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咋能那么坦然自在。
“不行,我要看着你做。”纪康咬着他耳朵说。早把人衣服剥光了搂紧,硬邦邦杵着他下面。手心抚上那俏美圆润的tun,**间怀里的人已是全身泛红、酥软媚艳,落在眼中异样撩人。不由挪开些从他tun缝里探手进去,把那宝贝拉下来握住抚弄,又贴上去低声腻语:“老婆,你的宝贝真漂亮,白白净净,又嫩又直……”
“……闭嘴!”两腿间被自己的东西蹭得又热又燥,赵辉窘得眼睛都睁不开,那混蛋却犹爱此道,每每弄得他无地自容。他越害臊,对方却越兴奋。赵辉起先还奇怪,不论多急,纪康总要先给他弄出来才真刀实枪上阵,时间长了才发觉,是除了两人的汁ye,那小子受不了任何东西进他身体里去,这怪癖几度让他哭笑不得。胡思乱想间左胸已被火热的唇舌包裹,吸得他顷刻意乱情迷,忍不住轻哼出来:“嗯……”
纪康憋得要命,攫住那殷红的珠粒卖力地吸吮舔舐,右手加速**,下身急不可耐地往那窄缝里戳,气喘吁吁:“老婆,老婆,快点儿,好想Cao……”转瞬就把那甜汁捋了出来,喜得不待他歇气赶忙抱起来手探下去扩张,三下两下弄好,分开腿就覆上去,一鼓作气往里插。胀硬的命根子被那紧致的密唇吸得频频跳动,猛然挺腰直捣花心,将那迷人的小嘴儿撑至极限亢奋戳弄:“老婆,好喜欢你……”
“……等下……呃……慢点儿……”下面酸得嗓音都控不住,赵辉两手猛推,却哪儿推得开那Jing壮的家伙,只能紧闭了眼死咬着唇忍耐,浑身都绷得绯红。
“真漂亮。”纪康最爱这时候弄他,哪儿舍得停下。越发拉开他的腿挤进去,碾着他嫩生生的娇俏、乌溜溜的软毛纵情耕作,jian得他没命扭动、浑身乱颤,交接之处汁水淋漓像腾起团如丝如绸的烈火仍不过瘾,分开他的唇调笑着伸舌进去,随着腰下的节奏一同驰骋冲刺:“宝贝儿,你好甜。”
上下同时被契入,赵辉哪有半分余地抵抗,越抵抗越讨不着好,只能由着那流氓花样翻新尽情享受,只盼着快点儿结束。谁知那混蛋开着灯越发起劲儿,射完几乎没经过渡立马又胀硬非常,连弄了三次才意犹未尽从他身上翻下来,气得他头晕眼花,下面的浆ye更是一股股流不干净地往外冒。
纪康歇了片刻爬起身,套上衣服出去打水进来给他清洗。视线滑下去立时又呼吸急促,那腿间粉白嫣红错乱淋漓,衬着shi漉漉的毛丛分外妖娆。勾缝里的隐秘含着一汪ru汁若隐若现,**异常地簌簌轻颤,逗得人丢了毛巾又捂上去轻抚,甜腻的蜜褶立时衔住了他的指尖,热情洋溢地急急往里吸。
赵辉本来困得眼皮都撑不开,被他一弄险些蹦起来,大睁着眼夹紧腿恶声威胁:“你……你再敢来,下礼拜一次都别想!”
“……”为了以后的‘幸福’,纪康果然不敢造次,跨上去一半又悻悻然下床,垂头丧气重拾起毛巾,扶着他膝盖:“得得,保证不弄。张开腿洗洗,乖,不然明天难受。”
赵辉再不敢瞌睡,将信将疑盯紧他,收拾完出门已经月过中天。那小子吃了半饱傍着他接连打哈欠,赵辉推推他:“你啥时候下山?”
“下山?下啥山?”纪康分明不清醒,咕哝一句又开始钓鱼。
转眼就忘了?!赵辉恼得一指头扎他腰眼:“给人送借条!”
“干啥干啥!”纪康猛一激灵,总算醒过来,抓住他的手:“我哪儿有空,地里都忙不完。”搓搓脸又说:“这段儿天气好,耽搁一天是一天。”
“不去你还说……”赵辉愕然道:“那明天我下山。”
“你急个啥?”纪康停下来:“我又没说不去,先忙过这几天,看她还问不问……”
“你咋这样儿,”赵辉越发诧异:“还等着人问?答应了就该赶紧办呐,万一他那哥们儿回南边去了……”
“唉你别管了,条子写不写都亏不了他的钱,净摆弄那些虚的,有啥意思。”纪康有点儿不耐烦,瞧他变脸,才又接着说:“好好好,我抽空去行了吧?保管不耽误。”
纪康说的倒是实话,只是这做法令人有点儿不痛快。可伍秀的言行,更让他替赵喜难堪。纪康拖着不去,难道是为了这?赵辉便没再多说,发愁道:“但愿别又来个旱涝,本钱耗光了还欠债,真折腾不起了。”
“还是别抱太大期望,”纪康看看他,踢开面前的石子儿:“老天的事儿,哪个说得准。”
“嗯。”这靠天吃饭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赵辉想着就闹心。
接下来半月霪雨霏霏,泥土被滋润得酥软,赵辉家那几块瘦田,不消一个礼拜就下好了种子。纪康那边也恰巧忙完,这天收了工跟他一道儿往回走,随口说:“晚上去赵喜家走走?看有没啥要帮的。”
“行啊。”赵辉本来要问借条,却想这人一贯有主张,便住了口,且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晚上过去,赵喜家正吃完了饭,母子俩在堂屋里待着,伍秀也坐在一边。纪康像往常那样推开院门就大大咧咧要跨进去,赵辉一把揪住他,不好明说,只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