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请的姿势。
叶溯冷漠地看着一脸笑容的文游,这个家伙真是可恶至极、无耻至极、傲慢至极!
文游Jing明的眼睛在叶溯身上一扫,狡猾地转向金世恒,“哦,我知道了,和我谈生意的人不是你,是你身边的那位,怎么样,金大少,你拿个主意吧,是走还是留,是成王还是当败寇,或是被人抛进海里当鱼饵。”
文游气定神闲,因为他掌握主动权。按理说他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错处,甚至拦住了金世恒去送死,对他有恩,可此时却让人恨得牙痒痒。他的无耻之处在于,他以压倒性的力量逼得金世恒别无选择直面现实。他居高临下地让别人求着他趁火打劫。
金世恒闭上眼,他脑中天人交战,他是金家子孙,怎么能为了一己私利将祖辈辛苦得来的产业拱手让人?可是他这么多年备受打压,一直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好不容易逃到国外偏安一隅,却还是被那对母子找上。
是他们不肯放过他,是他们欺人太甚!
终于,他内心的恨意压倒了理性。
“好,一言为定,只要你帮我赶走那对母子夺得公司的控制权,我就把北美的石油矿石开采经营权交给你。”
飞机降落之后,文游和湛火先行乘车离开,随后遣人将金世恒好好送回金家大宅。
湛火坐在文游对面,看着他拿着手中的股权转让书。
为了防止金世恒日后反悔,他们先行进行了一笔交易,将他手中的岳华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抵押给文游,等他将来获得公司控股权,两人再进行一次置换。
文游草草看了一遍文件,抬起头来看见湛火正定定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湛火没有回答。他再一次意识到文游的可怕之处,这段日子以来文家因为和北美的石油寡头发生摩擦从而失去了很多主动权,被迫退出美国市场。但是三天之后他就将主意打到了金世恒的身上,并且顺利地夺得了金家在北美的开采经营权。
他再也不用受到美国方面的掣肘,也不用看那群鬼佬的脸色。
这种预判力和执行力让人心惊。
“你早知道金世恒会去张媛媛的婚礼,也知道他们不能那么容易离开,所以故意去哪里逮他。”
文游扬了扬眉,“所以呢?”
他的举动让湛火心中一磕,文游这个人一扬眉反问,就代表他实打实地在意你的回答。
如果回答得让他不满意,他便会想方设法地整你。
就算他不会对湛火怎么样,可是不必要的麻烦最好少有。
湛火摇了摇头,”没什么。“
文游心机深沉,但是不应该与他有关,所以他刚才问完就后悔了。他看着文游这幅淡定得欠揍的表情,又想到叶溯之前说的那些话,总觉得心里扎了一根刺。
文游笑盈盈地凑上前,“你心疼,因为我截了叶溯的胡,让他到手的鸭子飞走了?”
湛火蹙眉,“当然不是!”他语气有点反感,这让文游有点受伤。
文游哦了一声,坐回自己的位置,细细打量湛火,然后徐徐地道:“我昨天问你是不是担心了,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小湛,我这个人用人不疑,但是你必须要知道,叶溯只是你的旧主,你和他再多交情也不该影响你的判断。我今天——”他有点享受地笑了,“算计他,明天也许还要害他,商场上波云诡谲,你的前老板志向高远,注定不会在一片浅湾里游弋。所以我们之间一定会有斗争,我希望你——做好看他摔跤的准备。如果你心疼,也千万不要让我看见那副担忧的表情。”
他越说越离谱,语气越来越Yin沉。
湛火脸色也有点难看,“我没什么好心疼的。”
文游嗤笑一声。
湛火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文游真是神经了。
“你不心疼他不担心他为什么会突然跑到他的房间,甚至多管闲事照顾他的侄女,一待就待一个钟?你不心疼他,但是你也不怪他。金世恒莽撞行事,你就帮叶溯压制他。”
借他的势,用他的枪,帮叶溯。
文游这人脾气Yin晴不定,也不知湛火哪里刺激了他,让他话越说越重,湛火在他嘴里俨然成了一个叛徒。他依然俊美,只是那双琉璃般的双眼里一片冰凉,看不出任何感情。
湛火心中有点反感这样的文游。他这个人性格不卑不亢,极度不喜别人用强权压制。他就算愿意亲近文游,也是因为勉强将其看作一个朋友,可是如今受人恩惠不得已跑来当保镖,听文游说些Yin阳怪气的话,既拘束又觉得很没有尊严。
从前文游让他来当保镖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腔调,大概是发过工资一切公事公办,那种嚣张跋扈的气势又回来了。湛火就算心中不悦,可是转头一想,哦豁,原来文总把理全占了,就算对他满腹怀疑还是顾全他的面子提点他,是他不识好歹。
湛火压住心中的不悦,淡淡地道:“文总,我和叶溯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您只管放心。我既然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