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解放出来的青年依旧没有吐露岚少主的行踪,这让齐洲非常的不满。
便是再度灌肠、电击也没什么用,直到黄昏,听到命令的竟这才停止了一天的拷问活动,将奴隶吊在树上,径自一人归去。
日垂流火,彩云追月。
月光静静的洒在绿地之上,悬吊的青年在地上投射出一个扭曲的影子,呜咽声阵阵传出,黑影晃动,随着青年的转动而变换不同的形状。
星光隐逝,云散天光。
到了齐洲出现的时候,青年已经被吊了整整一夜。
“啊哈哈”
青年的声音已然微弱,却在快感的作用下不断的呻yin着。
青年被绑缚在悬挂于树枝的竹竿上,前胸朝向地面,两臂向后弯曲,手臂平行于腰间,绳索从他的胸前拦了三道,从腋窝、肋骨、腹部向后延伸,经过繁复的编织形成一束绳索,缠绕于竹竿之上;他的双腿腿向后高高抬起,一腿被捆缚在竹竿末端,一腿弯曲,脚掌抵在膝盖,用绳子拴在膝盖,还有绳索从青年的颈部绕过,与勾住青年后xue的钩子相连,迫使青年不得不昂起头颅,整个姿势被复杂的绳结牢牢的固定着,形成一个头下脚上的飞天模样。
此外,青年的两ru分别穿入了ru环,ru环下挂着三个银色的砝码,随着青年身体的晃动而来回摇摆着。
“呃啊啊啊”青年的后xue中被藏了三个跳蛋,昼夜不停的责罚着青年的内壁,体内的敏感带被不断触碰着,拷问着脆弱的粘膜,青年受不了强烈的折磨,禁不住左右摇摆着身体,麻绳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竹竿因为受力而旋转起来。
“呜不要”随着绳索的不断扭紧,青年所维持的姿势也愈发扭曲,青年不得不忍受着后xue与ru头的疼痛与快感,用尽全力保持自己身体的不动,让竹竿按照惯性再度转回。
“呜呜啊”青年夹紧体内的跳蛋,神情逐渐变得恍惚,随着内射的来临,他的后xue逐渐泌出了透明的肠ye,将tun沟打shi。他的Yinjing被塞入了一根玻璃棒,不得发泄,已经涨得发紫,Yin囊也饱胀起来,显然是积了一夜的Jingye,饶是如此,仍有浑浊的ye体从领口的四周泌出,沿着玻璃棒缓缓流下,滴落草丛之中,身下的泥土形成一个深色的圈,不知积累了多少Jingye。
缓步而来的齐洲见到如此情景,满意的点点头,显然,竟又再度发挥了他的高水平绳缚,将他的奴隶整的又爽又痛。
见到那熟悉的影子,奴隶再也坚持不住,呜呜啊啊的大叫起来,泪水也一串一串的滑落到脸庞,恳切抬头的望向齐洲,口中叫着:“主人求求你放我下来求求你”可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说过一句吐露岚少主行踪的话。
齐洲的眼睛渐渐冷了下去,板着脸看着泪流不止的狼狈奴隶,蓦地,发出一声冷哼:“他就有这么好,值得你背叛主人去救?”
青年拼命的摇着头,哭泣的否认背叛的事实。
齐洲冷笑:“这与你背叛主人有什么区别?”
青年哽咽着,低声乞求着主人不要抛弃他这个奴隶。
齐洲皱眉,疲惫的挥挥手,阻止了奴隶的话语,他走上前去,握住奴隶烧红铁棍般的Yinjing,青年猛的抽吸一声,所想说的话均吞入口中,他轻轻呻yin着,禁闭一夜的Yinjing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微微的在掌心摩擦起来。
后xue的跳蛋依旧欢快的责罚着敏感点,奴隶的眼泪不断流下,神智再度被欲望压下,双目无神的看着齐洲,口中流露的只有呻yin与哀求。
“啊啊啊啊啊求求您让我射让我射!”
奴隶哀泣道。
齐洲的手心已然被渗出的体ye打shi,顺着指间滑之手背,齐洲摩擦的速度继续加快,看着沉溺于欲望的奴隶,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只手轻轻将塞入尿道的玻璃棒抽出,抚慰的手突然圈住Yinjing的根部,伴随着奴隶不满的吼声,骤然将手放开:“射吧!”
“啊啊呼哈”大量积蓄的白色体ye飞溅而出,打shi了齐洲的衣服,齐洲静静看着爆发的奴隶,突然道:“岚少主死了。”
不知奴隶有没有听到,只是尖叫声愈发痛苦,在射出最后一点Jingye的同时,奴隶两眼一翻,软软的悬挂在树上,不省人事。
在一片空茫中醒来,柔软的床垫、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被子,褐色的帷帐垂下,有日光渐渐从缝隙中透入。
一切都如往日的早晨一样,温馨、平和,或许不久之后就会传来主人的笑声,拉开帷帐,扯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自己,戏谑的把玩着身上的敏感,嘲笑:“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怎么还不起床?”
有些迷惘,不知今是何时,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忘记了什么事,可是是什么呢?
那种不安蔓延着,让身体都不由颤抖,伤处被牵拉,钝痛瞬间传入大脑。
疼痛?
突然想起来了。
岚少主死了?他猛地坐起,露出的赤裸的胸膛赫然昭示着昨日乃至前日他受过何种的刑罚,可是这些,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