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shi哒哒的衣服给他脱了个干净甩到了一边。木桶里的花瓣厚厚地浮上了一层,楚郁身下是个什么春光倒是遮了个严严实实。
花瓣很香,楚郁缩进澡桶,在花瓣里漏出半个脑袋眨眼睛,嘴埋在水里吐泡泡。湛临风觉得很头疼,一把把他拽出来,“这水不能喝!”
“为什么?”
湛临风头大:“有毒。”
“有毒?!那楚郁中毒了。”
戏Jing上身的楚郁边说边往水里缩装作一副中毒的样子。
湛临风制住他再次埋向水里的动作。触手的肌肤一如既往的柔腻,他抽出手,脸上有些不耐,这他娘的是什么酒,喝醉还神智不清了。他心里有一股火催促着他去亲近他,又觉得最近楚郁的小心思捉摸不定,醒来又不知道要怎么闹。湛临风盯着楚郁漏出水面被花瓣簇着圆润的肩膀,眼里冒火,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趁人之危。
为了防止自己欲/火冲头,湛临风打算让楚郁在水里泡一会再捞出来。自己则在一旁守着,省的这个傻子自己滑进浴桶里淹死。
楚郁坐在浴桶里很无聊,盯着湛临风撸起袖子漏出的一节有力的胳膊。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攀了过去。
柔韧滑腻的胳膊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湛临风眼里又开始冒火星,为了压抑自己的某些欲望,一把甩开了楚郁,“别闹!”
湛临风眼里的火,楚郁没有理解,只觉得对方是在生气。
他的肩膀磕在了浴桶边缘。有些痛。“别闹!”这句话与脑海里的某个声音两相重合,十二年前,这是他的父亲给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默默的,楚郁留下了两行清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年抛弃他的父亲。楚郁往前挪了两下,扒拉住湛临风,小声哭泣:“爹、别卖了我。”
湛临风瞬间脸黑,这傻子为什么每次都要叫他爹,他长得像他爹吗?还有他有那么老吗?!不爽完毕之后,湛临风从楚郁的话里提取了一个重要信息——他爹,为什么,要买他。
犹豫了一会湛临风问:“你爹,为什么要卖你。”
这句话很普通的语气,湛临风就是好奇而已,顺便关心一下他的师弟。
然而这句话却戳破了楚郁要决堤的泪点,哇一声——楚郁的眼角开始发大水了,这种哭声跟平时他强吻他的呜咽不一样,这完全是三岁小孩的嚎啕大哭,湛临风有你心疼有手足无措,还有点儿头疼。
“客官,里边有什么事情吗?”小二在门外听到动静,关切道。
“没事。”湛临风头疼的闷闷的。
“那——里边有什么需要吗?”小二暧昧道。
“没有。”楚郁哭得声音更大了,湛临风头要炸了。外边人不会以为他做了什么别的事吧。
湛临风伸手捂住了楚郁的嘴,坚定道:“乖,爹不卖你了。”
楚郁一听不卖他了,很听话地不哭了。
湛临风震惊了,难得的脑子里蹦出了句脏话,“大爷的,我怎么就长得像你爹了。”
楚郁扒着湛临风的胳膊,一个劲儿抽抽搭搭,“楚郁很听话的,很听话的。”
算了、就给他当会儿爹吧。湛临风咬咬牙。
“听话,小郁、爹帮你洗澡吧。”
“好啊、我要爹爹跟我一起洗吧。”楚郁拿起湛临风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撒娇道。
湛临风想了想,正在思考要不要。
楚郁扒拉着他的手往木桶里边拽。
湛临风低头看了看澡桶上漂满一层的花瓣。只要不碰他,应该无碍。
楚郁扒拉得更狠了,湛临风也懒得想了,褪了衣服,直接跨了进去。
跨进去之后,楚郁才知道有多么煎熬,隔了一层花瓣,他确实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楚郁蹭蹭往他身上靠。他丰富的想象力如雨后春笋,一个劲往外冒,不一会就已经完完整整地把花瓣下边的光滑的裸/体给描绘完整了。
湛临风心中默念静心咒,心理暗示:我现在是他爹,我什么也不能做。
湛临风闭着眼,假装扒拉着他的这个人只是块材质较好的洗澡布。
湛临风打算二人就在水里泡一会起来,不用有其他多余动作了,省的擦枪走火。
二人就在水里静默不动,连个水声都没有。
过了一会湛临风松了口气,摇了摇靠在木桶边昏昏欲睡的楚郁,突兀地问了一句:“爹问你 ,有喜欢的人吗?”
湛临风本来没打算让楚郁回答,只是觉得空气冷寂,想要缓和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楚郁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好像有。”
湛临风来了Jing神,危机感和一种莫名的自信感齐驱并进,毫不迟疑地继续问:“是谁。”
楚郁没了声音,不说话了。
湛临风换了一种提问方式,直击核心:“喜欢湛临风吗?”
楚郁依旧没有声音,眼睛合着,呼吸绵长,俨然一副睡着的样子。
湛临风感觉的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