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根本不存在,他这么逼我,拿莲来逼迫……我要怎么说他才能满意!”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璺东风,沉漪抹去眼中模糊视线的泪珠,一步一步走向飒无夜。“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没有的就是没有,我要说什么你才能满意?你还觉得不够吗?在我和莲十一岁时就硬生生的改变了我们两个人的生活,现在又设计让全天下的人来逼迫我们两个,你还觉得不够吗,你太过分了!”
“你们怎样关本宫何事,本宫只要知道如何能长生,你们用来骗别人的假话,难道还期望本宫能相信,你未免太小看本宫,若不是有长生的秘密,你又怎么会宝贝这把锁和那把琴?!”
“万千年前有界,名曰长生。”一双冰凉的手忽然从背后轻轻夺去了沉漪手中的剑,沉漪惊讶的回头,正看见青鸶手中拖着那只机关密布的铁盒,左手握着醉yin浅唱,不动声色的将沉漪挡在自己的身后。“长点仙,由人修成散仙,由Jing修成小仙,亦有诞生于长生之仙魂,故而长生不老。如今的长生界已经被很久之前的一场动乱毁灭,你妄想长生的话,也可惜晚了太久吧。”
挥了挥手中的长剑,青鸶嘲讽一笑:“便是这把剑,也不过是长生界铸剑的地方生出的仙魂,曾经又怎样,现在也因为重创而依附在剑中不得离开,完全不是当年的模样了。这锁只是是长生界的两个仙人定情之物而已,长生门的箴言的确如沉漪所说不在这里面……箴言在我这里,我是长生门的守箴者,你要找的是我。”
抬高手中的铁盒,青鸶忽然反手将铁盒铛铛扔在地上:“这是我师父交给我保管、要我拆解的东西,长生门八位守箴者各拆开了一层,传到我的手中只剩下两层机关……如今我已经拆了一层半,剩下一半,便由我宫聪颖无双的飒宫主解决——若你知晓了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以后来告诉我就是。作为交换,请宫主告诉穆沉漪,另一位穆堡主如今身在何处。”
飒无夜失神的看着地上的铁盒,狠狠的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少年:“你站住!本宫何时说你可以走了,你——你竟然是长生门的人,天乾宫的大祭司,何时成了长生门的守箴者,本宫命令你说出来,全部说出来!”
“宫主好烂的记性,明明宫主强行把我掳掠了来,我先是长生门的守箴者才是天乾宫的大祭司,宫主怎么反问我为何是他门之人?飒无夜,你给了太多人痛苦难忘的回忆,你自己任性的忘记,或者根本不想知道,到头来,你为什么要怪别人。”
“如果今日不是穆沉漪要跟我对着干,你会隐瞒到什么时候?!”怒然抓住青鸶的手,飒无夜将他狠狠的拖到自己的面前,扬起手却看着那张镇定自若的脸无法下手打去。“呵,我该知道的,你会隐瞒到你死,可笑的看着我四处忙碌寻找,你在背后看着一场一场的好戏,我知道,我该死的全都知道。”
朝夕相处二十年,他全部都知道……从青鸶最初的态度,到最后的所有,飒无夜都知道。
“既然宫主知道,又何必问青鸶,还不是白白生气一场。”叹息着闭上双目,青鸶将始终握在手心上的权杖向面前的男子递了过去。“放弃吧,长生一事终究是不可能实现,你再怎么如何追求,人的末路,也只有死亡。放了一切,你仍然是肆意任性的飒无夜,追求了永远的不到的东西,太累。”
顿了顿,青鸶轻嘲一声:“你再怎么想让我活下去,我也不会相信你所谓的好意。即使信了你,我此生此世也不可能爱上你,强求到这般地步,宫主也该玩够了吧。”
巴掌狠狠的落下,飒无夜疯狂的看着青鸶维扬的嘴角,怒吼着:“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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璺东风点了灯,无奈的看着蜷缩着身体坐在门外的沉漪,从琉璃小瓶中掏出些许伤药,抹在青鸶红肿的嘴角:“你们两个孩子,根本不让别人省心。”
“那也是因为省心的人向来不会在这里。”青鸶笑着接过璺东风手中的瓶子,“我自己来吧,你去看穆堡主,他从刚才就窝在门口不肯进来,璺大夫把他劝进来再从长计议。”
“让他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好的静一静。自从来了这里他极力的忍耐着,好不容易有个渠道能让他发泄发泄,就不要硬憋着了。”璺东风摇摇头,重新夺下青鸶手中的小瓶,“你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你也知道自己拖不了多久,别逞强。”
“正是因为活不了多久了,才要极力的证明自己还没成一个废人。”一头倒在床上,青鸶唇边始终带着一抹释然的笑意。睁大蔚蓝的眼睛看着自己身前的璺东风,青鸶眨了眨眼:“我不若你还有几十年好活,最后任性一下,璺大夫也该对我通情达理些。”
抬眸看着璺东风低着头的模样,青鸶轻笑着拍拍璺东风的肩头:“阎王要我三更死,怎么会一更就死?你比我更伤心,别人还以为要走的是你而不是我,璺大夫一代神医,定然会获得比别人更长久。”
“就算能获得更长久,身边的朋友都不在了,也是很寂寞的……你总是想着别人,怎么到头来不为自己多想一些,你为什么不承认——”
“这样很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