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立刻趴下去,照着他鼻子一通猛吹:“咋样儿?好多了吧?”
“妈的你芭蕉扇呐?!”纪康气死了:“口水都喷我眼睛里了!”
赵辉哗一下笑瘫下去:“我不是替你着急嘛?哈哈,我轻点儿哈,哈哈哈!”
纪康吓得慌忙闪开,险些又被他砸了脑袋,恨不能逮住那赖小子胖揍一顿,却哪舍得真动手,自认倒霉丧气地骂:“死开死开,滚一边儿笑去!”
赵辉越发收不住,憋红了脸勒住他脖子:“嘘,嘘,不笑了真不笑,别动,我看看。”说罢绕开他鼻子胡乱揩两把,翘着嘴角俯下去轻吹:“你个小洁癖,口水怕啥了,还吃少了?”
“……Cao!”纪康彻底气结,打又打不得,骂又不管用,只能闭嘴停声,随他瞎折腾。
赵辉一口口细细吹着气,眼见那印子红得厉害,由不得心疼,笑骂着数落:“谁叫你……每回都好好说不上三句话……”
纪康剐他一眼,又闭上,气哼哼别开脸,根本不搭理。
“你还得瑟了哈,”赵辉把他掰回来,吹着吹着又乐。眼前耷拉着的两扇长睫,被气流滋扰得墨浪般层层飘卷,衬着红彤彤的鼻子和忿忿的表情,像极了无处伸冤的可怜娃娃,看得人不由心神荡漾,软了声儿问:“还疼不?”
“你往哪儿吹呢?!”纪康凶巴巴睁开眼,一对上那含颦带笑腻得死人的眼风,瞬间没了脾气。眼珠子转转,扁了嘴:“……疼。”完了又气恼地伸出舌头,委屈连天:“真起泡了,你自己看,我又没骗人!”
“好,好,起泡了,起泡了。”赵辉憋不住乐:“那也不是说起泡的,谁叫你赖了?”
“就是!”纪康得理不饶人,一赖到底,鼓着腮作威作福:“你吹!”
赵辉嗤地笑出来,弹他脑门一记:“刚不是嫌我吹不好?疼死你活该!”说罢捧着他脑袋细细吹下去,嗔道:“……满肚子坏水儿。”
纪康眯着眼窃笑,舌尖一卷裹了他的嘴,轻声道:“你惯的……”
“……胡说。”赵辉含含糊糊骂。
“……就是。”纪康言之灼灼答。
两人呢喃着口舌相/交,大太阳底下一忽儿就晕晕浪浪,背心都沁出了汗。口中的唇片儿花瓣儿似的滑润生香,纪康两手穿进他衫子里,把着那细软的腰肢,腹下腾腾就蹿起火来,舔着他的耳根轻声诱哄:“宝贝儿,胀死了,插/你好不好?”
赵辉腰身一颤,‘哼’地泄出了声儿来。本就被那硬物硌得昏昏沉沉,闻言不禁酥软如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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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是日过中天,赵辉蓦地记起赵喜还约了他午后下山,慌忙跳起来,这才发觉腰下只盖了那人一件薄衫,这会儿拂拂荡荡往下飘,带起一丝凉风,分外扰人。人也是,才刚站起就原地跌落,下肢和那羞处,仿佛被人强拆开了又匆匆兑回去,麻软得根本无从受力。别说急忙赶路,就是勉强站立,都不能够。不仅如此,只要稍稍动作,下面就泌出一股股热流,恼得人不由进退失措。
纪康臂上一空,朦胧醒转,也是睡迷糊了,打眼见他腿根处漏了大片凝ru似地白汁,当即勃然变色,不经大脑就恶声训问:“这哪儿来的?!!”
赵辉不听犹可,听了立刻暴跳而起,飞扑上前拼了命厮打。纪康搂着那摇摇欲坠的腰身,连挨了好几记巴掌拳头,才彻底清醒,惊觉大祸临头,赶紧陪尽小心痛悔认错,揉着那俏tun又劝又哄:“是我的,是我的,我,我就开个玩笑……”
赵辉拿那混球没辙,打累了把人一推,自己蹲下地。想穿好衣裳回去,那玩意儿却腻腻哒哒涓涓不尽,仍没流干净,气得他快把牙齿咬碎。
纪康低声下气,讨好地挨上前:“累不?我抱着你?”见他不响赶紧卖力地把人搂过来,让他虚坐在自己**上,抚着他的背慢慢往下顺,坐了半晌,见差不多净了,才发愁道:“呀,水瓶空了。”随即解释:“给你洗过,当时以为没了。”心道,不然哪至于犯那么大错误,不由瞅瞅他身后,小声嘀咕:“咋那么多……”
赵辉扭转身,猛一记爆栗重重敲下去,冷不防却扯疼了自己的腰,不由‘嘶’地一声叫出来。
纪康被敲得七荤八素,却哪儿敢伸冤报复,顾不得眼花缭乱赶紧捞起那宝贝的拳头,又吹又抚连声慰问:“啧,手疼了吧?你别用劲儿呀……”
赵辉气得快断气,一把夺过自己拳头,怒吼:“你才手疼!嘶……呀……”
纪康这才知道他疼在别处,赶忙修正策略积极补过,抱起人让他跨坐着上身趴在自己胸口,搂着他的腰轻柔抚摩:“哥给你揉揉。”本是诚心诚意替人分忧解难,眼中那修美腰线与圆润的tun/瓣却实在过于迷人,这是个不可逆的客观因素,纪康认真地想,不由自主越揉越低,手势也渐渐改揉为捏,握住那俏/tun就要往自己胯上带。
赵辉彻底没脾气了,平静地说:“爪子拿开,放我下来。”
纪康一激灵,赶紧挪开手,再不敢造次,满脸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