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齐洲呆在浴室的时间很长,又撸了一次管,把没泄完的Jingye射出,这才简单的淋浴了一下,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竟正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刚才的拍摄成果,两腿分开,舔着唇搓着胯下,不时呜啊两声,配着不咋地的样貌,猥琐的不能再猥琐,忙碌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看他的,显然是臭名在外。他看的很是专注,连齐洲站在他身后都没有注意到。
竟低喘着在内裤里射出来,觉得还不满足,又揉了揉shi漉漉的胯间,打算一会儿躲进浴室里再打一炮。
“时间挺短啊。”
齐洲刀刃似的声音突然飘进耳朵。
“卧槽!”竟抽了口气,仰倒在沙发上,“齐洲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萎的!”
齐洲语气淡淡:“我要是故意的话刚才你就萎掉了。”
竟表情讪讪,乖乖挪开地方让齐洲坐下,偷瞄齐洲浴袍里的大鸟,看着齐洲将录像倒回,审视方才的成果,突然问:“你跟他好上了?”
“谁?”齐洲诧异的扭过头,不解。
“周亦乔啊,最近你们不是经常呆在一块儿?”竟说。
齐洲摇摇头:“只是简单的指导罢了,他素质好是好,就是有时太怯场了。”
竟皱皱鼻子,说:“我不信。这次你和他床戏很是你侬我侬嘛!说什么享受一下主人的感觉,其实是假公济私吧,怎么样,他伺候的不错吧!”
齐洲僵了僵,有些不悦:“放屁吧你!”
见齐洲动了怒,竟冤枉的咂吧咂吧嘴,不再说话了,随着齐洲观看方才的片段。
“就这块。”竟突然伸手按了暂停,“你怎么这么僵硬?这段小乔表现的格外的好,你怎么这么放不开?”
他放的正是周亦乔开始主动的那段,被人这么控制,让齐洲有些屈辱,又不好对竟说,只是含混:“他一下子变得那么主动,我吓了一跳。”
说完,他又觉得瞒着竟没什么意思,又说:“他那时迫我太深你懂的,”先前他在夜店里卖过,很不喜欢那种把人看做大鸡巴的顾客,“竟,我总觉得他是在透过我看别的男人。”齐洲皱皱眉,只觉得这种措辞太过酸气。
竟耸耸肩,刻意避过这种易产生尴尬的话题,随着齐洲继续看着片子。
这一段一共拍了三场,齐洲和竟一一把漏洞点出,便可以收工了,竟对着齐洲笑笑:“不管怎么说,这次拍的真不错,看来能卖不少的钱。”
他摸着下巴,脸上有点色色的:“我说,齐洲,既然你没和小乔好,就给我排场戏吧,让我也享受享受——哎哎哎,这是生气了?”看到齐洲突然一言不发往门外走,竟有些慌张的补救,在确定齐洲只是去接了个电话后,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走回来的齐洲面色可不是很好。
“这是”竟小心翼翼的问。
齐洲抓抓头发,shi漉漉的头发被他抓的横七杂八,颇为烦恼道:“今晚邹老板请几个大佬吃饭,要我去作陪。”
“”竟一下子没话了。
这种话题显然不是他能参与进去的,齐洲的美名享誉在外,加之先前有过一段做牛郎把持榜首半年的辉煌历史,邹老板非常喜欢让齐洲为他作陪,以此向客人炫耀。
这在齐洲看来可不是什么好事,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对邹老板的不满逐渐加深,早已没了先前那种等价交换的平和心态,每每收到邹老板的召唤总是戾气勃发。
齐洲锐利的眼神从视频定格处划过,愈发对赤身裸体的自己感到恶心,烦躁的挥挥手:“我先走了,剩下的你看着收拾,放我办公室就好了——顺便夸奖一下周亦乔,和他说说下面的工作计划。”
他极少有这么不利落的时候,连衣服扣子都没有系好便摔门而出,竟看着齐洲的背影,觉得又无奈又可悲。
夜幕很快便降临了,华丽的酒店里觥筹交错。又是斗转星移,转眼到了半夜。
齐洲从豪华的商务车上下来,甩甩有些发昏的脑袋,拽住领口透着风——为了让他更显的魅力非凡,邹老板指示他穿上紧身的西装,将身材勾勒的极其完美,这样势必让齐洲觉得发闷,席间被灌了很多酒,又在厕所里吐了许多回,此时的齐洲,不管是身体还是Jing神,都无一例外的感到疲惫。
可是他知道,重头戏还在后面,那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残酷性事,折磨了他许多年,今后还要继续折磨下去。?
他深呼几口气,扶着车身让自己走的尽量不摇摇晃晃,将另一侧车门拉开,扶出已经在车上醉过去的邹老板,声音恭谨而温顺:“老板,到家了,让我扶您下车吧。”
邹老板的眼开了一条缝,迷迷瞪瞪的看了齐洲一会儿,这才醉醺醺的嘿笑几声,整个身体搭在齐洲身上,三步一晃的朝门口走去,途中,他还不忘sao扰一下齐洲,一手抓住齐洲的tun瓣,可劲儿捏着,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齐洲顿了顿,默不作声的拖着邹老板进了别墅。
他扶着邹老板坐在沙发上,为邹老板脱去外衣,半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