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洲顺着宽大的走廊慢慢走入。
相比共用病房的张张满铺来说,单人病房显然空闲了许多,只不过让齐洲奇怪的是,周亦乔所在的病房似乎在通道的尽头,离那些住了人的远了好多。
怀着这种疑惑的心理,齐洲站在特23病房前,抬手准备敲门。
这时,他突然听见一声声皮鞭击打在rou体的声音,紧接着痛苦而婉转的叫声响起,哽咽悦耳,勾的心脏一跳。
这声音,好像是
齐洲一顿,不敢确认的皱皱眉,眼睛一眯,眼珠左右闪动,侧耳打算仔细倾听一二,不想一个致远的男声从门内传了过来:“外面的人是谁?请进来吧!”
齐洲顿觉尴尬,一反往日的风流潇洒,注意集中在偷听的他浑然忘记了大门镶嵌的一竖列毛玻璃,自己的身影在里面被看得清清楚楚。
齐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推开门:“对不起,打扰啊!”
尽管是做了准备,眼前的一幕仍旧让他惊骇的忘记了说话。
入眼的病房墙壁泛着淡淡的绿色,当中是一张病床,各种仪器摆放在床的两侧,一个四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身着病服,正倚在床头,淡然的看着齐洲,裸露在外的手腕上贴着导线,连接在一旁的仪器上,下身则掩在白色的被子中。
而在病床的里侧,一个头套黑色皮质头套、身上裹着黑色皮衣的人正面对着他跪在床前。那人的头套箍的很紧,紧紧的贴着脸部,隐约能够看见五官的分布,乍看下去,不禁觉得有些恐怖。
那人静静的跪着,一动不动,雕像一般,模糊地五官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分外痛苦。
床头面对的,是一个非常宽大的屏幕,几乎占了整面墙,荧幕中清晰的播放着一段性虐的片子,呻yin阵阵,正是周亦乔所拍的《奴隶调教实录》。
屏幕中,周亦乔正在被竟鞭打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红痕,他一声一声叫着,声音悠长,痛苦却也愉悦着。
“呃”
齐洲大感尴尬,他来只是为了寻找周亦乔,却不想碰见如此尴尬的调教场面。
就算是身经百战,乍一遇见这种场面还是让齐洲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敢直视这一切,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道了声:“抱歉,找错房间了。”颤抖着快步出门。
“是齐先生吗?”中年人突然问道,他的声音很平稳,儒雅非常,让人听得非常舒服。
齐洲脚步一顿,对这个有礼的中年人颇生好感。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吧,像这学者一般的人物,竟然会玩弄如此下流的游戏
齐洲忐忑的转过身:“敝姓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周亦乔yIn荡的叫声回响在室内,令谁听了都会兴奋不已,中年人却是淡淡,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齐洲。
“我姓关,你可以叫我关先生,”中年人温和的说,“我是认识齐先生的,”他指指荧幕,“我非常欣赏您的手段及想法,一直希望与您能够交流一二。不过,在此之前,还请问您来有何贵干?”
“呃呃”齐洲见惯了暴力粗鲁,从来没和这种儒雅到极致又淡定到极点的人说过话,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我、我是来找一个叫周亦乔的人,不过我想找错房间了,很抱”他飞快的说着,准备立刻告辞离开。
“小乔?”忽听关先生问道,“他就在这里啊。”
齐洲一愣,像是明白了关先生话里的含义,又像是不明白似的,下意识把视线移向那个皮衣奴隶,难道这便是?
那皮衣奴隶此时没有了方才的安静,微微颤抖着,不知触碰到了那里,一叠声闷哼从头部散发出来,显然是痛苦至极,荧幕的影片都没能压下他的声音。
关先生不悦的一哼,从身边拿起一个白色的遥控器,微微调拨上面的按钮,顿时,奴隶的声音更是大了几分,跪着的身子也明显的晃动起来。
“您您便是周亦乔的主人?”眼见如此,齐洲的猜测进一步的认证,此时一慌,不由自主的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关先生微微一笑:“是的,您很聪明,齐先生。”
他猛的拍击了一下皮衣奴隶的后脑勺:“小乔,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也不向齐先生问好!”
皮衣奴隶顿时发出一叠声的惨呼,被压抑在喉咙里,只能听见他的闷声嘶叫。
关先生将视频暂停,对着齐洲歉意一笑:“很抱歉,我没有管好我的奴隶,让他在您面前失礼了。”
齐洲顿觉一股寒意从背上向脖颈蹿了上去。
关先生笑着将遥控器向齐洲的方向递过来:“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的奴隶您可以随便惩罚,希望您能消气。”
“我”齐洲蠕动了一下嘴,能言善辩的他此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就是找他有点事”
“很抱歉,”关先生说,“小乔现在正在接受我的调教,不能和您说话,请您坐在这里稍等一下,这里没什么东西招待您,请不要见怪。”
“哪里”齐洲喃喃着,关先生正指着病床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