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止一次。
直到此时,他的性器还因为射太多的缘故隐隐酸痛。
张享懊恼地低yin,搞成这样多半还是他主动的,果然不能对男人的节Cao抱有希望。
“早安。”晏怀章懒洋洋地说,眼睛还闭着,便要凑过来索吻。
“没有刷牙,不要。”张享捂住他的嘴,隔着手掌亲了他一下。
晏怀章笑yinyin地睁开眼,道:“我又不嫌弃,亲一下。”说着,死皮赖脸地压过来,强硬地交换了一个深入的早安吻,没一会儿,气氛便有点不太对。
早晨嘛,比较容易冲动,可惜他俩昨晚把底牌都交代得彻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互相亲了几次作罢。
“今天崔岩给你放假没?”
张享叹气:“今晚还有一个酒会应酬要参加。”
晏怀章摸了摸他的脸颊,笑说:“你少喝些酒,晚上我去接你。”张享抓住他的手,两个人手指上的戒指并在一起,熠熠生辉。
张享转眼看着戒指,惋惜道:“我要买根链子把它挂在脖子上,这样太显眼了。”
晏怀章却说:“找时间,我们一起去做一对素戒,你平时也能戴。”
说是过新年,在床上厮磨大半天,这年就过去了。
张享洗完澡,拿出崔岩送来的衣服穿好。因为是公司新年第一场酒会,西装也必须更正式。张享拿着领带为难,他对领带向来没有什么办法,以往都是拿到公司找服装助理帮忙。
晏怀章慢慢理顺他的衣领,手指灵活地打了个温莎结,然后把自己的一对钻石袖口拿来给他戴上。
“人靠衣裳马靠鞍,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嗯?”
“男人的西装,穿上就是为了脱下来……”
晏怀章轻佻地舔舔他的耳垂,冷不防被张享捏住下巴,转过身来按在镜子上吻了下去。
晏怀章不想弄坏他的造型,只能两手贴在身后,张享却得寸进尺,摩挲着他的后颈,深入了这个吻,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不得不分开。
张享心满意足地抿掉唇边的ye体,道:“我先走了。”晏怀章看着他长腿细腰的背影,心头一撮火越烧越旺。
调情的手段如此高明,到底是跟谁练出来的。
答案不言而喻,或许还有别的人……
晏怀章不想承认,他嫉妒得要命。
晚上八点钟,晏怀章送张享回公司,临下车时又拉住他吻了一下,小声威胁:“今天穿成这样,不要随便去勾搭人。”
张享哭笑不得:“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
在娱乐圈里,张享的外貌勉强能够得上及格线,不说别的,单单怡悦每年新晋的新人,个顶个的好样貌,张享当真算不上吃香。
“一个赵西亭就够了。”晏怀章嘀咕一句,手指轻轻抿去他唇角沾着的一点ye体,道:“给你盖个戳。”
张享心里一暖,道:“我早点回去,你路上小心。”
晏怀章只能目送他离开,现在他和怡悦的关系还没对外公布,出现在人家年会上不合适,恨。
也许是张享一脸愉悦的表情与他平日里沉默的形象大相径庭,崔岩瞧见他时,眉毛不由地扬起来。
“有好事?”
张享的眼睛几乎是亮的:“新年新气象嘛!嫂子过年可好?”
“都没给我拜年,就先惦记我老婆,你什么心态?”崔岩吃味。
张享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拿了一杯香槟,跟崔岩站在花台前闲聊,似是不经意地提到他和晏怀章在一起了。
崔岩只是淡淡道:“喔。”
“……你都不骂我吗?”张享略带诧异地瞪他。
“骂?呵,骂你管用吗?难道我骂了你,你们俩就分手了?”崔岩冷笑。
张享自知自己这事理亏,不由地摸摸鼻子闭嘴了。
“你们自己小心点,别被人拍到,给我添麻烦。”
张享本是做好了挨一顿臭骂的准备,崔岩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反而叫他不知道怎么讲了。
“再说,你跟其他不知根知底的人乱搞,还不如只跟他一个人搞。”崔岩神色里流露出一丝玩味,“上晏怀章的床,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这事要是有人知道了,吃了你的心都有。”
张享无语,他没想到自己在崔岩心里的地位和形象是这样卑微。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东窗事发,别来连累我。”崔岩天生一副薄情寡义的心肠,仅有的一点热度都给了他老婆,但他绝对是一个守信负责的人,不然晏怀章绝对不会费了好大力气把崔岩找来带张享。
“不会。”张享转过头,看向远处三三两两的人,轻声道:“我有数。”
崔岩拍拍他的肩膀,道:“过几天请你喝酒,庆祝你脱团。”
“崔哥你别笑话我了。”张享苦笑,“男人之间,就那回事。”
“嗯?”崔岩斜眼,“我觉得晏怀章挺认真的,既然你们都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