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
师父沉yin了一下,“你将内力自丹田逆运,自我的百会xue慢慢送入,由任督二脉环转,直到各处xue道。”
我更是吃惊不已,人体周身五二单xue,三百双xue、五十个经外奇xue,共七百二十个xue位,十四经络上所排列的正xue,则是三百六十五处,一百零八要害xue,三十六处死xue。而百会xue则是死xue中首当其冲的xue道,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若是受到冲击,轻则晕厥倒地,重则危及生命。
我犹犹豫豫,竟是不敢下手,万一没把师父治好,反而让师父伤势加重甚至性命不保,却是如何是好?到得那时,就算我再是一片好心,估计也无人相信。
“师父,这方法邪门,我怕有闪失,能不能用点别的?”我擦了擦额上的汗问道。
师父皱了皱眉头:“不要紧。你慢慢来,不要一下子送入即可。”
我咬了咬牙,将左手按在师父的百会xue上,一横心,慢慢送入一丝内力进去,看师父没什么反应,心里便有了点底,按照师父的说法慢慢将内力推入。
过了一盏茶时分,师父的脸色便好转了一些,我又多了一些把握,继续努力运功推送内力,但觉身体越来越无力,头脑越来越昏沉,但想到要早点让师父康复,仍然强自打起Jing神。
一时间感觉身体慢慢发冷,似乎正身处冰窖,寒冰附体,一时间又觉眼前发黑,堕入黑暗,如同梦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我的意识已是越来越模糊,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手上的内力在源源不断的下意识传送着。
第二十九章
如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过去的一切苦难原来都不过是另一场噩梦而已,自己仍在潜心阁之中,夜晚的风很冷,地很凉,而我,不过是躺在苏澈的腿上睡着了。
苏澈搂着我,表情是如此温柔。他的长发垂落在我的胸口,呼吸是那样暖软的拂在我的脸颊上。
当我真正醒来的时候,自己却是躺在床上了。看了看四周,是自己原先住的房间。我一时心下疑惑,我怎么会自己回来了?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慢慢坐起身来,觉得甚是无Jing打采。为师父疗伤当是耗费了不少体力,不知道师父现下恢复的怎么样了,当去问问才好。
于是便起身,套上鞋子便要出门,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脑袋昏昏沉沉像要晕倒一般,我从来都没这样无力过。看来自己连接两日耗损内力,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了。
走到二楼南首的房间,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不但师父房间没人,连苏澈和其他弟子的房间也都空着。正好小二上来收拾,我便问道:“浮剑山庄的人都到哪儿去啦?”
“昨儿晚上退房,全都走了。”
“啊?”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不禁愣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大后天武林大会就开始了,师父他们也应该已经上山做准备了,又放下心来,心道:师父想来应该恢复的不错,不然势必还要再住上一两天。
只是原本还想看看苏澈的来着,跑了个空,没见到,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于是蔫蔫的回到房内,叫了点东西来吃。闲着左右无事,将右手的纱布拆开,换上了新药。想起这药还是苏澈塞给我的,心里又是暖暖的,师哥一向就是这么细心体贴,总是能把人照顾的好好的。
换完了药,百无聊赖之下,我便坐在床上,想试着练功。然而一运气,心中便是一怔,丹田之内空空荡荡,竟是半点内力也没有了。
我道是自己太过疲劳,以致于提不起功力。休息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再次运功,膻中气海之内都已是一片虚无,一丝内力也不剩。
我茫然的坐在床上,这是怎么回事?若说是为师父疗伤,耗损了不少内力也是正常,但一点不剩就不对了。身上虚软无力,同以前大不一样。无论我如何努力,身体里都再也找不到一点内力的影子。难道是我也走火入魔,内力全失了?
我愣愣的坐了老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干脆就不想了——说不定过几天内力就回来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倘若这事放在数日之前,我肯定急死了,但现在却觉得,没了内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我都已经杀了容止危了,很快就能重回浮剑山庄,再说武林大会我又不能露面上场,有没有内力都不用在乎了。
将来回了浮剑山庄,有师哥陪着我,大不了重新练起,时间多着呢。想到能和苏澈像以前一样,每天练练功,说说话,一起吃饭一起歇息,亲亲热热,甜甜蜜蜜,就算没了内力又如何?这样一想,我忍不住闷笑起来。
以前在练功上我就不怎么认真用心,现在容止危死了,我又回复到以前的状态了。
于是心下释然,这一天悠悠然然的度过。在小镇里逛了逛集市,吃了两大碗面条,喝了一壶酒,又买了一大包馒头干粮,准备参加武林大会的路上吃。看看身上,还余不少散钱,便干脆又置了新衣新鞋,修了头发,将自己整理的焕然一新,颇有重生为人之感。
回到客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