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厮混,相拥而眠再转醒,话不多说继续肢体纠缠。埃尔罗斯趴在陈淮叶身上,像一只乖顺黏人的金毛犬,抱着他就快要摇尾巴撒娇。
陈淮叶半睁着眼睛,荒唐的情事不知持续几次,累得几乎连手指都不想抬。自己简直要被这鬼佬榨干,腰都快断了,明天能不能顺利去上班都还是个难事。
我明明之前是个钢铁直男的啊陈淮叶心想。
说到直男,陈淮叶又无奈了。自己的电脑里几乎全都是,以前喜欢过的人也都是女性,怎么这次就弯得这么彻底,更夸张的是他居然是看见埃尔罗斯的屌,觉得他屌长得漂亮还大就跟他啪啪啪了。神他妈的理由。
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想扇自己两巴掌,谁他妈让他自己想着一个月没和这鬼佬做爱然后期待的,居然做到他想上厕所对方还插在里面,抱着他去厕所屌却没抽出来,他尿不出来还帮他握屌,甚至还在他放水的时候往里面顶。
不仅仅是这些,自己饿的时候还一直在做,被抱着一边Cao一边走着去冰箱前面拿果酱和面包,又被抱回床上,面包是嘴对嘴喂的,果酱直接挤到xue里,舌头伸进去舔得干干净净,吃完了还凑过去吻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让他也尝一尝。
卧槽不能再想了!
陈淮叶臊得满脸通红,赶紧把眼睛闭上。埃尔罗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赶紧否认。
“真的?”
“真的!我能想什么!”
他的紧张和窘迫逗乐了对方,男人把唇凑到他的脸颊边轻轻地蹭了蹭,看样子十分满足。
陈淮叶在床上僵了一会儿,虽然全身痛得厉害,还是下定决心下床。艰难地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地板上就让他趔趄了一下。
“小心!”埃尔罗斯也跟着他下床,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体。
“没事啦。”他摆摆手,拉开床前衣柜下的纳物抽屉,里面放着七七八八的东西,他翻找了一会儿,从里面找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个项链状的东西。他把链子一取出来,几个小坠儿就发出叮叮的碰撞声。
是个银质的长命锁。
重新回到床上,陈淮叶给埃尔罗斯戴上长命锁,对方讶异地看着胸前的饰物,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我八岁那年,我的爸爸给我打了个长命锁,就是你脖子上这个。”他说,“这是他送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小时候我经常戴着,后来觉得麻烦,不戴了,一直收着。本来想去卖掉,但至少也是送给我的,留着也好做个纪念,就一直留到现在。你上次送了个狗牌给我,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这个就是送给你的。”
“你爸爸送你的,为什么要转送给我?”手指把玩着胸前Jing致的饰物,埃尔罗斯颇为迷惑地望向他,“为什么不自己留着?”
“我不会戴这个了,但是我一直收着这个,老一辈迷信,觉得这个保平安。明天你不是要去出任务吗?这个送给你,平安归来,长命百岁。”
“谢谢你,叶,我很喜欢。”
被大狗狗一样的鬼佬紧紧抱住,陈淮叶只觉得被他抱着喘气都难受,男人死不死还像只八爪鱼把他抱在怀里,教他翻身都无法做到。
也该庆幸埃尔罗斯是个讲究人,做到满足直接把人带去卫生间好好洗刷一番,洗个干净扔到床上睡觉,所以就算是身体酸痛,身上也干净,蹭在冰凉的床单上舒服得不得了。
太困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闹钟吵醒,全身像是骨头被打断了一样疼,但身边是一片冰凉,床榻上除了他一人之外已无其他,对方的体温已尽数散去。
陈淮叶心情低落,勉强支起身子穿戴,身体摇摇晃晃像是被人抽了筋皮。脑海一片空白,Jing神恍惚地出门搭公交车去了医院,因为不对劲,还被几个护士集体关心了一下。
埃尔罗斯和布莱德在酒店汇合,在酒店里和布莱德收拾装备。两人清点了一番武器,彻底准备好装备,直到等到下午四点,监听医生时才得到确切消息——现在出发去新地点杀猪。
暗语不可能不懂,两个人带着所有的东西一起踏出了酒店的大门。
“车呢?准备好了吗?”埃尔罗斯背上装备包,迈出酒店房间,朝布莱德伸伸手,“给根烟给我。”
“已经准备好了。”布莱德递上烟的同时不忘给他打火机,“在楼下停着,我把提洛多叫来了。”
提洛多正是埃尔罗斯刚来时叫出来见面的线人。对方是中国人,之前坐过牢,后来成功当了个线人,因为有案底,所以在黑白两道都能通吃。上次埃尔罗斯在夜总会遇袭,也是他去找了道上的人,给那群找麻烦的社会小青年好好教训了一番。
提洛多坐在车后座,等待两人入车行动。两人下了地下车库,埃尔罗斯靠在车上抽着那根只抽了一半的烟,布莱德钻进车后座,和提洛多寒暄几句,对方便把手里的车钥匙交给他。
“我从租车行用你的身份租的。”提洛多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