而且还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布置得井然有序、地面上还有用作掩饰的作坊和仓库。
可这一切在日向由美的白眼下无所遁形。
而他们所倚仗的高手中倒真有几个达到了上忍水准的,在普通情况下不可谓之防守不严密了,但这所谓的防卫在日向由美面前比纸糊的还不如。
当然,他们也只是收钱办事,日向由美无意赶尽杀绝,她只是想让这些人打消强制传教给鬼灯水月的念头罢了。
直到她一路突进到地下最里层,一个看起来像是储藏室一样,到处是瓶瓶罐罐的地方。
日向由美一时间被眼前人间地狱般的景象惊呆了。
“你怎么不走了?”鬼灯水月扒着她肩膀要往上探出头来,刚看了一眼,就被捂住眼睛拎到了门外,“哎你让我看看,我还没看清呢。”
日向由美克制着呕吐的**反手合上身后的大门,沙哑着嗓子说:“没什么好看的。”
她分出四个影□□来,冷静地跟其中两个说:“你们去把我刚才打晕的人都杀了——这个基地里不用留活口。”再跟另两个说,“跟我进去,看看还有没有能活下来的。”
日向由美按住鬼灯水月的脑袋把他转了半圈脸朝着墙壁:“面壁呆在这儿,我现在顾不上你。别听、别看。”
鬼灯水月刚闯完祸,也不敢嚣张,只好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老老实实地站着,不过说是别听别看难道还真能听而不闻吗?
日向由美进去后,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传出来,有玻璃破碎的声音、撞击的声音、利器插入人体的声音,当然主要是各种惨叫的声音,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这可能是日向由美一天之内杀人最多的一回,但也有可能是她杀人最少的一回。因为在她看来,这个基地里的人,一个个虽然衣冠整齐、搞不好还智商颇高,但实在没一个称得上是人。
她把动手的事情都交给影分|身去做了,虽然等解除影□□的时候她们的记忆和感触都会回传,但最少现在能让她专注在手头的事情上。
这基地里还活着的人有三个,其中最为触目惊心的是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整个腹部几乎是一团**的烂rou,可她却仍然活着,而且看起来还感觉非常灵敏地活着。
日向由美把她从拘束架上放下来,用掌仙术的光晕覆盖了她的腹部,那少女几乎是一边流泪一边喃喃着:“杀了我吧……”
日向由美说:“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最早被她从钉床上拔下来的人,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走近了,看看她看看那少女:“不用给她治,这是邪神大人赐予她的痛楚。”
日向由美看看这小孩的后背,刚才还血rou模糊,这时候已经开始愈合了,这种速度即使在最厉害的忍者身上都不多见,而他只是个体内没有半点查克拉的孩子。她温柔地说:“邪神个屁,滚一边去。”
“但是邪神大人要她痛,就算你治好了,也还是会变成这样的。”小孩挠挠自己铁灰色的头发,“邪神大人的旨意是不可违抗的。”
日向由美再也忍不住心头火起,一脚把那小孩踹到墙根去,再回头一看,就她双手离开这么短短两秒,刚刚还祛除了一些的**又恢复原状了。
那少女强撑着从地上坐起来:“让我死吧……我好痛。”
日向由美仍然坚持道:“我会治好你。”她伸手点xue截断少女的痛觉神经,“这样呢?”
那少女灰败的脸色稍微恢复了点神采,她不可置信地说:“没感觉了。”忍不住低头将手放在腹部,腐rou的手感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日向由美抓住她的手腕扯开:“躺下,我给你把腐rou割掉,然后治好你。”
日向由美几乎割掉了她所有的腹部脏器和大半肌rou,但这样的她依然活着,忐忑不安地问着:“我好了吗?我好了吗?”
日向由美只能沉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