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它从小时最幼嫩的时候衍生,到得如今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寒暑。重要的人,除了楚轩,还要萝丽。她就像他的梦想、他的信念,融入骨髓,难以割舍。一旦强行分割,只会皮绽rou裂鲜血横流。
楚轩将指尖戳入了他的tun缝中时他后背同时升起颤栗和恐惧。既迫切渴望,又深刻害怕。他为这矛盾的自己觉得羞耻和痛恨。
“直接的……就好。”他抬头望了一眼楚轩,看到他不为所动的眼神后加入求恳,“拜托你。”
不需要扩张或者润滑,直接地进入就好。他想要疼痛的方式。
楚轩握住他的tun,将性.器抵在密合的xue口,“那么,如你所愿,希望你不会哭喊。”
在楚轩直接进入他身体最柔弱的内部时他睁开了眼睛,那是一种钝刀缓慢切割和旋转的痛感。
没有爱抚,没有润滑,没有亲吻,只有插入……强硬的、野蛮的、狠厉的插入。
下方的身体就像一个容器一样接受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勃发。
粗大的桩子一直楔进体内,一下,一下,撕开涩窒的防守,蛮横地抡进去。
很痛,既没有润滑又没有扩张的那里还十分干涩,与外来巨大欲望的摩擦让他痛得快要缩成了一团。但他缩紧了tun部,禁锢对方在自己的身体里。
内部的高热像是要将人溶化其中,柔软的内壁欲就又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进入的欲望。渴望,强求,不顾一切。
一股暖暖的热流缓缓润泽了干涩的内部,让推送顺畅起来。那润泽的ye体散发出浓厚的血腥味,却没有人去关注。
楚轩知道他受伤了。但他同时也知道这是对方想要的方式。这是郑吒认为他该受的赎罪的方式,因为是他鼓动了如今的情形。不管怎样,他都打算成全他。
疼痛象电流扩散到四肢百骸,郑吒全身虚脱地趴在床上,仿佛濒死的人一般让楚轩进出着他的身体。
神志渐渐抽离,他唯一一直喃喃念着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停,别停!”
疼痛,流血,撕裂,捣碎,剧烈的疼痛正是他需要的东西。
尽管无力,他还是尽力扭动身体,在洁白的床单上,白皙的身体像蛇一般蜿蜒着,浑圆的饱受虐待的tun在床单上厮磨。他要他残酷地对他。
不需要温情的方式,一丝一毫都不要。
因为那并不是应得的。
更痛一点,痛死过去更好……
这是对罪愆的惩罚。
郑吒全身发抖,鲜红的血顺着tun窝一滴一滴地落下,艳红如火焰,像开了一朵又一朵鲜丽的花,深深地红进了骨髓里。他的下身染满了鲜血,在床单上留下一摊鲜红鲜红的血色。血漫得越来越多,越积越深,浓厚的血腥味渐渐弥漫了口鼻,他被浸泡在了一片血海中,将要窒息。
难以忍受地喊了一声,一切破灭,血海消失了,楚轩消失了,他只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冰冷的天花板。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就像刚刚打完了一场生死大战,随着呼吸渐趋平稳,梦中的场景也渐渐在头脑中清晰起来。
梦中冷酷和极端的楚轩,以及癫狂而软弱的自己都在脑海中历历再现。
都说梦反映人的潜意识,难道潜意识中,他希望被楚轩那样对待?不可能!这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也太恐怖了。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恐惧不已的他首先手忙脚乱地把身上楚轩给的衣服,从袍子到内裤都一把扯下来。依然觉得不能安心,心中燥乱不堪的他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发泄和毁灭的欲望,用暴力直接把床和桌子都扫成了碎片。
他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一片狼藉的屋子中间,恐惧和无措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门锁转动了一下,他没锁门只是关上了,所以来人推开门站在门口,敏锐的双眼直接看向室内一片混乱,然后视线移向不着寸缕的郑吒,平静地扫了一眼之后定在他的面部,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隔壁突然传来巨响,所以我过来看看情况。”
郑吒呆呆地看着他。
他们中间隔着三米的距离。
顿悟
他被一种奇怪的东西攫住了,就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而无法移转。
没有开灯的室内,在昏暗的隐约光线中,站在对面的人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神祗一般,既威慑迫人,充满了雄性的力量,又华美优雅,像光一样刺痛人的眼睛。
在这一瞬间,他的恐惧和无措都消失了,像被神力震慑一般,为这权威性的力量而在灵魂中深深颤栗。
对面望过来的目光平静稳定,有如清冷无华的月光,照彻灵魂中的每个角落。
而这张面孔,就像在梦境中出现的一般,使他的灵魂颤栗而欣喜。这一刻他感觉到深深的迷恋印刻在了他的灵魂上,不,更确切地说,那印记早已存在,就像白垩纪的岩层一样古老,只是上面堆积了太多的山脉、河流、尘土,把它遮掩得一点也看不见。只是,像冰河时期一般的天象巨变陡然发生,于是,山脉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