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对自己影响最大的男人,如果没有他,自己是不可能那么快的成长。但是现在发现,定位似乎不仅仅是那样而已。
到了这里之后生存的空间太狭小,眼睛里看到的除了楚轩还是楚轩。完全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事情。
个性十分差劲的男人,傲慢自大冷酷没有人情味,而且丝毫不会顾忌别人的心情总是说出各种辛辣的话。但是就是没有办法讨厌,相反是觉得非常在意。抱着幼稚的想法,觉得要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话就好了。
虽然他说不是朋友,但还是保持着信心如果努力的话应该会让事情有所改变。
但是楚轩却做了这样的事情。擅自的改变固有的准则,做出冲击性的不合常理的事情。就算是好奇也是到了十足过分的程度。自己并不是没有生命的任由搓圆捏扁的实验品。
究竟想要把彼此的关系拉扯成什么模样呢?
楚轩完全不在意自己怎么想吗?
他想起自己的女友,那温暖的手臂和胸膛。
刚才狂热的情形中,无法考虑任何事情,自己深爱着的那个女孩的面孔一次也没有在脑海中出现过。
被吻到脖颈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软弱,即使身体的危险本能不用意识地自动开启到了四阶的战斗状态,却完全无法对身上的男人动手。
被进入身体的时候彻底忘记了羞耻和礼义,完全被对方牵着手脚前行一般,纵身投入不顾一切。
心甘情愿地被掠夺,任凭他完全彻底地占有自己的身体,就像濒临溺毙的鱼一样在对方怀里不断索取着快乐。
不惜生命去保护的女孩,结果先背叛的却是自己。
以为自己已经改变,结果还是和过去一样污秽肮脏,并且升级到寡廉鲜耻的程度。
他抱住自己的膝盖,将白色的身体在冷水里蜷缩成一团,就像无助的孩子般哭泣起来。
楚轩的温情
他在自己的手臂上发现一个伤口,那应该是最后一次的做.爱中被对方咬伤的,暗红的创口正在慢慢愈合中。当时皮肤被牙齿咬啮流出血的感觉十分舒服,他不知不觉开始用手挖起那个创口,让那本来渐愈的伤痕扩大。
因为身体没有力气,所以做这样的事情既累成效也不大。他从纳戒里取出高粒子匕首。这是以前楚轩送给他的东西,并且在上面秘藏了个人信息,使得他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被国安局发现,几乎被那帮尊崇他们敬爱的楚轩大校的家伙追杀死掉。腿被扫射的机枪打断,他手脚并用像动物一样靠爬的才上了楼梯,进入房间而回到主神空间。
从以前开始就不断地被那个男人算计,不知多少次几乎丢掉性命。但是现在,他感谢这把匕首的锐利。把它拿在手中,他凝视着那发出寒光的表面,这是连墙壁都可以割开的利器。
用刀刃在手臂上摩擦着,皮肤上很快被划出血ye,那红艳诡秘的ye体在手臂上蜿蜒着,散发出shi润馥丽的甜美气息,然后滑下来滴到水里。
温暖的ye体流出身体的感觉很舒服,他视线朦胧地看着那在水中渐渐散开的鲜丽颜色。
皮肤被割开之后又自己渐渐愈合,他就扩大范围在其他地方也拖动刀锋。蔓延的自我厌恶让他不断继续着自残的行为。
新鲜的血ye持续从身体里流失出来,那温暖的感觉就像做.爱一样甜美酣殇,好像可以渐渐忘掉那些不想去想的事情。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红色一片,身体慢慢变得轻盈起来,他渐渐产生了幻觉。
仿佛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他踏在秋千上拼命地把它荡起来,荡得高高的,萝丽在旁边睁大了清澈的眼睛。
她既羡慕他可以荡这么高又担心他会掉下来,她自己完全没有胆量去尝试,她是个乖巧的女孩而不是皮皮的男孩。
风在耳边呼啸,仰起头,看到的是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像是草原上的羊群一样缓缓移动。
那是最好的时光。
透明的快乐和喜悦是那样豪奢的程度。
没有猜疑,没有惊惧,没有Yin谋,没有绝望。
安馨喜乐,不辨Yin霾。
那是无法再回去的时光。
大致能猜测出他会做什么事情的楚轩计算着时间,大概估计到他发泄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推门走进去。他本来就是个情绪激烈的人,不留出空间让他发泄出来的话绝对不行。
他看到他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放满了冷水浸没他的身体,水已经被血染红。
细碎的光芒从没拉上窗帘的窗户斜斜的撒下来。
浴室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躺在水中的身体就像一条鱼。脸上有着单纯快乐的笑容。
脸上现出微微动容的神情,他俯身将那白色的身体抱起来。
“想睡了吗?”在那仿佛睡着了的人耳边低语着。
身上的伤口可以自己愈合,但是流失的血ye却是要靠外界摄取才能补足,失血过多的他昏迷了过去。
床单已经重新换过,他用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