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本宫何时说你可以走了,你——你竟然是长生门的人,天乾宫的大祭司,何时成了长生门的守箴者,本宫命令你说出来,全部说出来!”
“宫主好烂的记性,明明宫主强行把我掳掠了来,我先是长生门的守箴者才是天乾宫的大祭司,宫主怎么反问我为何是他门之人?飒无夜,你给了太多人痛苦难忘的回忆,你自己任性的忘记,或者根本不想知道,到头来,你为什么要怪别人。”
“如果今日不是穆沉漪要跟我对着干,你会隐瞒到什么时候?!”怒然抓住青鸶的手,飒无夜将他狠狠的拖到自己的面前,扬起手却看着那张镇定自若的脸无法下手打去。“呵,我该知道的,你会隐瞒到你死,可笑的看着我四处忙碌寻找,你在背后看着一场一场的好戏,我知道,我该死的全都知道。”
朝夕相处二十年,他全部都知道……从青鸶最初的态度,到最后的所有,飒无夜都知道。
“既然宫主知道,又何必问青鸶,还不是白白生气一场。”叹息着闭上双目,青鸶将始终握在手心上的权杖向面前的男子递了过去。“放弃吧,长生一事终究是不可能实现,你再怎么如何追求,人的末路,也只有死亡。放了一切,你仍然是肆意任性的飒无夜,追求了永远的不到的东西,太累。”
顿了顿,青鸶轻嘲一声:“你再怎么想让我活下去,我也不会相信你所谓的好意。即使信了你,我此生此世也不可能爱上你,强求到这般地步,宫主也该玩够了吧。”
巴掌狠狠的落下,飒无夜疯狂的看着青鸶维扬的嘴角,怒吼着:“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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璺东风点了灯,无奈的看着蜷缩着身体坐在门外的沉漪,从琉璃小瓶中掏出些许伤药,抹在青鸶红肿的嘴角:“你们两个孩子,根本不让别人省心。”
“那也是因为省心的人向来不会在这里。”青鸶笑着接过璺东风手中的瓶子,“我自己来吧,你去看穆堡主,他从刚才就窝在门口不肯进来,璺大夫把他劝进来再从长计议。”
“让他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好的静一静。自从来了这里他极力的忍耐着,好不容易有个渠道能让他发泄发泄,就不要硬憋着了。”璺东风摇摇头,重新夺下青鸶手中的小瓶,“你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你也知道自己拖不了多久,别逞强。”
“正是因为活不了多久了,才要极力的证明自己还没成一个废人。”一头倒在床上,青鸶唇边始终带着一抹释然的笑意。睁大蔚蓝的眼睛看着自己身前的璺东风,青鸶眨了眨眼:“我不若你还有几十年好活,最后任性一下,璺大夫也该对我通情达理些。”
抬眸看着璺东风低着头的模样,青鸶轻笑着拍拍璺东风的肩头:“阎王要我三更死,怎么会一更就死?你比我更伤心,别人还以为要走的是你而不是我,璺大夫一代神医,定然会获得比别人更长久。”
“就算能获得更长久,身边的朋友都不在了,也是很寂寞的……你总是想着别人,怎么到头来不为自己多想一些,你为什么不承认——”
“这样很好,为了比我自己更重要的所有,这样很好。每个人心里面放着的最重要是不同的,我的最重要凌驾一切,包括我的姓名,我不需要赡养爹爹,他在不要我的那一天便让我放弃了这番责任……心无牵挂之人,也更容易放得下一若你知晓了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以后来告诉我就是。作为交换,请宫主告诉穆沉漪,另一位穆堡主如今身在何处。”
飒无夜失神的看着地上的铁盒,狠狠的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少年:“你站住!本宫何时说你可以走了,你——你竟然是长生门的人,天乾宫的大祭司,何时成了长生门的守箴者,本宫命令你说出来,全部说出来!”
“宫主好烂的记性,明明宫主强行把我掳掠了来,我先是长生门的守箴者才是天乾宫的大祭司,宫主怎么反问我为何是他门之人?飒无夜,你给了太多人痛苦难忘的回忆,你自己任性的忘记,或者根本不想知道,到头来,你为什么要怪别人。”
“你穆沉漪要跟我对着干,你会隐瞒到什么时候?!”怒然抓住青鸶的手,飒无夜将他狠狠的拖到自己的面前,扬起手却看着那张镇定自若的脸无法下手打去。“呵,我该知道的,你会隐瞒到你死,可笑的看着我四处忙碌寻找,你在背后看着一场一场的好戏,我知道,我该死的全都知道。”
朝夕相处二十年,他全部都知道……从青鸶最初的态度,到最后的所有,飒无夜都知道。
“既然宫主知道,又何必问青鸶,还不是白白生气一场。”叹息着闭上双目,青鸶将始终握在手心上的权杖向面前的男子递了过去。“放弃吧,长生一事终究是不可能实现,你再怎么如何追求,人的末路,也只有死亡。放了一切,你仍然是肆意任性的飒无夜,追求了永远的不到的东西,太累。”
顿了顿,青鸶轻嘲一声:“你再怎么想让我活下去,我也不会相信你所谓的好意。即使这此世也不可能爱上你,强求到这般地步,宫主也该玩够了吧。”
巴掌狠狠的落下,飒无夜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