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跛着脚走到虞斯言面前,看到虞斯言在发狠地了望,于是他顺着虞斯言的视线看到对面乌漆抹黑的楼层上。
拐子拼命挤眼瞅了瞅,啥也没有啊!
“老大,你这是光着膀子发功练眼力么?”
虞斯言恨恨地收回了视线,抓过拐子手里的外套套上,一句话没说,顾自走到了驾驶座,打开门就坐了进去。
车窗大开,虞斯言露出来的侧脸依旧在被那目光灼烧。
拐子一坐进车,虞斯言冷着脸问:
“断背呢?”
拐子扭头解释道:
“他在观音桥那边呢,今儿晚上咱要见俩客户。”
虞斯言点点头,斜睨了一眼对面那房子,突然勾唇一笑,伸出脸缓慢地做了一个口型——傻x!然后再送上一个中指,迅速缩回头,离合一踩,豪华皮卡呼啸而过。
“哈哈哈哈……”
黑暗里,项翔乐不可支,
“这人挺逗啊。”
身侧的助理听出项翔的愉悦,大着胆子询问:
“项总,您说谁挺逗?”
项翔收回霸气凛然的目光,百无聊奈地问:
“二少爷的东西都收拾完了吗?”
问了不该问的,项翔音色转冷,助理赶紧低下头,
“全都已经装车运走了。”
“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别开灯,不然他准能跑了,逮住以后就给直接绑回家,看好了,等我回来处理。”
说完,项翔从落地窗前转身,一米二长的腿准确的绕过所有的障碍物,大步流星地走出的小公寓。
从电梯堂而皇之地下到地下停车场,项翔坐进车里,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击打,他磨了磨后槽牙,掏出电话。
“我马上到你那儿,给我安排个人。”
电话对面的男人哼笑了一声,
“成啊,今儿又想要什么样儿的?男的女的?”
项翔咂摸了几下嘴,像是在回味什么,然后狞笑道:
“要个壮的,个头一米八左右,肌rou要漂亮,最好带点小刀疤,对了,JB要大,PG要翘。”-_-!本-_-!书-_-!下-_-!载-_-!于-_-!甜梦网-_-!小-_-!说-_-!社-_-!区-_-!
对面的男人惊讶的低嚎:
“我擦,你什么时候换这么重口味了?我这儿可没欧美筋rou男,顶多就阳光帅气点的,还有那伤疤,你这是要在我这儿学么个土匪鸭子还是咋地啊?你当我这儿是梁山泊呢!”
“不是筋rou男,就是练家子,肌rou均匀,腰线勾魂儿那种。”
“只要是加上伤疤那条,就没有!”
项翔不是味儿的磨着尖牙,
“真没有?”
“啧,我还能骗你了?真没有!不过我能给你找个野点儿的。”
项翔琢磨了一会儿,说:
“行,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你带出来我瞧瞧,要是可以,我直接带出场。”
挂了电话,项翔低头瞅了一眼撑起巨峰的裤裆,口干舌燥地舔舔唇,
“一身saorou……”
006目标。
虞斯言一车开到了观音桥北城天街,找了个地儿把车靠边,他晃眼儿在繁华的街道上看了看,
“断背在哪儿呢?”
拐子打开车门,一边下车一边打电话,还对虞斯言说:
“老大,你在这儿等我们,客户和断背在滨江酒店呢,我去把人接过来。”
虞斯言的注意力压根儿不在拐子这儿,鹰眼灼灼地盯着老远的一小招牌说:
“我去停车,一会儿给我电话。”
拐子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朝虞斯言点点头,扭头走了。
虞斯言停好车,然后长腿一迈,直奔那招牌就去。
重庆号称小香港,一到晚上绝对比白天热闹。
北城天街的夜间九点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各种小吃店开得红火,周围的饭店人满为患,商圈里挤满了购物、逛街的男人女人,广场上的千人坝坝舞也正在进行中,音响开到了一百二十分贝。
虞斯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肩宽板儿直,穿着运动外套还能显出标准的倒三角来,长长的衣袖挡住了胳膊上的伤疤,只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在这型男靓女的步行街上一下子吸引来无数的眼球。
可虞斯言对这些根本不上心,美女们的秋波暗送都被他那金钟罩自动反弹了。
他七拐八拐,一步并作三步的下楼梯,目标只有一个——莱得快!
……
白晓曦被虞斯言一个人丢在火锅馆,身边尽是奚落同情看好戏的目光,她怎么呆得下去。
女人心里委屈难shou的时候,都会动用同一个秘密武器,那就是闺蜜!
白晓曦坐着轻轨就到了观音桥,一路上都在电话里对着幕初夏哭诉。
俩人在音乐喷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