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对不起。”静默半晌後,天蔚低下头道歉。
“不用介意。”那件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对於她的道歉,祁司以只能笑笑说著客套的话。
“虽然知道司以哥有喜欢的人了,但是我希望我们还能做个朋友。”天蔚说得很认真,祁司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两人有些尴尬地坐了近一个小时,到了结账的时候,祁司以连忙付掉两人的钱然後要离开。天蔚提出送他回家,他也婉拒了。想对她说“恐怕不能和你做朋友”这样的话,但是很难说出口。毕竟只是普通朋友的话,不会打搅到自己的生活。
在和天蔚吃过饭的第二周周五值完夜班,这天夜里还算平静,祁司以坐在值班室里看了会儿书,到了两点他有点想困,却不巧来了急诊。祁司以就一直忙到第二天上午,等到将事情交代清楚下班回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累得快趴下的他一进公寓的门就直接扑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迷糊中,感觉到身体被抱起来,然後背脊感觉到柔软。应该是被抱到了床上吧。衣服也被褪掉,动作很轻,很舒服……来不及多想,睡意像chao水一样袭来。
突然感觉很烦,一只手在轻轻地摸自己的耳廓,虽然很轻,但显然吵到自己的睡眠了。想要拍掉,意识突然清醒了一点。
“小延,我累了,晚上好不好?”祁司以含混地说著。但他不知道他此刻赤裸著身体,双腿微微张开趴在床上的样子有多麽引诱人。
韦延没有理会,更甚地开始亲吻他的背脊。
祁司以实在累得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抚摸他的背脊、直至对方的手指摸索到他的後xue,祁司以才哼出声来。
“小延,我真的累了,昨天一晚上都在工作。”祁司以的眼睛都没睁开。他想翻过身,但已经没有力气让他挣脱韦延的怀抱。
下身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无名的怒火也顿时油然而生。
“你怎麽就不为我想想呢?”祁司以愤懑地翻过身坐起来,虽然在生气,但他的神情颇为慵懒,韦延主动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如果是平时,祁司以早就搂住韦延了,但此刻的他疲惫得连亲吻都嫌累。韦延觉察到他的无心更是吻得卖力,祁司以终於失去了耐心,将他推开,又倒头睡下。
韦延不甘心,伸手去摸他的胸口,祁司以纹丝不动。终於被摸得无法入睡时,他又坐了起来,眼睛还是闭著:“小延,别折磨人了好不好,晚上,晚上行不行?”吻了一下韦延的脸,祁司以终於如愿以偿的睡去了。
晚上,韦延在卧室里一直没有出来。直到凌晨,韦延卧室的灯还是亮的。通宵写书?祁司以敲了敲门,门反锁了。
祁司以没多想,只觉得还是很累,也就没有打扰他回房去睡了。抱著“明天下午带韦延去看看电影溜溜公园什麽的”美好想法,他再次进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韦延还在卧室里。他敲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伸手去推,还是反锁。
“小延,你在里面吗?”祁司以喊道。
依然没动静,想著可能在午睡吧,祁司以进了厨房。本以为餐桌上会摆著点食物,没想到盘子都没有看见一碟。
“怎麽回事?”祁司以心里琢磨著,难道又病了?不可能啊,韦延的病早就痊愈了,复发的几率太小了。
祁司以快步流星地走到韦延卧室门口,又敲了敲:“小延,你睡了吗?”
里面静悄悄的。
“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
房间里就好像没有人一样,没有一丁点声音。
祁司以纳闷了,“小延,你怎麽了?”
难道晕过去了?祁司以赶紧回卧室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打开门後,祁司以放心了。
韦延还在床上沈沈地睡著。但是表情看起来有些……,那眉头皱得都快挤到一起了,但看样子也不像是哪里痛还是怎麽的,明眼人就能看出来是心情不好。
祁司以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他也没有把韦延吵醒,只是去了厨房做了点吃的,想著他待会儿醒了可能会饿。
刚做好饭,就听见韦延的卧室门被打开了,看样子是要去洗手间。
“正好,洗漱一下来吃饭。”祁司以朝厨房外面喊著。
过了一会儿,洗手间的门也开了,本以来韦延会来厨房,不想又听见卧室门“砰”地关上。然後卧室里传来“轰隆隆”的声响。
“这怎麽回事?”祁司以念叨著,走到卧室门口。
去推门,竟然又反锁。用钥匙去开,发现门後像是被书桌抵住了。
“?!”祁司以一下子懵了,他拍拍门:“小延,你怎麽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祁司以想了好一会儿,这几天对他几乎是“毕恭毕敬”的,哪里会得罪他?再想想,觉得自己都憋屈。闷坐了大概半个小时,祁司以干脆一屁股坐在餐桌前,自个儿吃了起来。
虽然食之无味,但是昨天一天没有进食了,多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