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什么,因为刑耀祖已经把手探进了他的衬衫里,抚摸块块分明的腹肌,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颈间。
杜九轻轻咽了下口水,方才在舞池只是被吃豆腐,现在是赤/裸裸的性sao扰。
两人的□紧密贴合着,刑耀祖只穿了一条紧身打底裤,然后套上柔滑的丝袜,当他俯身去舔杜九的耳垂、双手在他胸膛上游移时,每个动作都会导致两人私/处一阵阵轻微的摩擦。
杜九无奈,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隔着衣服按住刑耀祖的手。
刑耀祖却也没把手抽回来,骑在他的身上,小幅度的摆动腰肢,刻意磨蹭着他的□,像极了交欢的姿势。杜九前额泌出了细细的汗珠,虽然他早已别开视线,可脑海里尽是刑耀祖此刻的模样,表情不冷不热,穿着丹红的高跟鞋和性感的黑丝袜,用骑乘式跨在他身上扭动,高傲的yIn/荡着。
杜九的□勃/起了,并且越来越胀大,被内裤勒得有点疼。刑耀祖张开嫣红的嘴巴,如同毒蛇般吐出了信子,舌尖在他唇上逗弄撩拨,气势咄咄逼人。
杜九闭了下眼睛,松开牙关,让对方如愿以偿的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
他无法抗拒这个人的诱惑,从第一次见到刑耀祖的时候就知道了,穿着制服英姿飒爽的身姿,冷傲得不可一世的气质,直到今天他依然清清楚楚的记得。
所以当时才会主动的接近他,戏弄他……
唇舌相交,让这场单方面的诱惑发展成双方你情我愿。杜九一手握住他的窄腰,一手沿着丝滑的大腿往上摸去,那里已经硬起来了,将打底裤的裆部撑出了长条形状。
两人都尽力稳住气息,控制动作,偏偏又如胶似膝的纠缠着,越压抑反而越难耐。
站在长廊交谈的两个人终于前后脚离开了,这短短的三五分钟,漫长得像春夏秋冬已轮回了一遍,最后,所有的激情被冻结在严冬里。
“我们就当扯平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杜九推开了他,跃下横梁。
刑耀祖也跃回地面,盯着他背影的眼睛像带着钩子,深深的怨毒,恨不得刺破皮囊,把杜九的心肝勾出来,紧攥在手掌里不放。
长廊的尽头别有洞天,是一个有着圆形穹顶的传教场所,他们先前看到的黑红色图案,在高高挂起的白布帘上旋转着。一束亮眼的白光直射讲台,其余的地方没有灯光,数十个白衣人席地盘腿而坐,交叠双手捧着一盏烛火,气氛肃穆而庄严。
杜九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也压根不知道何为宗教,所以他隐身在暗处,看到这些人虔诚的静坐祷告,觉得相当纳闷。刑耀祖则拿出带有摄像功能的手机,连续拍下了好些照片。
“喂,你们是什么人?”有教徒发现了他们。
杜九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用膝盖重重撞击腹部,那人两眼一翻痛昏过去。可是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惊动了在传教场里静坐的人,刑耀祖目光一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说:“走!”
他们沿着原路往回跑。冲上旋转楼梯,摁下按钮打开伪装成酒柜的暗门。上面一层的保安已接到通知了,正陆陆续续的赶来拦截,杜九没有拔刀,赤手空拳地应付敌人。
刑耀祖反手锁住从后方偷袭自己的保安,将人往地上摔,然后拽上杜九,往拥挤的舞池里跑。两人配合无间的制造混乱以后,联手打倒守在玻璃门的四个保安,冲出了魅夜的大门。
杜九听到“嗖”地一声,有弩箭从大宅的天台射下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杜九索性也不防了,只管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可是没想到刑耀祖突然从侧面撞开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弩箭,杜九反应过来马上抱住他往地上一滚,避开了又一波的暗箭。
刑耀祖悍勇,即使一尺长的弩箭大半支没入胸腔,也丝毫没有拖杜九的后腿,揪住一名保安的头发,用他的脑袋砸碎了车窗,然后抓紧框边跃进车厢里。杜九解决掉两个保安之后,也紧跟着上了车。
刑耀祖利落地打着方向盘,狠踩油门,硬是撞断了停车场门口的电动杆。
天下起了雨来,车子抄小道往S城开,泥泞的烂尾路坑坑洼洼,一阵一阵的颠簸中,杜九的一颗心脏也在阵阵剧烈的震荡跳动。
“你没事吧?”杜九第三次问出同样的话。
刑耀祖依旧不吭声,用力握紧方向盘,宽松的斗篷衣上有个小洞和几点血渍。
见到他这样杜九更难以安心了,胸口闷得像缺氧。
刑家两兄弟性格南辕北辙,小的那个,割破手指头都能叫得跟要掉脑袋似的,大的那个,除非脑袋真的掉了否则死撑到底,等他真的撑不住,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
“让我看看。”杜九不管他应不应,小心翼翼地去掀他的衣服。
刑耀祖冷冷地说:“没事。”
他不仅声音冷,连人看上去都是冷的,脸上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像被冷藏在太平间里的遗体。杜九探进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浓浆,那么冷的一个人,血却滚烫得灼手。
“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