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限,逼出你体内的毒?”
“请宫主闭嘴!”清鸶的眼圈立刻红了,“事到如今还翻出这些旧账,是在警告我无论本司怎么折腾,都逃不过你的计算么?那么,是宫主多虑了,属下未曾觉得能够压制于你——”
双唇背严实的堵上,飒无夜按住清鸶的双手,深深的吸允着,看着少年严重的愤怒和不甘,他的眼睛在笑着,眉目也在笑着一咬便能感觉到舌尖的血腥味,起身看着少年唇上艳丽的血红和气喘吁一,飒无夜不禁晓得更加开怀。
“在我死之前,你哪里都不可能去得了。”淡淡的留下一句话,飒无夜掀开玉珠的门帘,淡淡的瞥了在房外站立了许久的沉漪一眼。“清鸶大祭司……你知道的。”
匆忙后退几步让开飒无夜的路,沉漪只感觉面前刮过一阵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珠帘之内只剩下披着丝被坐在床边的清鸶,红发凌乱的洒落在身上,那支红玉的簪子也叮当一声顺着长发滑落在地,碎裂两半。
清鸶沉思了许久,才小小的出了一声:“穆堡主都看见了?你不用害怕他,在我这里,他不敢伤你的。”大概是一有动静,少年的声音才微微高了一些,“怎么不进来?我们吓着你了?你莫怕。”
忍不住侧目看着丝被下清鸶身体上的血管不自然的紫黑,沉漪低声问:“你是不是中了毒?为什么不去找东风?若是他肯定有办法的,你为何要这么忍耐着。”
“我为什么要忍着?”清鸶喃喃的重复着,忽而癫狂一般的仰头哈哈笑了起来,“这真是好笑,我若能摆脱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为什么还要忍着……要不是练功出了岔子,让剧毒渗入血脉,我不会要他来救我的命,也不用每隔半个月就要受一次酷刑。”
他要依靠着飒无夜或者,只有飒无夜或者来替他逼毒,他才有活路。
整个天乾宫都以为清鸶大祭司的权势说不定早就已经可以压制飒无夜,却不知道他的命握在飒天他永远被掌握在飒无夜的手中,永无翻身之日。
“穆堡主,你不用再刺探我,你问什么,我就如实说什么……于你,我没什么好隐藏。我在这里谎话说的太多,都快要忘记说实话是什么了。”惨淡的冲着沉漪笑了笑,清鸶伸手拿过一件贴身的软袍套在身上,脚步不稳的撞到一只小小的橱柜前,颤抖着从小抽屉中拿一色的药丸,随手抓过一杯茶就着咽了下去。
“不管怎样,你还是先照顾者你自己的身体吧。”沉漪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上去扶住了少年颤颤巍巍的身体。他自己也有自己的计较,他知道清鸶待他十分真诚,但是这种处境下他无法相信任何一个轻易对他好的人,除了璺东风和韩情。
他也不信……清鸶说出来的,全是真话。
清鸶顺从的将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沉漪的身上,乖巧的好像一个孩童般,浓密的睫毛安稳的洒在脸上,偎在沉漪的怀中:“人生如梦,亦幻如雾,韶华白首,转瞬即逝,生有何欢,死亦何惧……”
“恋而贪生,故而不死。”沉漪平静的看着清鸶痛苦和狼狈,看着他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的擦去。“活着总有活着的好处,要不这世上那么多不幸的人,为何还要苦苦的活着。”
“我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一丝不可能的希望,生无可恋,恨意尤甚……沉漪,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无力的靠在沉漪的怀中,清鸶似乎静静的躺在那里睡了过去,苍白的双唇却还在微微的动着。“我想德德,我想哥哥,但是他们已经不要我了。我想广阔的蓝天的成群的牛羊,还有我们比生命还要珍贵的绿洲……波斯的金杯在阳光下灼灼闪光,中原的丝绸柔软轻薄穿在我的身上……我常常被叔叔们举起来放在肩上,看着漂亮的女子在街道的中央随性舞蹈……听着流浪的诗人唱歌……”
可是……他再也回不去了……
清鸶的声音越来越弱,将毒逼出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往常他总是由侍童伺候着在床榻上沉沉的睡上一天,这还是第一次窝在沉漪的怀中睡着,虽然眼泪止不住的一一滑下,他的唇角却微微有了一丝淡淡的安心。
正要进来的小童默默的看了一阵,无声的向两个人鞠了鞠躬便消失在一
沉漪温柔的擦去清鸶脸上的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退下外衣推着清鸶躺进了被子里,抱着清鸶比自己还要干瘦的身子,不由得心酸起来。虽然清鸶和自己应该没有半丝关系,沉漪还是觉得这个少年同自己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他们真的曾经见过么?
作者有话要说:清鸶,情丝。
ps,某唱记错时间了今天是二十八不是二十七号……名日早晨之前,八千字啊八千字!!!!!!!!!!
最近正在储备成清松也就是皇三殿下和阿痕也就是荆痕歌童鞋的故事,为毛这么有爱呢~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零六 掩藏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学了呐~三月份就要慢下来了撒~不过要努力在五月份之前完结~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