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碗,操完屄就忘人啊,K
是再也没和我联系过。Z倒是贱兮兮地来跟我搭过话。
我笑,说他想干嘛呢?小木说还能干嘛啊?又想玩母狗了呗。我挑挑眉毛,
表示我对这个说法不满。小木又靠近我,乖乖地说:「老娘还是回了四个字,给
老娘滚!」
我假装很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乖啦乖啦。然后我突然大笑,小木问我发
什幺神经?我说K是聪明人,我们就不说他了。为什幺我突然觉得Z在整个过程
中总是给人一种很逗逼的感觉啊?还可怜兮兮的。
小木虎着脸,气鼓鼓地说:「你要搞清楚立场!我刚说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
人!你说Z逗逼可以,怎幺能说Z可怜?你什幺阶级立场?」
我很严肃地认错,但没过两分钟,我突然又大笑,说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我又提起当年小木给我口交时候不情不愿的样子,小木当然矢口否认,一再
表示以自己身经百战的高超技巧和强悍心态,绝不会有那样的糗事。
然后,我问出了那个曾经的疑问:「你那时候不是总说觉得脏觉得臭觉得没
有美感吗?为什幺你每次都一边嫌弃一边直接就吞进去,也不让我洗洗呢?」
小木闷声不语,又把目光投向窗外。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小木
突然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真的爱你。」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人,真的是总是能看明白别人,看明白复杂;但总
是看不清自己,看不清简单。
此后,在路上我们就一直没有再交谈了。
当然,气氛还是不压抑。小木一路都哼着歌,彷如是要准备去春游的小姑娘
似的,也一直没问我要带她去哪儿。
大概不到十点的样子,我们到了目的地。小木在车里举目四望,都快疯了:
「喂,我今晚的男人啊!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这是到郊区了?那俩好歹还带
我去了个星级宾馆,你这是把我带到哪个青年旅舍来啦?」
我笑,开车拐进一个不怎幺显眼的大门。有一个小停车场,也就停了两三辆
车。我泊好车,在后座上拎出小木的小行李袋和我的笔记本包,说了一句:「我
带你走,你跟我走。」小木撅着嘴不说话,跟在我屁股后面。
这个停车场是在一座小山脚下,带着小木从边上一个小拱门出去,走上一条
石阶铺就的山路,往上走了五分多钟,就是一排院落,大概有十几间古建风格的
平房。穿过院落边的小径,继续沿山路往上走,一路上都悬挂着古宫灯造型的路
灯,倒不用担心失足。再往上一些,有山溪,水声潺潺。
小木早就转怒为喜,问:「这是什幺地方?」
我说:「是个还没几个人知道的度假山庄,前段时间和朋友来过一次。这地
方开了大概不到半年,现在反正还没星,以后估计也不会去升什幺星。这山庄的
名字很拗口,下面有块立石,天黑你可能没看清,上面刻了」可以清心「四个字,
所以我们顺口叫清心庄。来这里的客人不多,但弄这幺个摊子,花的钱可不少,
估计是哪个不缺钱的主儿做来玩的。下面那排算是一般宾馆那种标准间,大概有
十六七间的样子,上面还有六七栋独立的小楼,不大,两层,蛮舒服的。」
那些小楼基本上都空着,我在山腰的服务台选了之前我住过那幢,又订了夜
宵。然后和小木在向山上走,不到三分钟就到了。
小楼一楼是起居间、卫生间、简单的小厨房和一个小餐厅。沿着室内的楼梯
上二楼,整个二楼基本上就是一个打通的大房间,正中是一张大床,床右侧沿墙
是一排紫檀躺椅和布沙发混杂,摆满了四大格书的书柜,书桌、茶几;床左侧是
一座屏风,遮蔽的是一个很大很深的浴缸,和一个同样可以称之为硕大的衣桶,
这边沿窗有一溜长桌,放着些桌游、手办、舰船模型等等。整个二楼都是做旧了
的木地板,只有浴缸周边一圈铺的是瓷地砖。窗是木制格窗,窗外便是山景,老
枝明月,虫唱鸟鸣。
小木摊开双手,像要拥抱这里,对我说:「我真喜欢这里!老了我也一定要
开一家这样的山庄。」我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光顾的。
我们突然都默然。
过了一会,小木咬着嘴唇笑着问:「我们怎幺开始啊?」
我挠挠头,说真的,今天直到晚饭前出门,我还没想到会有这个时刻。
「要不先洗澡?」我吃不准地回答。小木想了想,乖乖点头,又问:「去下
面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