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冒不可。
晏怀章只好把他的外衣脱掉。
这一脱,便停不住手。反正都已经到这程度,张享也人事不知,自己干脆好人做到底给他洗洗澡再睡。
他有那么一点小洁癖,就算是自己觊觎已久的人没洗澡还喝醉了躺他床上,他也是睡不好了。
这样想着,他把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张享抱进浴室。
有点意外他还有点小肌rou,身体不算清瘦,可腹肌是有的,晏怀章在浴缸里放了水,把张享弄进去,再顺手脱了他的内裤。
天知道,他是用多大毅力才管住自己的双手没去直接握对方的要害。
温热的水让张享的身体也变成诱人的粉红色,晏怀章坐在浴缸边,觉得鼻孔有点热。
作孽,他既然打定主意不碰他,那干嘛还要把他弄到自己眼前,干看着不能吃也太不人道。
他心里那只小恶魔不断蛊惑他:吃嘛吃嘛,反正他也不知道。
晏怀章的理智果断蹦出来一棍子敲死小恶魔:出什么馊主意,为了眼前一块rou毁了将来万万要不得。
纠结了好一会儿,晏怀章自暴自弃地抓起一旁的沐浴ye,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张享身上,胡乱搓洗了一番。
张享一直乖顺地躺在他怀里,让晏怀章手痒地又捏了几把。
身体洗得差不多,晏怀章盯着对方的下体犯了愁。
如果此时一个喜欢同性的男人还没有反应,那才是真见鬼。
幸好张享现在不清醒,不然他肯定能感到自己腰上顶着个硬邦邦的火热的玩意儿。
晏怀章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他的下体,才碰了一下,他浑身的血ye便沸腾起来,杵在张享背上的东西几乎秒射。
……不能这样。
他触电一样迅速缩回手,狼狈地滑到地上,不由自主地脱了内裤,痛苦地自己解决起来。
可恨他已经做过一次,第二回坚持得格外长,直挺挺地竖立着,无论自己怎么抚慰都不肯满足,颤颤巍巍地十分可怜。
他闭上眼,满脑子里都是张享的裸体,手指上仿佛还有他皮肤的感觉,何况,整间浴室里都是张享的气味。
只有一道岌岌可危的防线禁锢着他,不能逾越太过,不然他和张享之间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简直是自虐!
手指笨拙地取悦着自己,可几次濒临高chao,张享那边传来的动静就会把他的欲火浇灭。
无意识的闷哼如催化剂,成了压死晏怀章的最后一根稻草。
哪怕他再三警告自己,可他的身体已经全然不听他的使唤,不知不觉,他已经脱了浴袍,与张享一同浸在浴缸中。
他们像两条鱼,肢体交缠在一起。
醉酒人身上的高热像一把火,彻底焚烧了晏怀章的理智,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张享的身体,因为他的反应感到欣喜。
多年来一直求之不得的执念终于得到满足,他满意地闷哼一声,嘴唇贴上了张享的。
没有舌吻,单纯只是嘴唇相贴,就有一种从灵魂里战栗的满足感。
“张享啊……我做梦也想这样亲你一次。”
就是那时,他偷窥到了少年张享与他的恋人在教室中偷偷接吻,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那种妒忌,心酸和心悸糅杂在一起,构成了他整个青春期的滋味。
菱角形的嘴唇,稍微有点干燥,据说是适合接吻的形状,此刻带着醉人的酒香,让他不忍只浅尝辄止,而是想深入探究下里面的味道。
他曾经吻过很多人,吻技也曾被很多人称赞,然而他现在却笨拙得不知所措,只会轻轻地舔舐他的嘴唇,唇角,然后是鼻子,脸颊,眼睛。
只是这样的亲吻,便已是莫大的满足。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每次厮磨都有阵阵电流麻痹他的灵魂,水波荡漾起来,柔软得像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他逐渐沉迷在这样细微的触感中,不觉已经与对方交叠在一起。
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彼此触碰,尽管是单方面的投入,却因为本能也勃发起来,晏怀章呜咽一声,紧紧抱紧对方的腰。
粘稠的ye体从他们的腰腹之间弥散到水中,一丝一缕。
晏怀章全身痉挛,久久不能从那种欲死的高chao中回过神来,张享却像是不情愿地挣扎起来。
他嘶哑着喉咙,低声说:“别闹,不然我真的上了你。”
然而被激发起情欲的醉鬼哪里会听他的,愈发不安分。
晏怀章的双目微红,注视着他的脸,握住他的下体,不紧不慢地替他做。
这种感觉很刺激,对方的欲望被自己一手掌握,看他的喜怒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他轻柔地抚弄不给满足,张享便难耐地夹紧双腿;他使坏抠下顶端,张享的腰就僵直一会儿,性器不住颤抖。
一直是可望不可即的人,忽然成了自己掌心里的玩具,这种转变,难以言喻。
晏怀章竭力控制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