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俊逸的面颊,他靠在某棵树上抱着剑催促着他快些吃,快点解释。讲真他真是喜欢湛临风对他威逼利诱的样子。
倒是湛临风,他觉得湛临风应该比较深,不然为啥老是大江南北不分昼夜追杀他,再加上江湖上的流言,无风不起浪,他一定很讨厌他。
他与湛临风的“怨”结起来,林林总总要从很久之前算起。
那时他刚入剑门,门派里的弟子多数都是师父从乡野之间搜来跟他一样父母双亡的孩子。湛临风跟他们比起来尤其不一样。他家室显赫,父母健在且世代都是皇商,一个典型的富二代。每年还要腾出三四个月回家吃香的喝辣的,让大家羡慕不已。
同期弟子修行未成不能接任务挣钱的时候,他就是最有钱的那个,连校服的布料都是专门出去定做的,日子好不快乐的说。
某日天气尚好,楚郁站在河道里挖王八,这位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有钱师兄忽然找到了自己。
“师弟,我有事想托你。”
师兄小时候就长得非常漂亮,粉白的双颊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但是他态度冰冷,楚郁看着很不开心,滴溜溜转了两下大眼珠,心中有了注意,他这么有钱宰他两文可不行,随即道:“可以的,不过,一件事五文钱,价钱免谈哦。”
湛临风挑了挑俊逸的眉毛,幽幽道:“价钱——真的免谈啊!本来我想给你——”他的手指伸出来比划了一个一。
“一文免谈。”楚郁扭头就走。
“我不是说一文,我是说一百两。”湛临风又比了比手指,“不行的话二百两也行,不过,我看你的意思好像不打算议价。”
“愿意愿意,”楚郁欢快无比的转过身,“我这的生意,价格好说,上不封顶。”
之后,楚郁便尽职尽责连给湛临风当了两年的剑桩子。不过剑桩子也有好处。他学会了很多闪避技能,剑艺上也是突飞猛进,溜得一批。
剑门弟子在学剑一段时间之后都要去学一段时间的医以备后来闯江湖用。剑门的医分为正医和毒医。湛临风学的正医,而楚郁学的却是毒医。楚郁开始不打算学毒的,只是那授毒的先生门下弟子稀疏,那年更是没有学生报名。楚郁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了,一念之间他就弃正学毒了。
楚郁为了实验自己的毒/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了十几只兔子,哪知这十几只兔子长大了比小时候还可爱,他看着这十几只兔子跟看亲儿子一样。有了感情,他倒舍不得投毒了还给他们起了个名字,依序列叫大花二花三花……不过这十几只兔子他大多时候分不清到底是哪个花。
不杀兔子了,药还得实验啊,不然他要怎么知道药效。遂,他上山捉了十几只没有什么感情的野鸡回来投毒。
那日回来他打算看看野鸡有什么反应。然而——
“老子的鸡呢!!!兔呢!!!”楚郁一大早在园子里找来找去。
这时五师兄站在楚郁的园子外叫他:“江开,今天临风师弟请咱们吃烤兔子!他让我顺道过来喊喊你。”
楚郁汗毛倒立,“他娘的,湛临风!!你还我兔子!”
楚郁气急败坏地跑到湛临风烤兔子的地点儿。
“湛临风,谁让你烤我的兔。”楚郁仿佛死了儿子一样盯着烤架上那十几只浑身散发着香味貌似应该是皮焦柔嫩的兔子。
湛临风正优雅地把兔子腿用刀子划成一小块一小块往嘴里送。看到楚郁忙招呼:“那十几只鸡的毒我解了,正烤着呢!”
“你!你!你!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楚郁简直要吐血,眼看拔剑就要打。
这时,几位坐在树桩子旁吃烤兔子的师兄招呼他。“你不是最爱吃鸡吗,十几只都给你留着呢,打架是不是就不吃了,不吃我们吃了。”
“湛临风!你个王八蛋!你等着!”楚郁盯了盯那个烤的香气四溢的鸡,吞了口口水,收起剑,找了一个树桩子忿忿坐下来,一边吃鸡,一边泪流。
楚郁年少心气盛,想要为他的大花二花们报仇,却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单方面骂骂他,他都无动于衷呢,打又打不过。要是下毒,人家还会解毒,更何况他也舍不得毒他。要怎么办呢?
某日,他在谷外的一个小镇上闲转,看到一家风sao无比的ji院,灵光一现!有了!
楚郁假借要事,郑重其事地把湛临风约到ji院对面的客栈。
“师兄,你不是最会解毒吗据说随便试品一下就能立马分析出解药的制法。你能品出我这个毒的解法吗我攻毒遇到了难关。”
湛临风盯着楚郁真诚的脸,抿嘴小品一口,开始报起毒/药的成分名:“觅红,川黛……”
湛临风越报越觉得这药不对劲,漂亮的眉头微蹙起来:“这……这是烈性情/药”
楚郁笑得Yin恻恻的,“师兄真聪明,这是我刚研制出来的进化版,你只是品了一口,不会要人性命,只会折磨让个一天一夜而已,有没有觉得猛烈,你慢慢熬吧。”。
一抹霓红爬上了湛临风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