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水质饱满的唇,让他都想直接扑上去了,转一眼见他调戏女人连想都没想就把他拍开了,他这是怎么了?卫儿凌这么一说就好像戳到哪个关键部位一样,让他有些被惊吓到,确切地说,是恼羞成怒。
胡乱的情绪反倒让雷痕有些警醒。暗自定了定神,顺着怒火冷笑一声道:
“你到底抓她是干嘛的,还问不问话了!你卫儿凌是重美色连命都不想要了我可不想陪你!”
“雷当家这就不知道了,我这是在乱她的心神,对接下来的拷问有利无害。”卫儿凌厚着脸皮邪笑。
“哼!”卫儿凌一向能说会道,他懒得和他论。
巧莲一听拷问,纷乱的神志终于定下不少,开始挣扎着想冲破xue道。卫儿凌侧脸见她皱眉闭眼,自然知道她在干嘛,便道:
“别白费力了,我这点xue的功夫可不是随便个谁都能破的。”
果然,巧莲只觉得腹中的内息行到几处便失了力退了回去,根本冲不过去,睁了眼,瞪住卫儿凌。
“别,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的。”卫儿凌揭开她的蒙巾,勾了勾她的下巴,
“长得不是绝艳,但也算佳人,重要的你是女人,我可憋着很久的火气了,你可别挑我哦!我的忍耐有限度。”说罢还俯身凑近她,用鼻子蹭蹭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唇角,劝慰般轻道,
“十四娘,你说你好好的混江湖,多好的名声不去当着,偏往杀手一行去凑,你可知道干这行当可不讨好。”
雷痕看得碍眼,越碍眼他越是死盯着那人不安分的嘴,恨不得撕烂它,连那女人一块儿!
下流,无耻,浪荡!
卫儿凌不知何时解了她的哑xue,巧莲赶紧说道:
“你别为难我,我只是想救我的未婚夫婿!”
“哦?”卫儿凌退开些,
“有人抓了你的把柄胁迫你?”
“如果、如果你肯帮我救人,我就告诉你你们想要知道的!”
“是个好主意。”卫儿凌点点头,
“可惜你不值这个价。”他往床边一靠,一点不急。
巧莲急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么?不想知道为的什么?不想知道那人怎么知道你们的行走路线?”
雷痕虽然是卫儿凌一边儿的,也还是忍不住为十四娘叹口气。他们有很多想知道,所以他们暂时不会对她来狠的,还是有谈判的余地,但是她现在表现得比他们更急了,就已经输好大一截,谈判桌上向来越沉得住气的人越得利。
“你是谁派来的自不用说,为的什么我们也心知肚明,怎么知道我们的路线无外乎就是内贼,再说些有趣的东西来听听。”卫儿凌抓了把头发卷着玩儿。
“你早就知道他要害你?”巧莲下意识问道,并未否认。她很诧异,这男人明知那人要害他,怎么还可以这么悠哉完全不以为惧?他真的明白那个人的强势和歹毒么?
“你说的他是谁?”卫儿凌笑得有些诡秘,
“他再如何肆无忌惮也断不会亲自找上你,你又是如何得知‘他’是哪个他?”
巧莲明显因察觉到卫儿凌轻视的意思而气恼,没好气道:
“我十四娘虽没多大本事,这么多年的江湖也不是白混的!”
卫儿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笑问:
“那你要帮他么?”
“我没办法不帮......”巧莲皱起眉,垂下眼脸,压低了声恨道,
“我是知道的,我未婚夫君就是因为不想与他为伍才会被盯上!”
雷痕一听,心下已有些明了。以那人的jian猾,岂会指望区区一个十四娘就能要我们的命?这么看,估计那人是担心她已经得知了些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又不敢冒然抓起来惹上不必要的是非,而这女人救夫心切,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她来杀我们,反被杀的可能性更高,即不用沾腥上身又除了一个可能的祸患,若再有意地做些宣扬,她的死就完全有可能让我们为他自己杀人灭口背上黑锅——借刀杀人的本事还是那么高明得让人想吐!
“嗯......”卫儿凌沉yin着,无意中和雷痕对上了一眼。
雷痕明白看见他眼中意味十足的嘲讽便知他在和自己想一样的事情,心中不由一荡。
而卫儿凌又岂不知他的想法,竟有些微地觉得好笑。
“不过还是很可惜,十四娘,我们不是什么心肠好的人。”卫儿凌不知从哪里掏出把小臂长的短刀,
“单纯因为同情就放过敌人可不是我们这种人做得出来的——至少,是‘我’。”他低眉笑得极其魅惑,纤长的手指轻抚刀身,像要更好地展示这把刀的锋利,让猎物更好地感知濒死的恐惧一般,他捻起下摆,呵护地缓慢擦拭起冰凉的刀身,橘黄的油灯下,眼角风情肆意,却杀气十足,令人遍体生寒,
“不用怕,我的刀功不错,不会让你疼多久。只是在脖子上划一刀,马上就感觉不到了。”
巧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