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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卿大惊,奋力推拒冲口而出:“皇上请自重!”今日是他妻子临盆之日,他在旁相伴本是义理。再说现下并无要紧事,就算告几天假也是人之常情。现竟被承玺强行带出,又在人前如此这般,叫人情何以堪!
但话一出口皇甫卿心中立时大悔,眼见承玺脸色原本已不善的脸色如今更是凶险了几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意气用事违抗承玺,惹下不测之祸。想到离去时如玉夫人担忧的眼神,想到甫出世的孩子,皇甫卿深深吸了几口气,颤声道:“皇上恕罪。”
承玺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用力将他的长裤直褪到脚边,上下其手,发了狠折腾皇甫卿。李燕歌完全被漠视,在两人身旁如同透明一般。这样的情景李燕歌从小就日日见,早已习以为常,只是他很好奇皇甫卿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可惜他不是低着头就是面朝另一侧,总是无法看得真切。
这日的早朝最后以承玺身体不适的借口无疾而终。不过身体不适的恐怕应该是皇甫卿吧,因为雕龙大床的黄幔至今低垂。李燕歌懒懒地伏在长榻上,皇甫卿一进宫,他就成了没事干的闲人了。
李燕歌指尖轻轻敲击酒杯,随意地胡思乱想:这个皇上是个随性霸道的人,这么不知分寸地乱来,难道就不怕终有一天皇甫卿被惹毛了,发起狠来在床上轼君?毕竟再怎么温和善良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皇甫卿好歹也算是个武将,而且是凭着战功获得了目前的官位……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皇甫卿新任贤内助的条件现在已不是背景坚实有力的千金小姐这么简单了,她必须是皇上不敢动的人,不但要位高权重,还要是皇上敬重的女子。这样就算皇甫卿一朝失宠也没有大碍。那么,符合这些条件的女子是……
皇甫卿新任贤内助的条件现在已不是背景坚实有力的千金小姐这么简单了,她必须是皇上不敢动的人,不但要位高权重,还要是皇上敬重的女子。这样就算皇甫卿一朝失宠也没有大碍。那么,符合这些条件的女子是……
[原创](10)如题,外加双子:P
李燕歌心里渐渐有了大致人选。
早朝可以借故推脱,朝事却不会就此消失,只会积压下来。承玺前脚刚走,殿外便来了一人。尽职的侍从们总要挡上一挡。
“大人!皇上没旨--”
“我知道!让开!”
还只能算是少年的声音带着些须怒火。脚步声在径直往里来,不多时李燕歌便望见了声音的主人,是那天见过的贺宇风。李燕歌伏在原地不动,对贺宇风来说,认得他的是解元郎而不是李燕歌。作为李燕歌,既不曾见过贺宇风,不认得也是理所当然的。
贺宇风经过李燕歌所在的廊前长榻,却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李燕歌。感觉到刺人视线,李燕歌回过头,姿势没变,手指依旧在酒杯上摆弄着,只是对贺宇风扬眉一笑。
贺宇风哼道:“娘娘腔。”抬脚继续走。
李燕歌仿如被人狠揍一拳,但又说不上疼。比这更难听的也听的多了,但倒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三个字说。
李燕歌愣愣地看他进到殿内,片刻后带了皇甫卿出来,离开。这中间贺宇风始终都没再看李燕歌一眼,而皇甫卿低垂着眼睛,任由贺宇风扶着自己,似乎还昏睡未醒。李燕歌有点发怔,那天贺宇风明明对扮作解元郎的自己好的很。一样的容貌,今日换了李燕歌得到的待遇就不同了。……能对自己与弟弟一视同仁的果然还是只有皇甫卿。
到了晚间,承玺处理完朝事回到寝殿,却得知皇甫卿已由贺宇风带回,顿时大怒,就要去把皇甫卿抓回来。李燕歌端坐原地,在暴怒的承玺背后静静道:“为什么不放过他?”
承玺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这种说法,这种语气果然有效!李燕歌继续道:“如果你只是想玩乐,我劝你还是积点德吧。”
承玺急回身道:“不是的!”李燕歌偏着头垂下脸。
天见可怜,给了他与那位故人同样的声音。这个时候自己不是李燕歌,李燕歌必须要消失,脸、身体、气息,思想、脾气、气质,统统都不在,在这里的只是那位故人的声音。周幽王愿意为之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不在了,那么他就要化身成那位褒姒。
李燕歌轻轻道:“……你是真心的?”用疑问、受伤以及不甘的语气,然后转为急促与愤恨,“既如此,又为什么要我在这里?”
承玺走过来,拥住他。李燕歌假意挣扎,不出意料地被抱的更紧。承玺的理智很清楚地知道,怀里的少年不是那个人,可一样的声音、同样的少年躯体让承玺陷入了错觉,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人离开的时候,也正好是在李燕歌这个年纪。承玺宁愿沉溺在这错觉中。而且正是为了这错觉,他才带李燕歌回宫的不是吗?
承玺不去看他的脸,只是狂乱地吻他。李燕歌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他有几种选择,一是蹙眉愤怒又无可奈何,二是羞涩脸红欲迎还拒,三是冷如霜雪无动于衷,四是冷笑嘲讽极度鄙视,五是颤抖害怕哭泣求饶,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