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去无回。大家人心惶惶,更加急迫,叫嚣着不能再坐视魔教继续发展,要趁早歼灭。可是,魔教发不发展根本就无所谓,有所谓的是,白为霜在。
魔教不过是白为霜的玩具,毁灭起来如同儿戏。
可是总要有个原因,他为什么突然灭了魔教,毫无征兆?
赵荐和转眼捕捉到那抹白色身影。惊奇的是,血雨飞腾,连赵荐和都要不可避免的沾上血沫,白未晞却依旧白衣胜雪。
地狱中,那一抹白,干干净净,清尘脱俗。
圣洁。血腥。
苍白。疯狂。
死寂。热烈。
如果是为了……赵荐和挑唇,那么也是值的。他踢了踢跪在脚边的愚蠢下属:“去吧。”
下属满目惊恐。
赵荐和捡起晕过去的秦元,飞身离去。
下属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无声的屠杀就在眼前,没有人来得及发出悲鸣就被收割了灵魂。而唯一生存的希望是——
他劈剑冲向白未晞。
他似乎没有碰到白未晞?回头望去,入眼是那柄轻盈的软剑上插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砰。
砰。
明明隔得那么远,跳动声却像在耳边响起似的。
下属目眦欲裂地倒下,他好像突然醒悟,那是自己的心脏。
粘稠的血ye从心脏上流下,白未晞走到倒地的下属身边,将那颗心脏放回撕裂的胸膛,有点嫌弃地说道:“还给你,留你一个全尸。”
下属似乎因为心脏回来而有了些力量,沙哑绝望的呢喃:“你……怎么……这么强……”
白未晞一愣。他的意思是原先见到的自己没有这么强?原来实力会跟着审美一起下跌的吗?
他的思绪被手上轻柔的触感拉了回来,沾血的手指正被人擦拭着。
白未晞调笑:“哥,你原来这身不会是白衣吧?”白为霜的瞥了一眼自己更加艳红的紫袍:“不是,是青衣。”
“结束了?”白未晞问。
白为霜眸色闪烁:“暂时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有兄长的幸福生活
参加武林大会者,无论白道黑道,全部惨死。
杀人者——白为霜。
魔教众途,全部惨死。
杀人者——白为霜。
江湖一片死寂。
然而在他人看来这末日般的日子在白未晞眼里简直是过节。
想吃糖炒栗子?没问题,兄长大人早有准备。
脸盲不认人?没关系,兄长大人全权负责二白外交活动。
吃饱喝足,嗯,饱暖思yIn//欲?当然也没问题——
能在大魔头白为霜身上留下伤痕的恐怕只有白未晞。那些纵横交错,蜿蜒缠绵的疤痕顺着白为霜漂亮的锁骨,绕过胸膛,绵延进惹人遐想的私处。
这不是鞭痕,不是烫伤,倒像是……
“唔……”低yin从白为霜的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与痛苦。晶莹透明的软剑被白未晞执在手中,如同一只画笔,优雅灵活的勾勒出肌rou的纹理。
滚烫的鲜血,冰凉的剑尖。
“哥,这道伤痕是两年前的吧,可是它依旧崭新,怎么回事?”白未晞伸手轻轻抚摸那道差一点碾过ru//尖的狰狞痕迹,不知想到了什么,笑问。
如削葱根的手指擦过那处带来如羽毛挠过心尖的酥痒感,白为霜轻哼,然而发现自家弟弟真的一脸无辜纯情的等待自己回答,他撑起身,耀如黑曜的双眸里火光明灭:“因为……这样……”他拉过白未晞的手指,待自己的ru///首感受到了温润微凉的触感后满意地低yin一声,而后猛地用力一划,霎时见血。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被弥漫的血腥味扯断。
白未晞俯身亲吻白为霜,双舌交缠,抵死缠绵,流下的银丝接触到升温的空气几乎“滋滋”诈响。
一吻余了,白为霜翻身而上,轻柔地啃噬白未晞的喉结,饱满的胸膛,小腹,然后含入半硬的物事,卖力吞吐。听到白未晞舒爽的呻//yin后,迫不及待的接纳了他。
身与心的结合,深入灵魂的碰撞和交//缠……
夜深,月色正好。
等等,睡眼朦胧的二白突然惊醒,他去武林大会是要干什么来着?带走秦元!那秦元那货人呢!?
赵府
赵荐和看着身下一脸呆滞的秦元,脑海中浮现出倾国绝颜的白未晞,突然怒从心来,猛地甩了秦元一个巴掌。
秦元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只是苦笑一下,任脆弱的泪水沿面颊流下。
赵荐和更憋屈了。你丫不过一个卑贱的小厮,用来抵押父母欠下的债务,要容貌没容貌,要才学没才学,整天就会哭哭啼啼唧唧歪歪,明明被上了不知道少次,每次还都装出一副烈女的样子来,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以为所有人都和白未晞一样眼瞎了