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崩溃地喊:“同喻!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曾经说过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的,”方同喻的手已然探到他后方,“难道因为有了柏赢,说过的话就不作数了吗?”
“柏赢,柏赢,”祝乐辞声音颤抖,“你和他不一样,我爱他,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方同喻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祝乐辞话音戛然而止,像虾子一样蜷起身子,发出痛苦的喘息。
四周空间顿时变得逼仄,眼眶承载不住泪水,使其顺着脸庞流下。方同喻依旧盯着他,手指不经润滑便粗暴地闯入那干涩甬道,毫不留情地开拓着。
“你真是不死心……都这个时候了,我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来煞风景了。”
方同喻轻声说道。
祝乐辞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带着水色,留有齿痕,微张着似乎还有话未出口。方同喻眼睫低垂,俯下身去,封住对方的唇。
这是一场充斥着疼痛的性交。祝乐辞从头哭到尾,身心皆受到莫大的折磨,被方同喻逼得到最后连嗓子都哑了,狼狈到不成样子。
他的腿间沾着斑驳零星的血迹以及对方的Jingye,头发凌乱,脸上满是不正常的近乎病态的chao红。不知何时方同喻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转而给他左手手腕戴上镣铐,微微一挪动,锁链便互相碰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方同喻已然重新收拾好了自己,回头看他时,蹲下来温存般地抚摸他的头发。
祝乐辞双眼紧闭,仅仅瑟缩了一下,不敢有更多动作。
“乖,睁开眼睛,看着我。”
祝乐辞神经被折磨得脆弱无比,莫敢不从,眼睛像兔子一样红得要命。
“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方同喻凝视着他,半晌才开口,语气近乎赞叹,面上却全无表情,“你说,我给了你一张照片,礼尚往来,是不是也应该给柏赢一张?”
他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沉沉地翻涌,仔细看,似是快意又似是痛楚。然而此时祝乐辞无心去辨别那是怎样的情绪,被他的话怔得猛然瞪大眼睛,原本以为已被推到悬崖底下的心再度下坠,直直掉到了地狱里。
祝乐辞浑身冷彻,想要开口乞求,但某种迫力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连出气都困难。
方同喻仅仅是无情地凝视着他,最后站了起来,道:“乖乖听话。你先休息吧。”
“同,同喻……”祝乐辞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而沙哑。
方同喻将凌乱的被子拉好,盖住他一片狼藉的身子,不看他,指了指房间的一角:“我装了监控,所有一切都有录像和备份。我猜你不会想让柏赢看到这些的。”他的眼神被遮挡,看不清究竟,“我晚一些再过来看你。”
对方关上了门。祝乐辞绝望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裹入被子里。
他筋疲力尽,身心都到了极限,无力去照顾或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脏污,只是逃避般地想借着这被子与世隔绝。后方的疼痛伴随着身上其他部位被粗暴对待造成的不适一同进攻他的大脑,疲累则与它一同汹涌袭来,祝乐辞犹如身在火海旋涡之中,难能反抗,只能痛苦地啜泣着陷入了梦魇之中。
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
祝乐辞性格的性格说好听点是温柔耳根软,说难听点就是懦弱没主见。他自小便在孤儿院长大,习惯了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逆来顺受,挣扎着长大到了18岁,最终考入了大学。
这是他希望的开始。
他与柏赢的相遇称得上俗套,但对他而言则是难以言喻的美好。
由于经济条件困难,祝乐辞在开学之初便找了两份兼职,其中一份的工作地点在酒吧。偶然一次被酒醉的客人缠着不放,他犹豫着不敢拒绝的时候,是柏赢为他解了围。
明明看起来是同龄的人,对方却比他要高大许多,身形虽然还带着少年人的清瘦,却也有了成熟的、可靠的雏形。祝乐辞被完全挡在他的身后,只能傻傻地注视他的背影,直到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不能给客人太多难堪,小心翼翼地去拉了拉柏赢的衣角,道谢并劝阻。
上一刻还在为他解决麻烦的人听见他的声音僵了僵,下一刻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得似是审视。祝乐辞的眼中带着忧虑,甫一与对方的视线对上,又自觉低下头,声音柔和道:“谢谢你……”
他错过了对方复杂变换多次、最终沉淀在失望的眼神,只听对方道:“不用。”
祝乐辞鼓起勇气问:“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帮我……如,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他极少感受到陌生人的善意,平日里总自卑地将自己与其他人分隔开来,偶然被人主动帮助,心底便有了难言的冲动。但他不敢期许能得到对方的回答,只是像只鸵鸟一样,低着头,紧张得几乎要就地钻下去
“没什么,”对方道,“只不过你和我的朋友长得很像,顺手帮你一把而已。”
祝乐辞仔细将这件事记下来,心里明白自己是沾了其他人的光,甚至连带着感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