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那边溜,他还没有拉玻璃门,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水雾中,哪怕已经看了七年,还是很能引起他的性趣。
只有他知道,手掌抚摸上去,那种绝妙的手感……晏怀章一个激灵,打住打住,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正事还没办好。他夹着腿从卫生间狼狈地跑出去。
张享失笑,他这是又玩哪一出。也是怪了,以前他要是在晏怀章面前主动裸身,晏怀章早就死皮赖脸地贴上来要亲热,今天天上下红雨了吗?居然这么君子,不可思议。
张享没有多想,反正他的假期开始了,不忙在这一刻,悠闲地洗完澡,只穿了条内裤,衔着牙刷慢悠悠地踱到客厅。晏怀章手法娴熟地把锅子从灶上端下来,小心地过滤汤汁,看到张享出来,便道:“先等会儿再吃早餐。”
张享漱完口,轻轻走进厨房,伸手抱住晏怀章的腰。
“一大早的,忙什么呢?”
晏怀章动作一滞,先是被吓一跳,接着一喜,但又担忧烫到他,忙道:“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不要。”张享直接拒绝,收紧双臂,声音带着一点慵懒,晏怀章愣是从中听到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若是还接收不到他话语中的信号,晏怀章就是个傻子。
此时也顾不得手里的汤,他直截了当关了火,转身抱住张享的肩膀,低头吻下去,张享非常配合地仰起脖颈,嘴唇顺从地张开,主动邀请他,舌尖触碰的瞬间,晏怀章刚平息下不久的血ye立刻又沸腾起来。
他一面与他唇齿交缠,一面颤声道:“阿享,阿享……”
“我在。”张享搂住晏怀章的脖子,轻轻摩挲他敏感的后颈,晏怀章更是把持不住,双手换乱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顺着他脊柱的曲线滑到挺翘的tun部,便再也离不开了,用力揉捏,手感极好。
张享半闭着眼,凭着本能,在晏怀章身上四处点火。
相处七年,做爱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他们最熟悉对方的身体,知晓如何撩拨起对方的欲望。这把火烧得越来越烈,很快就让他们都支撑不住,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发泄。
“去卧室……”张享腿软得站不稳,在晏怀章耳边轻声说。
“我们还没试过厨房。”晏怀章低笑,笑得极坏,利索地把流理台上乱七八糟的调料盒扫到一边,双手一用力,把张享抱到台子上。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张享一哆嗦,往晏怀章怀里依偎得更紧。晏怀章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他腿中间,微一用力,强迫张享后仰着身体,露出脆弱而敏感的喉结。他就像发现了最珍贵的美味一样,迫不及待地吮吻上去。
“能留吻痕吗?”欲望冲上头脑时,他仍是不忘这一点。
“可以。”张享的回答无疑是打破理智枷锁的一把钥匙,晏怀章发了狠,在他细嫩的颈侧用力留下几个鲜艳的吻痕。
做他们这一行的,无时无刻不要谨慎,身体上更是半点痕迹都不能留,连带着做爱时都不能尽兴,得了圣旨的晏怀章终于可以放肆一把,从脖子到胸膛,一路吮吻下来,深深浅浅地全是他的印记。
张享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一只手无力地撑着身体,另一只半抱着晏怀章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揉搓。
他左胸上的一点被牙齿轻柔地撕咬,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全身战栗,晏怀章喜欢在这种小细节上折磨他,等ru首红肿不堪,大了一圈,他才终于放过,唇舌在他细瘦的腰腹上留下shi滑的痕迹,继而含住了张享的性器。
晏怀章的口技完全是跟张享练出来的,都是对方最喜欢的方式。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硬挺的器官,灵巧的舌头在主体上舔舐,粗糙的舌苔和软滑的腔体刺激着敏感的头部。
张享难耐地夹住双腿,却夹住了晏怀章的头。
晏怀章干脆掰开他的腿,吐出勃发的欲望,细碎地噬咬他的腿根。
张享抓着晏怀章的头发,又是要按下去,又是要拉他起来。刚清洗过的部位气味清新,混合着张享熟悉的味道,叫晏怀章欲罢不能,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个遍,连带着大腿根上也印满了羞耻的痕迹,毛发上更是被他们的体ye弄得shi漉漉的。
张享用力喘了几口气,忽然直起身,手向下摸索晏怀章的下体,发现他居然还穿着家居裤,便不满地拉开。
晏怀章配合地挺起腰,任由张享手脚并用,把自己的下面剥了个Jing光。他的性器早已昂扬,张享的手不客气地握上去,熟稔地滑动。
“就这么着急?”感到张享的索求,晏怀章方才被欲望冲散的怒气又悄然发作,“想要吗?”
张享眯着眼,脸孔微醺,呢喃:“别废话,快点……”
“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晏怀章抓住他乱动的手掌,不满地质问。
张享的头靠在晏怀章的胸口闷笑:“你觉得呢?”一边说,他悄悄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晏怀章的ru头,满意地看到晏怀章本就贲张的性器头上冒出兴奋的ye体。
晏怀章气恼,道:“你是不是,你……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