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乔的笑容突然一顿,像是没有明白樊夜昂的话一般,茫然无措的看向樊夜昂:“什、什么?”
“我是说——”樊夜昂温柔极了,生怕周亦乔错过什么,每一字的发声都是慢慢的,非同一般的字正腔圆,“是排前面?”他突然大力的摁住了周亦乔的膀胱位置,一下一下的用力摁着,直折磨的青年尖声哭泣,颤抖着身体却不敢躲闪,“还是后面?”手又移到了身后,狠力揉捏着滚烫通红的tun部,鼓励一般啪的拍了声,“可要好好选啊!”
年轻导演也不甘其后,添乱一般蹲在周亦乔身前不断触碰着前后的肿胀。
“啊啊啊啊!”周亦乔的意识沉浸于rou体深处,肚内的水流仿佛形成了漩涡,一点点的绞碎自己的内脏,他哑声尖叫着,想哭,却发现自己已无泪可流。
“选好了吗?”蓦地,樊夜昂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冷冷响起,毒舌吐信一般,“嘘”
一瞬间,膀胱无法控制的收紧了,尿意与痛意混杂,叫嚷着、嘶喊着,每一个一秒如同辈子那么长,周亦乔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尖声叫着:“我选前面,我要尿!我要尿!呜啊啊啊啊”
阻塞不通的尿道突然被打通了,大量的ye体顺着导尿管向桶中坠去,咚咚咚咚连成了串,此时却没有哪一首歌比之更加美妙,周亦乔舒爽的想哭,扭在一块的两脚打着颤,差点就软了。
突然,那条顺畅的道路又重新被堵住了,尿意徘徊在膀胱,欲尿不尿的,比方才更加折磨着人心。周亦乔先是一愣,紧接着如同疯了一般吼叫着、甩着身体:“让我尿!求求你让我尿!呜呜求求你”他甚至顾不得被灌满水的肠道,一味向体内施压,试图冲开夹子的阻塞。
樊夜昂满意的看着周亦乔崩溃的样子,又将夹子打开了。
ye体继续向桶中流去,只是时不时的,夹子便会夹闭导尿管,给周亦乔营造一下恐怖的气氛,周亦乔便又是一阵疯狂,只得接二连三的乞求的樊夜昂,毫无半点尊严。
只是到了最后,樊夜昂也没有让周亦乔将体内的水全数排净,残留的ye体在膀胱中打着晃儿,不会刺痛,却无时无刻都萦绕着无法排除的尿意。
然而这对周亦乔而言已是天赐,他无力的跪趴在樊夜昂脚下,迷迷糊糊的道着谢。
樊夜昂弯腰对周亦乔还以微笑,周亦乔顿时浑身发毛。果然,便见樊夜昂捏住他的Yinjing,将其中的软管慢慢抽出,边抽便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憋着啊,可别自己尿出来,要是尿出来的话,嘿”他一咧嘴,脸上突然一丝笑容也无,冷冰冰的如同地狱的魔鬼,“刚才给你灌进去多少,就灌回来多少!”
“啊不会尿!不会尿!”周亦乔被吓傻了,只顾痴痴呆呆的重复着同样一句话,方才刚刚经受了那般酷刑,怎会转头就忘呢?膀胱里面尽是ye体,尿意也是满满的,周亦乔只得努力忍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松全身肌rou,让自己不至于一动就尿了出来。
然而,当前面的危机感不再那么深重时,来自后面的便意却更加深切起来,肚中咕咕响着,肚腹每隔一段时间便要经受一遍绞痛,跪坐的姿势让排便感更加强烈,似乎稍不留神便会喷将出来。周亦乔难过的想哭,尽管樊夜昂没有说过如果不小心将后面排出会怎样,但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哀哀的爬上前,揪住樊夜昂的裤脚,央求:“后面求求你让我拉出来”
樊夜昂俯视着这条毫无尊严的狗,一时只觉得恶心,恼恨之间,他一脚踢开这条狗,看着那狗一个翻身压到屁股,又鬼哭狼嚎的翻过身重新趴在地上。他竟还有点脑子,知道樊夜昂不好说话,便又哭着爬到年轻导演的脚下,可怜兮兮的抱住年轻导演的小腿,连声求着。
“哥,你看这”年轻导演从未有过这种经历,顿时慌了起来,为难的向樊夜昂看去。
樊夜昂沉默的盯着这条求乞的狗,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走过去,踢踢那条狗:“你去绕着这个屋子学狗爬一圈,我就让你拉出来。”那条狗抬起头来,愣了愣,樊夜昂原以为他还有什么反抗,下一秒却见他竟然就这样欢快的掉头去爬了!
樊夜昂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周亦乔主动的连他都有些没有想到,突然又觉得不能便宜了他,便从箱子里抽出一根手掌宽的木板,冷着脸跟在周亦乔的身后,不时便给上一板子,直拍的rou声阵阵,清脆作响。
未出樊夜昂所料,仅仅是爬了不到半圈,这条狗便是状况百出,不仅是叫不出来了,连爬,都磨磨蹭蹭的爬不动了。
樊夜昂何曾考虑过周亦乔腹内汹涌而刺痛的胀意?只是一味拿着板子拍打。厚实的木板夹杂着风声,啪啪的拍击着狗屁股,登时一道道宽大的红痕便浮现在肿大的tun部之上,艳红中带着紫色,让周亦乔的屁股看起来格外狼藉。
每一次拍打,周亦乔便哀鸣的向前跪爬几步,紧接着便抱着肚子停在原地,呜呜求着饶。
“哪有狗会说人话?”樊夜昂冷斥,板子依旧毫不留情的打下,脆生阵阵,周亦乔继续屁滚尿流的拖着后庭的管子向前爬去。
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